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1 / 2)

將自己蓬亂的頭發掠到腦後,蘇皖魚僵硬的笑,“戲好看麼?”說完這話,自己也不客氣,直接搶了他手裏喝了一半的茶碗,不介意的“咕咚咕咚”灌下去。餘光瞥見他那副微愣的模樣,頓時抑鬱一掃而光。

秦煜眯眼,“還回來。”

她就裝作聽不懂,“什麼?”歪著腦袋,將兩隻手纏到他脖子上。傾身貼近。居高臨下的俯視他棱角分明的側臉,又補了一句:“十四公子是要我,將這正妻的位置還回來麼。”

腰側一痛,蘇皖魚忍耐著。他顯然變得不耐煩,幾乎是掐著她的腰拉近兩人的距離。她知道秦煜在想什麼,低低歎了一聲:“自古以來,這賜婚就是個難為人的事兒。我不能讓你冒天下之大不違。秦煜,你明白嗎。”

他當然明白。然而那雙手絲毫不肯鬆開,甚至加了些力道:“給我個孩子。”輕聲重複著,“秦氏,給我個孩子。”抬眸,仿佛故意強調般,秦煜將耳朵貼近她的小腹,似乎聆聽著什麼美妙的聲音。

蘇皖魚心裏很酸澀,難過的嘟囔:“還能怎麼辦呢?我生性膽小,要是等著下月初二被你老爹叫到朝堂上去對質,然後把我拖出去杖斃了。還不如現在離開你這個香餑餑,活得逍遙自在。”兒女情長,不能與江山社稷等同……即便她是市井小民,仍然明白這一點。

秦煜咳嗽,白色的手帕掩在嘴上,沾了血跡。她看得清楚,知道他體內的毒還沒排幹淨,心裏頓時針紮了似的難受。隻得放軟了聲音柔柔道:“我是沒招了。不然相公給個法子吧。”

她這麼稱呼,也就是順從了秦煜的意思。

他是故意的,故意用內力催出些血來:“太子封禪之前,東宮要選秀女。”虛弱的聲音,貌似艱難的從嗓子中擠出,沙啞的訴說著自己的意圖:“為了我,去參選秀女好嗎。”

蘇皖魚遲疑。她的資格不夠。然而拒絕的話剛要脫口而出,看見他黑曜石般的眸子期待得熠熠發亮,她就不忍心,隻能點了點頭,說了一個字:“好。”

接下來的事,可謂順理成章。

有一頂轎子將她接走,送到了宮闈裏。她知道自己如今是奔著秀女的身份來的,因此不驕不躁,等著手拿花名冊的閹人喚自己的名字,“鹹陽城——蘇氏皖魚。”她笑著上前,往閹人手心裏塞了錠金子,“公公吉祥。”

反正這錢不是自己的,不花白不花。來宮裏做太監的,哪個不是家裏貧困或者實在沒招了。正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亙古不變的道理,到了這些閹人身上,更加管用。

自己果然被分配到了一個極佳的院子,名字叫做“鳳棲閣”。瞅瞅這名字,一聽就不一般。跟著管事的老嬤嬤進了門,就看見一位美豔的夫人站在院子正中間言笑晏晏。

好家夥!蘇皖魚心裏咯噔一聲,想著這人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將自己蓬亂的頭發掠到腦後,蘇皖魚僵硬的笑,“戲好看麼?”說完這話,自己也不客氣,直接搶了他手裏喝了一半的茶碗,不介意的“咕咚咕咚”灌下去。餘光瞥見他那副微愣的模樣,頓時抑鬱一掃而光。

秦煜眯眼,“還回來。”

她就裝作聽不懂,“什麼?”歪著腦袋,將兩隻手纏到他脖子上。傾身貼近。居高臨下的俯視他棱角分明的側臉,又補了一句:“十四公子是要我,將這正妻的位置還回來麼。”

腰側一痛,蘇皖魚忍耐著。他顯然變得不耐煩,幾乎是掐著她的腰拉近兩人的距離。她知道秦煜在想什麼,低低歎了一聲:“自古以來,這賜婚就是個難為人的事兒。我不能讓你冒天下之大不違。秦煜,你明白嗎。”

他當然明白。然而那雙手絲毫不肯鬆開,甚至加了些力道:“給我個孩子。”輕聲重複著,“秦氏,給我個孩子。”抬眸,仿佛故意強調般,秦煜將耳朵貼近她的小腹,似乎聆聽著什麼美妙的聲音。

蘇皖魚心裏很酸澀,難過的嘟囔:“還能怎麼辦呢?我生性膽小,要是等著下月初二被你老爹叫到朝堂上去對質,然後把我拖出去杖斃了。還不如現在離開你這個香餑餑,活得逍遙自在。”兒女情長,不能與江山社稷等同……即便她是市井小民,仍然明白這一點。

秦煜咳嗽,白色的手帕掩在嘴上,沾了血跡。她看得清楚,知道他體內的毒還沒排幹淨,心裏頓時針紮了似的難受。隻得放軟了聲音柔柔道:“我是沒招了。不然相公給個法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