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姥姥的這個老妖怪還是棋高一著逃了,但是我卻麻煩了,腳趾頭燒痛後變得漆黑,並冒起陣陣黑煙來。
“老妖怪恭喜你,成功的yin了老子一把,快把解藥交出來,等下牛鼻子找你聊天敘舊或者探討床術的時候,別怪我沒力氣給你鼓掌!“說完立刻練了一趟強身經。
慧弘和雲鶴中了小破孩的毒後,全身布滿白se光華動用法力驅毒,均有不同程度的效果,而我的主意是,依葫蘆畫瓢,用強身經驅毒,實在不行,懷裏不是還有三個瓷瓶麼!
體表白光閃動,白光如同水一樣流我遍的身體每一處,流到腳上時疼痛yin冷感降低,嫋嫋黑煙由大變小,逐漸消失,而我的腳趾頭已經消失了一半。
要是慢一點,我的整個腳就消失了,到時候老子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瘸子。
到時候老婆都討不到啊,小破孩真是個傷天害理的妖物,它要是有好果子吃,神都會有意見。
天se已暗,洞裏麵黑漆漆的,冰冷的洞壁起伏不平,似是隱藏著無數危險和殺機,小破孩就這洞中某一處看著我。
“哎呀好痛啊!”我故意倒在地上打起滾來,裝作很痛苦的樣子,痛苦的似乎蛋蛋被人打爆了,可我手裏卻緊緊的握著紅刃。
“噗!”
我麵前的洞壁上暗影一晃,一陣黑煙冒出,缺胳膊少腿的小破孩鑽了出來,但他的身影馬上飄飄忽忽忽左忽右,從不在一個地方駐留。
媽的,老妖怪真狡猾,使我握在手裏的紅刃無法鎖定他,再若給他一刀,相信就算他不掛,也不沒有力氣偷襲人了。
“嘿嘿,跟我鬥?才活了十幾年就敢跟我鬥,你以為小爺三四千年白活了!真是不知死活!小爺我隨隨便便動個手指頭,你就死的不能再死了,把魂魄交給我,饒你不死!”
小破孩得意洋洋的聲音漂浮在洞中每一處。
“哈哈,呸!老妖怪休想,老子從此鄙視你,相信你說的話真是見鬼了,有本事你殺了我,想控製我門都沒有,隻要我死了,隨便一個小妖怪就能殺了你!“
我冷笑著對洞裏飄來飄去的黑氣說道,我凝神想把手中的紅刃扔到黑氣上,但黑氣飄飄忽忽從不在一個地點停留,而且有好幾道異樣的黑氣都在晃動,都不知道哪一個是小破孩。
老妖怪在刻意躲我,累死他。
我不能對他示弱,一旦被他控製了我身不如死,再說,我現在身子好了,可以源源不斷的吸收天地靈氣,以強身經的強橫和神通,和我變得無比敏銳的感知,也就不怕他了。
小破孩一定非常虛弱,他現在一定是在外強中幹的嚇唬我。
隻要有機會,我要一擊斃命,殺死這個yin魂不散的惡魔。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逼著小爺殺你,那我就成全你,不用我出手,不出一個時辰,你就會變成一團黑煙,小爺隻看笑話,懶得動手,咯咯咯咯,看著一個人痛苦的死去,真是一件愉快的事!”
小破孩的聲音忽左忽右,不yin不陽yin森森的說道。
洞中很黑,我隻感到一股yin冷的空氣在周圍遠遠的飄來飄去,有時還能借著洞外雪的光芒看見一股稀薄的黑影一閃即逝。
我極力的催動強身經聚集在體內的靈氣,把感知發揮到最大。
我感到洞外十丈處有一個更大的洞,裏麵有個黑乎乎的野狼在睡覺,感到飄飄搖搖的雪花滑動著不規則的軌跡落下,感到洞中的黑暗並非一個樣子,還有些不同的暗黑se,異樣的在湧動。
這抹黑seyin冷稀薄,忽大忽小忽左忽右,隨著洞中的氣流歡快的轉來轉去。
沒錯,這就是小破孩,老妖怪可能在等我虛弱的那一刻,要麼攝取我的魂魄要麼來個致命一擊。
“老妖怪,我死了你也會死,不如我們在死前說說心裏話,就算是死前的傾訴吧,怎麼樣?我先說,我很不甘心,我最心愛的靜蘭因我而死,疼愛我的父母又不敢去相認。這兩年裏我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天天處在驚疑痛苦中。因為我的夢會殺人!”
我在等小破孩停下或分神的那一刻。
小破孩在黑暗中頓了一下,但馬上再次流動起來,如同浮萍在水上,不知止歇不知疲憊。
“快四千年了,很多記憶都忘了,我記起了弱水境中紫泥鰍的那個叫珍珠的侍女,細皮嫩**態婀娜,記起了和天藍水母的廝殺,我打敗了她,然後把她和她水靈靈的女兒一起yin殺了,最最讓我難以忘記的,是在暗黑世界,遇到了一個女子,她如同一個夢,隻看見了一眼,便讓我刻骨銘心,和她一起呆了三十年,卻沒有見過她真正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