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兒上忙笑著道:“成,怎麼都成。我就是不大喜歡成親那一套,嘿嘿,太麻煩。”

何歡瞪了千吾一眼——真的是因為這個?

兩家人又絮語一番,兩個娘開始回憶這倆孩子小時候的事,仿佛小時候的他們倆就已經有了什麼奸-情似的;兩個爹則小酌一番,聊些朝堂上的事;而兩個當事人則早就在大人的默許下悄悄退了場,來到了千吾的閨房。

“喂,你別再過來啊!”千吾手抵著床柱,眼神緊張地望著這步步逼近、臉色微黑的男人。

“我就過來了,又怎麼樣?”何歡淡淡道,聲音有些清冷。

“唔,你再過來我就喊人了!”

“……喊誰?咱爹?咱娘?我保證。”何歡擒住他的手臂壓製在後背木柱,彎起嘴角,“就算他們聽見了,也不會過來的,他們肯定會以為——”

他含住千吾豐厚的耳垂,呢喃著:“這是咱們小夫妻間的情趣。”

“你、你卑鄙,你使手段。”千吾輕喘著,氣息有些不穩,桃花眼有些委屈地瞪著他何歡。

何歡看著那雙水亮惑人的眼睛,忽地低下頭,親上了他的唇,長驅直入,氣勢逼人,不似平日裏循序漸進,而是一貼上便是野獸般噬人的凶猛,帶著股兒狠勁兒。

這樣的何歡對千吾而言,並不陌生——隻不過,那一般都隻出現在兩人難耐歡愉、他把自己按在身下狠命操-弄時才會出現。

但,千吾愛死這幅模樣的何歡,狂野又性-感。

他模糊呻-吟著,心裏對何歡這來勢凶猛的怒氣很是了然——嘁,大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不就是他沒答應跟他成親嗎?多大點兒事。

雖這樣腹誹著,動作間卻一點兒不含糊——手指勾了勾何歡掌心,他會意地鬆開了自己的手臂,得以自由,便立馬纏上了那人修長好看的脖頸,唇舌熱情地迎接何歡的每一次入侵,時不時還偶爾地含住他的舌頭吸吮著不放。

兩人都被這突來的□逼的有些氣喘,身體難耐地抵著摩蹭,何歡把千吾壓在木柱上,騰出一隻手來解開兩人身上的束縛,情勢如火,何歡把人抱起壓在床上,眼裏燃著濃濃的。

“給我。”他沙啞著命令。

桃花眼泛著水光,兩頰微紅,望著頭上偉岸迷人的男人,忽地笑了笑,一把推開他,慢悠悠地轉過身,趴伏在床上,手支在隻鋪了層薄褥的竹席上,修長的腰線流暢彎起,渾圓的屁股麵朝著何歡,那處之下,是纖長白皙的修竹雙腿,瘦,卻不顯得弱。

何歡眼中的火光更盛,眼角都燒的有些發紅,鼻腔漸漸起了熱意,他伸出手握住那兩瓣豐盈,揉捏拉扯,直逼的身下人發出似痛苦又似快活的輕吟,這才沉著嗓子,道:“為什麼不願意和我成親?”

雖問了話,他卻不給人回答的機會,長身覆在千吾曲線優美的背上,舔吻著他後頸,手指探進他濕熱的唇裏,勾挑著那軟嫩的舌尖兒,弄的千吾嗚嗚直哽咽,直到弄的手指上滿是水跡,千吾嘴角也流出淫-靡的水漬,這才罷手,下腹撞了下千吾的臀,激的他又是一聲呻-吟。

“你、你還讓我說話嗎?”有些惱羞成怒了,千吾紅著臉轉過來瞪著他。

何歡這才覺得有些愉悅了,心情一好,便也不再折磨心尖兒人,安撫地吻著他敏[gǎn]的耳後、脖頸、後背、腰窩,手指也不閑著,戳到後-穴,極為耐心地開拓著,裏麵已經分泌出了些許粘液。

“你說吧,我在聽著,解釋的若不讓我滿意……後果你是知道的。”何歡暗示性極強地用力插了插他。

千吾一聲悶哼,手臂微微發軟,虛晃幾下,又維持住了,喘熄道:“我昨兒不是答應你了,會跟你一直在一塊兒,我、我也愛你,嗯、別、那裏不要。”

“繼續。”何歡低笑,心情更為愉悅,手指卻毫不留情地繼續侵犯那處最脆弱同時也是最銷-魂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