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代?原來你是該隱初擁的人。”莉莉絲打量著他,“看來你吸血的次數增多了,那意味著我不得不殺了你。”
喬休爾望著眼前的小女孩,較弱的身形下,卻有讓他無法撼動的力量。
忽然,莉莉絲笑了:“騙你的,你殺多少人跟我有什麼關係,雖然我不想看到人族把血族的血統玷汙了,但……”她攤攤手,“也沒辦法呀,不過等我殺了造就你們的該隱,一切就都結束了。”
“你是誰?該隱的強大,即使當初的獻祭會恐怕也沒辦法。”喬休爾說。
“唉,無知的人。本莉莉絲女王可比他要強大得多,隻不過略顯低調而已。”她躍上屋頂,最後看了他一眼道,“對了,該隱死了,你也會死的哦。”
喬休爾怔怔的望著她離去,雙臂竟微顫起來。
……
典雅的咖啡廳外,一個女孩端坐在潔白的太陽傘底下,麵前的竹桌上擺放著一本日記和一杯黑咖啡。她提筆在本子上寫了幾筆,又向前翻了幾頁,皺了皺眉,突然撕去了一頁寫滿字的紙。她把這頁紙壓在咖啡杯下,忽然風一緊,那紙飛離了桌子。
女孩起身追逐,那紙卻飄在了一個人的腳下。
那是一名著黑皮夾,穿皮靴的英俊男子,褐色的頭發下,一雙深邃的墨綠色眼睛正望著這個女孩。他俯身撿起那頁紙,微笑道:“日記可不是能隨隨便便就撕掉的。”
“那上麵記著我過去很糗的事。”女孩說。
“即使那樣,你也要讓它留在日記中。”男子還給她紙說,“寫日記的女孩一定是心地純真善良的。”
“我很不好的。”女孩害羞的笑了笑。
“那可不一定。”男子道,“我叫莫堤芬,能告訴我你的芳名嗎?”
“我叫納薇……”
……
喬休爾想逃出溫格城,可如果莉莉絲真的殺得了該隱,他逃到哪裏都會是死。“死就死吧。”他坦然的想,“至少還能擺脫這個嗜血的罪名。”
一個下午,喬休爾無精打采的來到了一個酒館裏。他點了幾瓶威士忌,以壓製自身對血的渴望。這時,一個人來到他的身邊,悠閑的坐了下去。那人點了一杯紅酒,望了喬休爾一眼道:“用酒壓製血癮,一旦爆發,便一發不可收拾。吸血鬼,你明白嗎?”
喬休爾一驚,轉頭打量著來者。那人身著黑皮夾,英俊的麵容上掛著憂鬱的微笑。“你在說什麼?”他說。
“你我皆知你的身份。就不必隱瞞了。”
“你是誰!”喬休爾已經準備扭斷他的脖子了。
那人卻依舊笑著說:“你好,我的名字是莫堤芬,是一名吸血鬼獵人。”
“你是來殺我的?”
“不,不。至少今天不是,我來這裏,是為了殺掉初代血族。”
“哼哼,你還真是狂妄那。就憑你的人族之身?”
“就憑我的人族之身。”
他將一隻手拍向喬休爾的肩,暗芒一閃,突然喬休爾猛地掠出酒館,倚著牆角大口大口的吐出鮮血來。
酒館內,莫堤芬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夜晚“洛茲,現在過得怎麼樣啊?我猜,一定比埋在地底下要舒服多吧。”莉莉絲忽然倒掛在站在陽台上的洛茲麵前,把他嚇了一跳。
“莉莉絲,你……”洛茲歎口氣,“你快離開溫格城吧,現在城中吸血鬼襲擊案,埃拉快懷疑上你了。”
“就那個小狼人?”莉莉絲完全不知危險正在靠近,打趣道,“她做首領,還真讓人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