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找大蛇丸的原因之一。”

她捏緊背包,裏麵隻有一本日記。

“接來下是你的故事。我將其命名為——《異瞳》。”

新坑說明

咳……來來來

十二來挖新坑

《異瞳》

以兔子視角寫之後的故事(大誤)

類番外

往昔【二】

“兔子,你再這樣的話就沒有地方能放了。”

我的動作一頓,環視了一下被我塞滿了各種我愛羅周邊的房間,又看了看站在門口打趣著的媽媽,臉有點紅。

“那什麼……清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把它帶回來了……”我抱著一隻我愛羅娃娃道。

“兔子以後就嫁給我愛羅吧。”媽媽笑道。

我轉過身去,苦笑。如果憑我這種長相都可以的話。

我叫蔡宛瑾,16歲,高一。現在是高一的寒假。剛才的那位女士是我的媽媽,不過除了她以外的人都不相信,其中包括我自己。

我和媽媽一點也不相像。我沒有她那樣澄澈的眼睛,也沒有她那白皙的皮膚,我隻是個全身長痘雙眼呆滯眼距略寬的胖子罷了。粗鄙什麼的。我對幼兒園的記憶是一片空白,記憶的初始似乎就是睜開眼見到了她。那時我大概是6歲,十年過去,我變得更加醜陋,而她卻保持著最初的容貌,二十六七的樣子。我翻遍了家裏的每個角落都沒有找到領養的相關文件。最後我泄氣地想,要麼她真是我的母親而我的父親醜得要死,要麼我就是穿越來的。

不過,這個家也隻能算是個暫時的遮蔽處而已。她是個英語老師,在我現在就讀的高中就職,所以分到了教師宿舍。結果一住就是多年。隔壁的破教室都從正式教師變成了自習室又改建成學生宿舍最後兩間合並成了教師宿舍。

嘛嘛,不過好處就是可以和她一起看火影,然後歡脫地中二,在家披著曉袍亂跑。我的小名“兔子”也是因為火影。“如果是寫輪眼的話,會很像兔子吧?”她那麼解釋道。她好像對日本文化很是了解,日語也很流利。總是非常仔細地看新出的每一話,然後輕輕地歎口氣。她時常會對著裏麵寧次出現的場景發呆以致我吐槽道:“媽媽,你不會是喜歡寧次大表哥那樣的類型吧?”她也不回避,淡淡地笑了,道:“是啊,眼睛是黑色的就更好了。”不知是我寫作業寫得眼睛花還是怎麼,我看到她的悲傷。一種失去重要的人的落寞。有點難受。

隻是上了高中後,她的落寞更加明顯了。一個人坐在窗台上看樓下操場上打籃球的學生,把我拉進懷裏默默地捋順我的頭發,把我小時候的東西一一拿出來理好再一一放回去,好像我馬上就要離開她了一樣。

我拎起桌上的背包,上麵的小葫蘆磕到桌麵發出好聽的脆響。

“我去找林離了。”

我帶上門,站在門口,捏著那隻葫蘆,直到膨脹的空虛感即將破繭而出。

這是一所不大的高中,算是把錢都投在了學習上,除了校舍之外的軟件設備都是當地的領先。本體是我之前的初中,在近幾年又設立了高中部,生源來自本校初中部。要麼學習好,要麼有錢,要麼有權。

從小我就不招同齡人喜歡。不過是小孩子不善於掩飾,大孩子更善於間接攻擊罷了。林離是我唯一的朋友,隻是因為記住了她的名字就讓她興奮了好幾天,接著便成為了朋友。

當然更主要的原因是,我不明白她在想什麼。

十歲開始,每天晚上都會夢見一個被鏡子覆蓋的房間,而鏡子裏的我卻這麼也看不真切,我就在那個房間裏一直徘徊,直到難過得哭出來。高中開學前,我終於在夢裏找到了那件房間的裂口卻扒得手血肉模糊,血一落入鏡子就如滴入水中般綻開薔薇,接著不知何妨傳來了女孩子的呢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