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祁越狠狠親了他一會兒,抱著他又揉又捏,卻始終控製著力道,此番下來,他仿佛是從水裏出來的一樣,渾身被汗水濕透,臉色通紅,眼裏燃著濃盛的火焰。
“晚上洗好在床上等我。”祁越邪笑著,捏了捏小溪有些肉♪肉的臉頰。
於是那天白日就變得異常難捱。午飯怎麼要吃這麼久,太陽為什麼落山這麼晚,今天的時間怎麼可以這麼長?小溪很苦惱,他今天才知曉欲-火焚身是什麼意思。
好容易天黑了,小溪以異常麻利的速度吃完了飯,也不顧芸姨詫異的眼神,爾後乖乖地洗完澡躺在床上,等待祁越的臨幸。
而祁越雖竭力控製著自己臉上的表情,但那小眼神兒裏的興奮還是瞞不過芸姨的——喲,這是要解禁的節奏?得,她這老婆子趕緊地隱身吧,當下,便也不再拉著祁越洗碗,往那一堆,若無其事道:“先放這兒吧,你去跟小溪說說話,我今兒累了,先睡了。”
祁越一聽,母上大人真是英明,便臉上要笑不笑地僵著那個怪異表情兔子似的進了屋,插門,點燈。
芸姨搖搖頭,哎,真是年輕啊,她回屋的時候順手從那準備給孫子做衣服的棉絨裏扯了一小撮兒,塞在了自己耳朵裏。
那廂,床上,祁越滿身大汗地好不容易做足了前-戲,正欲把那處快要忍到爆的肉-根給插進去時,雙手所抱的小溪的小腹,突然傳來輕微的動靜,像隻蝴蝶拂過他的眼瞼,很輕微,卻很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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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那是什麼?”祁越啞著嗓子,喘熄著問。
小溪被他弄的身子又軟又熱,神智都有些模糊了,此時突然聽到他問這個,一時也有些怔愣,同樣低喘著,“什麼?”不過,這樣被祁越一提醒、動作一打斷,他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確實感覺到了什麼不太一樣的地方。
兩個欲-火難耐的男人就那樣保持著一個異常引人遐想的姿勢,像是畫麵突然被定格,僵持在那裏。
“沒什麼啊,祁越,快、我快受不了了。”小溪趴伏在竹席上,緊咬著下唇,神情很是惑人,純淨卻又帶著濃烈的欲-望,二者完美的結合在一起,讓人產生一種想要把他摧毀的欲-望。
祁越又頓了一會兒,見他白嫩稍稍凸起的小腹沒有繼續動靜,便深呼吸——扶著自己那根極其小心地戳了進去,剛一進入那濕熱柔軟又緊到不行的內|壁,祁越呼吸一緊,後背隨即升起一股酥|麻,他揉著小溪越發渾圓的臀部,啞聲道:“別咬這麼緊。”
可這句話卻讓小溪下腹一緊,收縮地更為厲害,內|壁肌肉纏繞地更緊,像無數張火熱小嘴在吸食著他,祁越低吼一聲,握住小溪的腰,把他身子壓低,自己幾乎騎在他臀部,或慢或快地抽-插起來。
或許是兩人太久沒做,沒幾下小溪便腰一軟,前麵那根小巧的玉-莖吐出一股白水,而那處嬌花也沁出了甜膩的水液,死命吸咬著祁越的那處內|壁也急劇痙攣顫唞起來,祁越哪耐得住他這般糾纏,當下便也腰際一麻,及時抽出,精-關一鬆,便射-了小溪腿間一片白膩,順著他修長的腿流了下來,竹席被兩人的水液給弄濕了一片。黏糊糊的。
祁越喘熄著翻到床另一側,把猶在高-潮中的小溪抱在自己身上,輕撫著他後背,尋到他的唇長舌直入,密密地親吻起來,雙手也不曾停歇,一手揉捏著小溪胸`前兩點,一手探入他後麵,手掌上沾滿了白膩,就著那白膩手指探入了小溪的那處嬌花。
那兒雖早已濕透,祁越卻還是動作輕柔地抽-插著,手指摳弄著那豐厚花-肉間的小核,感覺小溪在自己身上的顫唞輕吟,自己那處雖仍挺的高高的,心裏上卻是極為滿足的。
後來祁越還是顧及著小溪的身子,便沒進入那前-穴,而是用唇舌手指讓他舒服了,自己則又弄了一番那後-穴,讓小溪夾緊雙腿趴伏在那,在那滑膩的腿心間又釋放了一次,這才心滿意足地翻下他的身。
見小溪滿麵紅潮,眼睛溼潤,並沒有什麼痛苦的表情,祁越緩了一會兒,才下床打水給兩人擦拭身子,推開房門一瞧,外麵早已是月升中天,一片寂靜。
這事兒過了幾天後,小溪才在跟芸姨的聊天中得知,那天他感覺到的那輕微顫動,是腹中孩子的動靜。當祁越得知這一消息時,他的臉色很是古怪。
隨著天氣漸漸涼快下來,樹葉漸漸枯黃,小溪的肚子也一天天大了起來。當初一直保持的黃昏散步習慣,也因為前一段時間的事而停了下來,改在家裏做些簡單的活動。
前一段時間,在小溪的肚子鼓的愈發明顯時,那天黃昏散步時,遇見了村裏的幾個中年婦人,吊腳眉,一副刻薄相。見著祁越攙扶著肚子鼓鼓的小溪散步時,臉色先是由吃驚再到疑惑最後變成了鄙夷。
小溪由於外貌的事兒,很早前就在村裏有過傳言,不過大都是傳他是狐媚子是狐狸精,這下倒好,被村裏這幾個碎嘴婦人給瞧見了,不知又會給編排成什麼樣兒。
沒兩天,祁越正在院子裏給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