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華已經練就如何吃飯才能把自己麵前的盤子裏的菜給擺放地就像沒吃過一樣這門高深的功夫了,所以她吃過的東西撤下去後,並沒有引起什麼閑言碎語,而實際上,她已經飽餐了一頓。一般來說,吃多了就困。桃華揮退了丫鬟們,自己歪在床上,休息,休息一會兒。
60溫香軟玉
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覺得一個溫熱的東西在輕輕地撓她的臉。睡夢裏她以為是燁哥兒跟她玩笑,便伸手去推,嘴裏嘟噥道:“燁哥兒別鬧,讓姐姐我睡一會兒覺。”
那隻手在她的臉上頓了一會兒,隨即又轉向了捏她的耳朵。同時他還湊了上來,在她的耳邊不斷地哈著氣。桃華隻覺得今天的燁哥兒十分的調皮,不像以前,自己說過了他就去旁邊一個人玩去了。她微微地睜開眼,正想故意板起臉嚇唬一下他,卻不期然看見了一雙染著笑意的眸子,卻不是燁哥兒的。桃華頓時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睡意完全都清醒了,直起身子來:“你回來了嗎?”
董行成的臉上帶著一抹淺笑,跟方才那板著臉喝合巹酒的人,不像是同一個人。他也直起身子來,笑著說道:“我還說怎麼這麼靜悄悄的,卻原來你都睡著了。這麼困嗎?”
“當然困了。”桃華伸了個懶腰,隻覺得脖子都被睡得僵硬了,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脖頸,脖子晃了晃。董行成下意識地想伸手過來幫她揉一下,卻在碰到桃華肩膀的那一刹那,桃華慌忙地往旁邊一讓,結果本來就落枕的脖子頓時哢的一聲,桃華的眼淚瞬間就湧了出來。
痛啊!桃華捂住自己的脖子,難過得一句話也不想再說了。董行成無奈地看著她,伸出手來,把她扶正,給她按摩著肩膀:“疼的厲害嗎?你且別動,我去拿個東西過來。”說完,他便起身離開了。
桃華在床邊坐著,不敢再動了,眼角都是淚花。董行成從裏間出來,手上還托著一隻小藥瓶。他走到了她的旁邊,想了一下,說道:“這是軍中的藥,效果很不錯。”
這句話說完,兩個人都有些尷尬了。這藥的效果是好,但是這個藥要擦上去,總得要把衣裳解開吧。這誰來解呢?桃華的手下意識地撫上了自己的腰帶,想起今天正是洞房花燭夜。她不斷地對自己心理建設:冷靜,冷靜,不過就是擦個藥嘛。她的手緩緩地將腰帶給解開,微微地拉開了自己的衣領。
董行成湊了上去,將藥倒在了自己的手上,抹散了以後就拍在了她的脖頸處。桃華下意識地往回一縮,他的另一隻手正好從她的胸`前伸過去攬住她。她隻聽見耳邊他的聲音帶著嚴肅:“別動。”
桃華不禁在心裏感到了一絲愧疚。別人在幫自己上藥,自己都想了些什麼呀。可真是一個色女了。她正襟危坐,盡量讓自己的腦袋空下來,雙目直視前方,一副十分嚴峻的模樣。
這種藥,最重要的就是要抹開。董行成隻覺得自己手下的肌膚滑滑嫩嫩的,不同於自己身上肌肉的緊繃。他從眼角看去,正好瞄到她鮮豔的丹唇,心裏不禁地一陣激蕩,隻覺得一團火從心底緩緩地冒了出來。他這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今天是自己和她的洞房花燭夜,而眼前的人,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這一個認知讓他心底的火苗騰地一下就竄了起來,急速地往小腹彙聚。而他的手,在那一瞬間變得滾燙起來。他的動作,漸漸地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