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侯府,本就是靠吳太後才得的爵位,有吳太後在,承恩侯府就榮華富貴,若吳太後不在了,誰還鳥他們。
他們不說巴著吳太後,偏偏還敢朝吳太後大喊大叫,這不是找死麼。
吳太後氣的直喘粗氣,捂著心口,坐在椅子上,“真是冤家啊......”
“太後娘娘,您可要注意身體啊。”周嬤嬤趕回來,見吳太後臉色蒼白,急忙勸解。
“可將她的嘴堵了?”吳太後吸口氣,緩了好一會兒才問。
“嗯,老奴堵了承恩侯夫人的嘴。”周嬤嬤臉色也不好看,這個承恩侯夫人太不識相了,怎麼什麼話都亂說。
吳太後點點頭,“你去查一下,承恩侯夫人進宮,淑妃在桃紅殿都對她說了些什麼。”
要是吳桃兒搞的鬼,她一定嚴懲不貸。
周嬤嬤點點頭,下去尋桃紅殿的眼線問話了。
沒多久,折了回來複命。
吳太後氣的手直哆嗦,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震動幾下,茶壺茶碗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這麼大的事兒,她也敢瞞著哀家!”吳太後厲聲喊道,“去將淑妃叫過來!”
詩畫去了桃紅殿,禮數周全,“淑妃娘娘,太後娘娘有請。”
“詩畫姑娘,姑姑可說是什麼事了嗎?”吳桃兒心情忐忑,別是母親將事情說了,姑姑生氣了吧。
“回淑妃娘娘,太後娘娘沒說,奴婢隻負責領您過去。”詩畫恭敬有禮,雖是太後身邊的大宮女,卻一點也不傲慢。
“哦。”吳桃兒從袖子裏拿出一個荷包,裏麵裝了十兩銀子,塞給詩畫,“詩畫姑娘拿著吧,買些胭脂水粉。”
與太後宮裏的人保持良好的關係,應該錯不了,畢竟她在這後宮,能依靠的,也隻有太後了。
吳桃兒坐著步輦,一直被抬進吳太後的慈寧殿。
見到上座的吳太後黑著臉,吳桃兒心裏咯噔一下,壞事兒了,怕是吳太後知道了她隱瞞的事兒。
她急忙跪下,雙手伏地,腦袋抵在手背上,聲音有些惶恐,“給姑姑請安,願姑姑萬壽金安。”
吳太後看到吳桃兒這幅樣子,直接拿起一旁的茶碗砸了過去,“你好大的狗膽!”
茶碗偏了些,砸在了吳桃兒的肩膀上,吳桃兒疼的呲了聲,瑟縮一下,不敢亂動,依然跪的穩穩當當,“姑姑息怒,可別氣壞身子。”
就算今日吳太後將她砸的頭破血流,她也不能心懷怨恨,且還要處處示弱,讓吳太後對她心生憐憫。
“你這丫頭,你說,你可瞞了哀家什麼事兒?”吳太後氣哼哼道,大有將在李長安那受得氣,都出在吳桃兒身上的架勢。
吳桃兒哪裏敢跟吳太後頂撞,偷瞄一眼殿內,發現沒有承恩侯夫人,暗想,沒人幫著說情,還不知道吳太後怎麼發落她呢。
哭泣道,“姑姑......,桃兒是瞞了您,可,桃兒不是有意的,皇上不去桃兒那歇著,桃兒怎好開口亂說......”
承恩侯府,本就是靠吳太後才得的爵位,有吳太後在,承恩侯府就榮華富貴,若吳太後不在了,誰還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