總會被蹂躪的不成樣子,看起來很好笑。
陳多想到以前有一段時間他去剃了個平頭,自己當時看的還挺滿意,回家的時候本來是想讓季琛誇他好看來著,結果季琛說他像看著有匪氣的將軍,當時季琛伸手摸了摸陳多的頭發茬。
對陳多說,感覺硬硬的,挺紮手。
陳多當時起著逗季琛的心思,抱著季琛低著頭用他那頭發茬去蹭季琛的頸窩,季琛笑的在他懷裏亂扭跟他鬧騰。
季琛開始對他不冷不淡的,他總以為季琛就那麼樣了。
可是誰說是那樣呢。
季琛的心那麼暖,也那麼軟。
就像季琛的頭發。
季琛從陳多懷裏起開,對陳多笑著說話。
“吃飯吧,我餓了。”
“吃完飯睡早點,明天去z市看你。”
“好。”
陳多看著季琛做飯,然後坐在飯桌上看著季琛吃飯,恍然發現他和季琛一晃就晃過六年了,時間真快。
他以前以為他不會喜歡上什麼人,也不會有想和誰一起一直生活卻不會覺得厭倦的念頭,可他越了解季琛卻覺得這個人讓自己歡喜,也就是那麼奇怪的覺得自己一天比一天多愛一點季琛,愛到心都裝不下。
陳多和季琛窩在床上,靜靜的相擁著,也不說話。
“陳多,你說我倆為什麼能在一起這麼長時間。”
季琛看著陳多對他笑,然後問他話,也不睜眼睛,就枕在自己的雙手上。以前這樣的時候能感受到陳多的溫暖的呼吸,和微微起伏的胸膛。
季琛又笑笑,睜開眼睛,看鼻尖就差點挨著自己鼻尖的陳多,看他眼中倒映出來的自己。
“當然是因為我保持著對你窮追猛打不放棄的原則。”
陳多把季琛枕著的他的手拿過來,把自己的手墊在那讓季琛枕著。
“沒有想過放棄嗎,一直都沒有嗎。”
陳多想了想,像是想起了什麼,眸子裏盛滿了溫柔的笑意。
“季琛,你還記得我搬過來這邊的那一年冬天嗎。”
季琛想了想,也沒確定是不是那件事。
“那麼多事兒我怎麼知道你說哪一件?”
“你又裝傻,季琛。”
“沒有……”
“你忘記了我就講一遍給你聽啊,反正這種事情我講多少遍都不厭的。”
陳多剛把季琛拐到手那年,借著自己一個人在家裏住著太冷清硬是搬來了季琛的家裏,陳多是天天在季琛身後兒邊跟著,季琛還是那麼半搭理不搭理的樣子,天天照樣過自己的,倆人愣是沒一點同居的戀人的這種氛圍。
就這麼過了大半年。
那年冬天的時候,陳多也算是終於忍受不住這種氣氛了,覺得自己天天這麼跟著季琛圖什麼呢,雖然還沒起放棄季琛的念頭。但禁不住身邊兒那些個狐朋狗友們時不時的拾掇,又加上自己確實想知道季琛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當回事。就挑了一個星期六說想跟季琛談談。
談什麼呢。
陳多那天跟季琛說覺得自己在季琛家裏待了挺長時間,也給季琛帶來挺多麻煩的,就說不在這兒住了。
當時季琛聽了也沒什麼反應,隻是說行,說陳多有什麼需要帶走的需要幫忙的直說。
陳多當時看季琛的反映,覺得又是委屈又是恨。自己對季琛掏心掏肺的,季琛怎麼就不能挽留一下自己呢。
當時陳多就走了,走的時候什麼都沒帶,隻是說等著晚上再來拿東西。
那天晚上陳多跟著狐朋狗友們一起在酒吧high翻天,找了幾個圈兒裏的又是陪著喝酒又是陪著唱歌的,當時陳多本來就因為季琛心煩著呢,喝的又有點多,幾個想借著機會坐到到陳多腿上的上來敬酒的也都直接不給麵子的擋到邊兒了,後來更是索性就直接在那裏找個房間睡了,一覺睡到天亮。
第二天陳多也醒的挺早,洗漱了後才想起昨天也沒去季琛家拿東西,也沒給季琛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