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我一向不怎麼擔心你們兩個,特別是你。”他笑眯眯地掃視了我幾眼,“你這個家夥啊。”
我回饋了他一個微笑,沒有接老人家調侃的話。
將我帶進了他的私人辦公室後,費利舍先生給我們安頓好了座位,並讓人送來了茶水,才坐正身體,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我最近也聽說了很多流言蜚語,這些傳聞我向來不太樂意相信,也就隻知道關於良性hlm病毒抗體的那件事兒一定是你小子搞出來的,除了你之外也沒什麼人有這個能力。說吧,究竟出什麼事了?”
“很多方麵的事,我一件件說吧。”我抿了口茶水,稍微理順了一下③
“除了這幾件事情之外,還有別的什麼是需要告訴我的嗎?”費利舍會長接過我遞過去的茶杯,表情變得玩味起來,這時候看起來才徹底像是個關愛後輩生活的老人,“比如愛人之類的?你年紀也不小了,怎麼跟嘉利米維爾一個德行,至今為止都還孤身一人,這可不好,我看著都心疼。”
“我不著急,”我笑著回了一句,“至於嘉利米維爾那邊的話,您已經不需要擔心了。”
“哦?”費利舍會長瞟了兩眼我的神情,爽朗地大笑起來,“那個臭小子,這麼重要的事情居然都不跟我說,等過幾天你們來,我肯定得教訓他一頓。”
“他一定會乖乖聽訓的。”我附和著說,對於二話不說就抖出了嘉利米維爾的底這一點毫不羞愧。
等老人家終於笑夠了,我將茶壺放下,開口說出了最後一件事:“另外我還有一件私事,想要請您幫幫忙。”
“這可真是難得,你可是向來很少找我幫什麼忙的,平時連開個口都不願意,居然還有你自己解決不了的事?”費利舍先生活動了一下肩膀,靠在椅背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說吧,能辦到的我一定盡量幫你去做。”
“您應該知道我從研究所裏帶回來了一名惡性hlm病毒感染者吧?”
“知道。”費利舍先生摸了幾下自己下巴上的胡茬,問道,“你這次不就是為了把他帶出來,才聯係我讓我派人去接你的麼?他有什麼特殊的?”
“至少性格上是相當特殊的。”我說,“他剛到研究所的時候,的確和其他任何一個惡性病毒感染者一樣,包括身體素質和精神狀態。他無法思考,也不具備太好的判斷能力,唯一一點和其他人不同的,就是他性格溫順,不會因為被囚禁在狹小空間內而感到不適,更不會通過自殘或者暴力突破的方式反抗。所以我打算盡可能接近他,在更加了解他的前提下對他的身體情況進行檢查和分析,盡量對他進行治療,同時也是在這個過程中尋找一下對抗hlm病毒的契機。”
費利舍先生點了下頭,“的確是你會做出來的事,照你這麼說的話,我也對這個患者挺感興趣的,有機會的話我也去一趟你那裏吧,看看那個感染者的情況,正好我也算是在病毒研究界混了這麼多年的人了,總能給你提供一些建議。不過這應該不是你想要我幫忙的具體內容吧?”
“我現在還在和他嚐試著進行初步交流,所以在徹底治療這一點上也還不著急,我想請您幫忙的是更加簡單的事。”我將自己的終端機拿出,將傑拉德的照片和身體素質報告傳輸到費利舍先生的終端裏,“如果您在空閑時間不忙的話,可以幫忙找找看這個感染者的家人嗎?我不確認他究竟是哪個區域出身的,他也已經在廢土區域遊蕩了很久了,所以我沒辦法提供任何其他有用的情報。這樣會不會太麻煩您了?”
“麻煩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