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
知道這個事實後,按照季琛的話來說就是,陳多現在笑的一臉滿足的淫/蕩樣。
季琛的生活一直很規律,按理來說他一大學老師課程不緊張,除去有課的時候,剩下是什麼時候去學校都行的,隻是季琛每天都是那個點起來。陳多以前還不習慣,剛搬到這邊來跟季琛住的時候,每天早晨都賴床上到上班點才起來,過分的話,還拉著季琛也不讓他起床。後來不知道怎麼醒悟了,每天都比季琛提前半小時爬起來給季琛買早餐。
今天也是。
隻是今天陳多買不到早餐。
陳多站在季琛的衣櫃前,看著季琛滿當當的衣櫃覺得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這些都是他給季琛的,他喜歡看季琛穿他買的衣服。
一開始季琛拒絕陳多的衣服,後來陳多學會無賴了,把吊牌剪了偷偷掛季琛衣櫃裏,等季琛要穿衣服的時候把自己買的衣服拿出來,再狗腿的不顧季琛反對給季琛套上衣服。
季琛默許這種行為後,陳多買衣服的欲望就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陳多喜歡那種季琛穿自己買給他的衣服再被自己慢慢脫掉的變態的筷感。
陳多這躺著的一年沒有給季琛買衣服,季琛的衣櫃裏也還是他買的那些,陳多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覺得自己得給媳婦兒添置衣物了,這是他的責任和義務!
陳多聽見季琛早起洗漱的聲音,然後奔著聲音過去。
“琛琛,吃完早飯去買衣服吧。”
“窩腰蘇啊牙。”
陳多看著季琛拿著牙刷,嘴邊兒都是白色的牙膏沫,口齒不清地一幅認真說話的樣子,偏偏季琛又剛起床,有那麼兩根不聽話的頭發翹起,還有卷起的睡衣褲和半穿著的棉拖鞋。
覺得一顆心都被季琛萌化了。
現在的季琛像剛出生的小白兔,眨著無辜的紅眼睛,不知道看著他的其實是一隻大灰狼。
陳多忍不住地湊過去。
季琛看著慢慢湊過來的陳多的臉,沒動,隻是眨了眨眼睛。
然後。
然後陳多被季琛咬了一嘴的牙膏沫。
牙膏沫倒是沒能在陳多這靈魂上停留,留下的隻有陳多嘴唇上那深刻的幾個牙印。
季琛看著自己的作品朝陳多得意地笑,又漱了口,便去吃早飯,也不顧後麵那委屈的摸著嘴上牙印兒的陳大狼。
“書有我好看嗎?”
季琛在沙發上窩著看書,陳多心裏盤算著小九九,腆著臉往書上邊兒湊。
“你能和書比嗎?”
季琛空出一隻手把陳多的臉往自己肩膀上推,固定著不讓他搗亂,縱然是靈魂,陳多的臉也被季琛推得變了形。
“對靈魂溫柔點好嗎季琛,靈魂壞掉了我要怎麼還魂!”
陳多嚷嚷想讓季琛來注意自己,季琛自己卻是在發呆。
陳多的臉是涼的,季琛想。
跟以前的溫度都不一樣。
因為陳多還是靈魂,沒人能看見的,說話也不被人們聽到的靈魂。
其實季琛以前很少主動去做出摸陳多的臉,牽陳多的手這種情人間撒嬌的小事情,更多的直接接觸到陳多的身體是在他們那位數不多情/事上。季琛對這種事不抗拒也不歡喜,陳多也沒有強過他,大多數的時候陳多都是溫柔緩慢且體貼的,隻有偶爾跟陳然他們在外邊喝酒喝瘋了的時候回來會不管不顧的扒/下季琛的衣服就胡亂一親,有一次是到夜晚淩晨那個樣子,季琛都睡著了聽見門鈴聲又起來迷迷糊糊地去開門,陳多進來就壓著他在客廳裏的地板上做了一次。
當時季琛反抗無果,又被陳多撩撥起了欲/望,後來也就順從的抱著陳多任由他做了。
地板挺涼的,可陳多皮膚好燙,像裏邊有團火,燒的陳多撩心撩肺的,也燒的季琛暈暈乎乎的不知今夕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