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資料也的確沒讓我感到失望,我在翻找第三章桌子的時候,在一個文件夾中發現了一疊關於惡性病毒感染者的報告。④本④作④品④由④思④兔④在④線④閱④讀④網④友④整④理④上④傳④

我翻閱著手裏的這份紙質報告,推測著這應該就是和那天我們從休士和格格耳裏的通訊中截取下來的那一份有關的信息了。前麵幾張的信息數據我都在那份電子訊息中看到過,而後麵幾張,卻令我又一次感到心情凝重起來。

後麵幾頁的數據記載的是惡性病毒感染者對毒氣的抗性,甚至還有能夠堅持的時間長短和空間大小對於此種試驗的具體影響,同時也根據毒性的強度和濃度也針對性地做出了數據上的比較。

每多看一條數據,我的心情和思緒就更加陰鬱一分,將整份報告都閱讀完後,我轉頭看了一眼那三個圓形的容納器械,終於確定了那三個球體的具體作用。

我聽著外麵依舊響徹在研究所裏的警鈴聲,忽然間聯想到傑拉德在路過那個岔路口時的反應,腦中混亂的思緒和信息幾乎在瞬間就整理出了一條清晰的路線,帶領著我看到了最終的答案。

尼約做好了記錄後就立刻離開了那塊區域,站到我麵前抹了把臉,問:“找到有用的東西了嗎?”

“那三個用來關感染者的球形容器,應該是用來做毒性適應測試的。”我將手裏的報告遞給他看,“這些球體連接著一條管道,我一開始還不清楚這些管道的具體作用,但這上麵的數據如此真實清楚,所以我推測那條管道的後麵應該是毒氣注入口。”我頓了一下,在他震驚的注視中接著說:“我不清楚那些容器裏的毒氣究竟是自動放出還是人工控製的,所以現在進去調查肯定不夠理智。既然你都拿到這麼多證據了,我們還是先離開比較好,等將這些信息上報,再由政府相關人員來徹底調查清楚吧。”

“研究所裏四處都有監控,肯定已經拍下我們來這裏的全部過程了,”尼約將那份報告掃描到終端裏儲存好,麵露擔憂地說,“如果這些資料和這個實驗室真的都是他們幹的,他們不會讓我們就這樣離開的。”

“我和費利舍先生商量好來這裏的計劃時,本來就沒打算用正常的方式離開。”我笑起來,“費利舍先生專門安排了協會防衛隊,會在下午五點的時候來這裏接我們,如果我們一無所獲,甚至根本沒辦法從他們的視線中脫身的話,來接我們的人就會用緊急召集的借口帶我們走。如果我們發現了任何有用的東西,那就能離開得更加理所當然,連理由都不需要——所以我才說這次我們得感謝這些忽然進攻的惡性病毒感染者,這也算是休士他們咎由自取了。”

“咎由自取?”尼約麵露疑惑。

“你之前一直都在跟我說惡性病毒感染者最近的異變,變得喜歡群體行動,對吧?”我指了指那三個圓形容器,“而休士剛剛告訴我們,這段時間以來,經常會有感染者成群結隊地對他們研究所展開攻擊——這應該是因為外麵那些感染者聞到了裏麵這些感染者的氣味,或者說,聞到了他們在被帶來的時候在半路殘留下來的氣味。”

“等等,等等,”尼約晃了晃腦袋,對我擺手道,“惡性病毒感染者在習性上來講,是絕對不可能主動去救‘同伴’的啊,更何況他們也從來沒有把其他感染者當做同伴過。”

“那是以前。”我說,“現在是什麼情況,你和嘉利米維爾應該最清楚才對。雖然我也隻是推測而已,但是目前看來,這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