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反手解開背部扣子,鑲邊蕾絲胸罩就失去束縛,無力掛在兩團峰巒之間。
“月影?”醉眼朦朧的淩越風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特別是她薄如蟬翼的睡衣早已褪去,僅穿著粉se小內內和胸罩慢慢走向自己,月影甜得發膩的喊聲讓淩越風原本就並不堅固的心理防線瞬間崩潰。
此時不上的話,還算男人嗎?
淩越風一個軲轆從床上坐起,直接撲向了麵前衣不蔽體的月影。
“嘣”地一聲。“哎喲,我的額頭……”淩越風揉了揉有些紅腫的頭部,左右望望,哪有月影的影子?再回頭看看被自己扭曲的床鋪,淩越風頓時老臉脹成了豬肝se。
罪孽啊!不過說起來,今天要離開海國,回華夏開始新的生活,按理說,月影會為自己送行。難怪自己會在夢中想起她來……
上午八點,遲遲未見月影。淩越風右手提著一個黑se手提箱,剛邁出房門一步。突然,一道靚影飄然而至,一個穿著皮衣皮短裙、大腿套著黑se絲襪、穿著長皮靴的冷豔美女擋住了去路。不用問,她就是月影。
“師父有令,你必須留下。”月影將一隻銀灰se的轉輪手槍抵住了淩越風的頭,大有一觸即發之勢。
“老混賬,把老子當做搖錢樹,六年賺了不下十億美金,卻一毛不拔。害得我與世間多少美女錯失桃花良緣,而毀了終身幸福。nainai的,要不是看他收養我十七年,老子早跑路了!”月影一提起師父,淩越風就牢sao滿腹,怨氣衝天。
淩越風邊吐槽邊用極不安分的眼神朝著月影上下掃描了一圈,無意中發現月影今天穿著自己喜歡的低腰款浪莎黑se絲襪,讓她白皙修長的美腿更加xing感撩人。
淩越風情不自禁的地伸手摸了一下月影的絲襪美腿,臉上蕩起一絲邪笑:“呃!我說老婆,你這黑絲襪該不會是為了我而穿上的吧?”
冷臉飛出一抹彩虹,月影的美腿如過電般地往後收縮了一下,酥麻三秒才回過神來,一聲嬌喝:“誰是你老婆?有種你再說一遍,小心我一槍把你打成豬頭。”月影嬌喝時將手槍重重地戳了一下淩越風的頭部,正好戳中了紅腫處。
但是淩越風卻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忍住疼繼續玩味地邪笑:“呃!你又沒和我上床,怎麼知道我有種沒種?要不,咱們試試。”淩越風說這話時,滿腦子回味著清晨的chun夢。月影衣不遮體地朝著自己靠近,甜膩膩地喊自己老公,這不是在向我“求種”麼?
“呸!下流胚!我要殺了你!”月影氣得紅暈的俏臉成了鐵青se,握槍的手顫抖得厲害。如果不是奉師父挽留淩越風,她恨不得此時扣動扳機,將大混蛋送上西天。
“你沒種!”淩越風偏偏這個時候,挑戰她的心理極限。
“大混蛋,別以為我不敢。”月影一咬銀牙,秀眸透出刺骨的寒冷,仿佛是千年寒冰。
“砰”一聲,轉輪手槍冒出了青煙,月影的額上滲出了細密的冷汗。
讓月影意外的是,淩越風處驚不變,這種淡定讓月影愕然。自己在殺手界,擁有“嗜血狂花”之稱,殺人無數。隻看到被殺者驚恐的樣子,但在淩越風麵前卻沒有。
原來是空槍,虛驚一場。不過,月影很快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