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樣的話,你對得起我們嗎!”

語內慌忙:“大東你別鬧了,先回房去。”

那東:“不要,我要跟你在一起。”

邢夫人打通了下人的電話,兩個保鏢就走進大廳,把那東生生拖回了房。“放開我,爸媽,我恨你們!……”

邢夫人心一涼,兩眼汪汪大哭起來。“你走,不要纏著那東,你要是敢從我身邊帶走他,就從我屍體上跨過去。”

語內:“伯母你何必要那麼極端,你也沒有權利剝奪那東的自由,難道那東要是娶一個女人就不叫從你們身邊奪走嗎。”

柏董摟住夫人,無情地對語內:“你還是走吧。”

語內無奈,低著頭,離開了,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語內也知道這對柏夫婦來說突然了一些,等他們冷靜下來思考一下,或許就不會那麼排斥自己了。語內轉身離開,說道,“懇請二老再想一想,我還會再來的。”

柏董送語內離開,走到門外的草坪上卻叫住了語內。

柏懂:“如果你能保護那東,給那東幸福,我不介意把那東托福給你,可你怎麼說服我,我生養了20年的兒子在兩個月內就被別人拐跑?”

“因為你們養了他20年,都沒有正真的了解他。”

“你兩個月就了解他了嗎?”

“你們生他養他20年,所以認為占有他就理所當然,而我隻不過是作為一個外人,要占有他自然情理不容,所以我想方設法地了解他,比你們更重視他,更尊重他的感受。”

柏董失落至極,自嘲道:“沒想到疼了他20年,到如今,竟失了自己的孩子,作孽,作孽啊。”

“為什麼你們不往一個好的方麵想,如果我是你,我倒認為自己喜獲一個兒子。”

……

那東被關在房裏麵,倆保鏢哥在門外守著,房間裏傳來一陣摔打東西的聲音,邢夫人在門外聽著,心如同被摔打的玻璃瓶,支離破碎。

那東想到了最報複他們的方法,從洗手間取來一大壺水往床上潑,把被子弄得濕噠噠的,然後鑽進被子裏,冷冷地悶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就成功地發起了高燒,暈在了床上。這一鬧,弄得全家都寢食難安。邢夫人把醫生叫到了家,打了幾瓶藥水那東才緩緩醒過來。保姆給那東換了床,那東空著肚子不好喂藥,又偏不肯吃東西,拿來啥那東就摔啥,急得邢夫人捶胸頓足,不知如何是好。

柏然勸道:“媽,還是把語內叫來吧,不然依大東的性格,是存心不讓治的。”

邢夫人:“他來大東就肯吃藥了嗎?”

柏然:“大東聽他的話。”

無可奈何,邢夫人隻好同意讓語內過來。

語內急急忙忙地趕來,娜娜這家夥也太不省事了。語內進了那東的房間,看見邢夫人和一個保姆正焦心地給那東喂粥,好不容易灌到那東嘴裏,那東又吐了出來。

“那東,老老實實吃飯。”語內急忙走過去,那東雙眼一亮,拉著語內坐到床邊,就撲到語內懷裏不說話。

語內拿起粥,一勺一勺的給那東喂著,那東才肯開口喝。邢夫人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家的孩子撲到外人的懷裏放乖,痛心疾首地跑了出去。語內急忙地說:“伯母,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