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普通的人,難怪總是不幸福。”
阮箏順手甩他一下:“你哪裏不幸福?”
“我在床上躺了這麼多天,為了某人流了那麼多血,身上傷疤都多了幾條。可我醒來這麼久了,某人為我做了什麼?既不遞水也不遞水果,連口熱飯都沒有,知不知道我已經餓了幾個月了!”
他這一通抱怨把阮箏搞得有些臉紅,她立馬起身想去替他找點吃的。但徐天頌哪裏會輕易放她走,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直接把她整個人拉進了懷裏。阮箏的肚子有些規模了,跌進他懷裏的時候整個就撞在了徐天頌的胸口上,嚇得她驚叫連連:“你撞著孩子了,小心點!”
徐天頌一臉不以為然:“怕什麼,我徐天頌的兒子哪裏是這麼沒用的。你小聲點,他這會兒正睡覺呢,別把他吵醒了,我就吃不成了。”
“吃,吃什麼?”
“吃你啊。這麼多天不開葷,你想拿醫院的飯菜就打發我嗎?”
阮箏瞬間滿臉黑線。這個男人是不是天生有這種癖好啊,就喜歡在醫院裏幹那種事情?上次萬卿事件後他就總在醫院裏纏她,明明生病的是他,最後累得半死的卻是自己。現在更誇張,一連在床上躺了幾個月,估計連下床都成問題,卻在醒來的第一時間想幹那種事情。要知道,她現在可還懷著孕呢。
可徐天頌哪裏是這種你不給吃他就不吃的人呢。對他來說這世上隻有兩種事情,他想做的和他不想做的。現在他想要阮箏,不管自己是不是還病著,也不管對方幾個月了,想要就一定得要了。
更何況他昨晚問過李默了,阮箏現在正處於孕中期,正是女人懷孕時的最佳做/愛時期,適當的OOXX非但不會對孩子產生傷害,反而有助於夫妻情/趣。他自認為是個很懂情/趣的男人,所以自然不會錯過這個絕好的時機。
他甚至覺得自己醒來的時間掐得太好了,錯開了最難熬的頭三個月,一下子就進入最佳時期了。
他這麼想著,手就開始不老實地在阮箏身上來回亂摸了。阮箏本來很想一把推開他的,但一方麵徐天頌到底是個病人,她不好意思下狠心,另一方麵她懷著孕身上也沒什麼力氣,而且大肚子給她的行動帶來了很多不便,每次出手前總要先顧忌孩子,手忙腳亂的就很容易讓徐天頌鑽了空子。
徐天頌是什麼人,是那種見空子就鑽有便宜就占,明明就是一副流氓相可看起來還特別正直的那種人。他的手已經迫不及待地伸進阮箏衣服裏亂摸了,偏偏臉上還一臉正氣相,說出來的話簡直能把人活活氣死。
“我昨晚特意向李默打聽了,根據醫生的專業建議,你現在正是需要的時候。女人通常在孕早期反應比較嚴重,一般不會想到這種事情。而且那時候也比較危險,很容易稍微弄兩下就出血流產什麼的。而到了晚期因為肚子大了,孩子胎動也頻繁了,而且很容易伴有高血壓糖尿病什麼的,一般也沒心思和精力做這種事情。你現在正在中期,是整個孕期最舒服的時候,正是需要男人的時候。一旦生完了還得做月子,至少又得幾個月不能同房了。阮箏,說實話,這麼多天沒有辦事情,你就不想嗎,就不想我嗎?”
阮箏被他摸得心癢癢的,原本早就忘得一幹二淨的欲/望一下子就給摸得冒了頭。這個男人真是讓人又愛又恨,而且永遠不走尋常路。要知道一般的情侶,如果其中一個在床上昏睡了幾個月,醒來後兩個相見大多是抱頭痛哭什麼的。再不濟也該摟在一起說點溫情的話。而且她現在還懷孕了,作為一個準爸爸,徐天頌怎麼就不知道關心關心兒子呢?
真是無情無義啊,滿腦子都是一些營營苟苟的事情。偏偏自己還不爭氣,沒能義正言辭地拒絕他,幹脆利落地推開他。反倒是跟他纏在了一起,推來推去非但沒分開半毫,兩人反倒粘得更近了。
阮箏有些喪氣,也有些不知所措。她半個身子已經側趴在床上了,眼看著徐天頌的臉已經湊到麵前了,再想往後退已然是不可能了。這隻大鱷魚平白在床上躺了幾個月,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現在美味的食物既然已經在眼前,他哪裏還會舍得放過,自然是想怎麼吃就怎麼吃,最好能張開血盆大口,一口直接吃幹抹淨才好。
阮箏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而徐天頌就是那殺魚的人。他手裏的刀已然舉了起來,而自己毫無招架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