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半斤白酒下肚。
“我以為你去了晉市就死在礦裏了呢?”
“江燁來找過你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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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市的一環有一條街,白天的時候門庭緊閉,到了晚上就熱鬧非凡,香檳霓虹閃著整條酒吧一條街,跑車美女絡繹不絕,即使晚上有些冷,但愛逛夜店的各色人也不在乎那少的可憐的溫度,露出那細長的小腿,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
一個人從記事開始就有自己的朋友圈,這種朋友圈隨著時間的變化跟爹媽的發展,逐漸也就開始轉變,而陳丹彤在沒失憶之前肯定也有自己的朋友圈,而這些朋友圈在她失憶之後就沒了聯係。
那些所謂趙彤的朋友或者徐博雅的朋友,或者徐博雅打電話問對麵那人江燁有沒有來找過你徐浩然的朋友,在看見趙彤之後都頗為的有點驚悚,有些是完全不相信趙彤竟然回來了,有些是來看看趙彤這些年究竟去了哪,有些是通過徐浩X某個人的嘴巴得知趙彤失憶了想來看看這狗血的一幕。
雖然各自來的目的不同,但都有一個共同點,他們曾經都認識趙彤,認識趙彤也認識江燁,盡管各自來看趙彤的目的不同,但是都很友善。
陳丹彤原本被江燁電話打不通那事還弄的挺鬧心,結果一群人對她熱情的不得了,而陳丹彤也是個特別會處事的人,於是別人在跟她喝酒她找不到江燁特鬱悶的時候也就多喝了兩杯。
徐博雅給趙彤點的是果酒,果酒的度數不高,雖然不是他讓趙彤出來接風洗塵的,但他想著喝醉了不管是他還是徐浩然都不好給江燁交代,於是就在陳丹彤差不多喝了二兩還在有人給她倒酒的時候對那人斟酌了一句
“行了,點到為止,她才從晉市回來,這麼喝喝醉了江燁找你們算賬還是找我算賬呢.”
敞文羲見徐博雅護那九零後也沒那麼積極,於是笑著說“幹什麼呢,又不是你何妹妹,要是真閑,我給她打電話啊。”
陳丹彤確實是沒喝多少,不過還是發自內心的感謝徐博雅照顧她。
於是對徐博雅眯著眼睛笑了笑,然後發現,徐博雅忽然就把目光有點的尷尬的轉移到了其他地方。
然後陳丹彤就對比了一下
江燁沒給她打電話,江燁沒給她打電話,江燁沒給她打電話。
就在陳丹彤掛著一臉笑心裏一團黑怨念的時候,一個人突然提來了一瓶拉菲望她桌子上一放。
陳丹彤抬頭,就是那個在電話裏要給她接風洗塵的徐浩然。
“中國每年隻有兩千瓶正宗的”徐浩然自己用開酒器好爽的把酒打開“今天我可是把屯的酒拿給你了啊”說著,徐浩然隨著會所內閃爍的燈光一屁股擠開徐博雅坐在趙彤身邊“來,彤彤”徐浩然倒酒“跟我說說”
陳丹彤又拿起電話看了看,沒看見江燁的電話,心裏更加的怨念。
“當年你是怎麼被車撞的啊?”徐浩然被徐家老子管的醉醺醺然後問
關於失憶無外乎就是出車禍了,如果這件事是從電視裏麵或者小說裏麵看見,估計就是三個字,好狗血。如果非要再管上一個代名詞,那就是不現實。
而就是這樣好狗血好不現實的橋段卻真實發生在自己認識的人身上時,大家就都覺得好像唱歌也沒什麼意思,於是把音量調小都鑽到陳丹彤身邊聽她講。
但陳丹彤真覺得這事沒什麼好說的,於是就輕描淡寫的帶過了,她說的無外乎就是當年出了車禍,然後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四川。
淮市離四川還是有那麼遠的距離
剛才一直在跟趙彤喝酒敞文羲其實就是趙彤的大學同學,隻不過兩個人不是同一個級麵上的,所以比趙彤大了三歲
“你說你從淮市開車開到了四川”
如果陳丹彤沒有回憶錯的話,應該是四川,她醒來的時候還是在成都的省人民醫院,至於是不是從淮市開車,她就不知道了。
敞文羲挺納“你怎麼會去四川那離咱們這可遠的不行。”
陳丹彤搖頭,表示不知道
因為看見所有人都對她露出了一種本能的求知眼神,於是陳丹彤就又多說了兩句“當時我哥說他都打算在四川定居了,因為醫生說我很可能變成植物人,可半個月後,我又醒了。”
徐浩然蹙眉“你哥?誰?”
她有哥嗎?趙正不就是隻有他一個女兒嗎?
徐博雅“陳舟凱。”
關於陳舟凱,其實當年也有幾個當事人是知道情況的,所謂我猜中了過程但沒猜中結局這樣的狗血就發生在了江燁跟趙彤的身上。那但一旁的敞文羲聽著倒是覺得不對,雖然隔了四年,但陳舟凱明明就是江燁手下的那個人啊,哦,對了是,江燁手下的那個人,之所以映像深刻,是因為同樣在雜誌工作的她跟秋素素同事,而陳舟凱某一年還送了秋素素鑽戒還是手鏈什麼的東西,那天她下班,正好就看見兩個人在那偷偷摸摸。
這趙彤,秋素素,陳舟凱,都是從文縣出來的。
敞文羲聽著覺得不對,於是補充一句“不對啊,那姓陳的不是明明是江燁公司打工的麼?怎麼變成你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