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分心,看著吳母熟練的用著異能,吳父虛弱的坐在了一般,沒有說什麼放棄我吧,我被咬了,我沒救了的廢話,吳父在失血過多後隻是安安靜靜的看著身前的吳母,好似要把這個人記在眼裏,刻在心裏一般。

李勤早就發現吳父受傷了,他甚至有幾次想對吳母說但是看著吳父的眼神,李勤知道這個時候告訴吳母和吳甜兩人隻會讓她們分心,明明受傷卻刻意掩飾的吳父可能也是怕自己會連累大家才掩飾自己受傷的吧。

“爺爺已經死了,你要是想報複姑姑,現在姑姑也已經這幅生不如死的樣子了,你還要怎麼樣。收手吧,現在你攻擊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殘的普通人,他們也有親人,他們和他們的親人都是無辜的,當初在部隊你不也教過我要嗎,我們是為了保護那些弱者存在的。爺爺和姑姑都為自己當初做的事情付出了代價。為什麼現在災難還不能停止那。你想製造出更多和你一樣悲劇的人嗎”

“*不要和我提什麼當初,我發現當初真是被洗腦了才會說什麼為了國家為了人民,你看看我的國家和這個國家的人們對我做出了什麼,這滿是傷的身體,還是這身體裏不完全的器官,別逗了隻有這些肮脹了血流盡大家才會有好日子。”鄭柏俊在說道自己的身體的時候眼裏充滿了悲傷,但是說道以後他的眼裏又充滿了狂熱。

這種神情吳甜在那些研究人員的身上也看見過,冰冷麻木卻充滿了驚奇與狂熱。

躲在一邊的胖子這時候就像火箭一般衝了過來,本來吳甜以為胖子是向著*衝過去的沒想到最後胖子撞到的確是鄭柏俊,就連鄭柏俊也在一愣神中被胖子喬飛冰化的異能刺穿了。

麵對鄭柏俊質問的眼神*的母親玉玲給出了答案。

“喬飛的母親在研究院工作。”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概括了很多信息,為什麼喬飛會跟在鄭柏俊身邊為什麼喬飛可以一邊流淚一邊把異能化作的尖冰刺進鄭柏俊的身體裏。

鄭柏俊抬起胳膊輕輕的摸了下胖子喬飛那顫唞的腦袋,然後忽然五指突起由上猛的向下刺了進去。手輕輕鬆鬆的就紮進了喬飛打腦中。

就像手伸進豆腐裏一般,沒有一點生息,沒有一點多餘的動作,最後鄭柏俊還輕聲對著喬飛說了一句大家都沒聽見的話語。讓後鄭柏俊就把手從喬飛的腦中抽了出來輕輕一推喬飛就倒在了地上。

鄭柏俊在推到喬飛的時候眼神還是柔和的但是在喬飛倒下後鄭柏俊就回複了原來的冰冷,哦,不,應該說是比原來更冷了。

鄭柏俊沒有抽出那個冰塊,隻是帶著那個喬飛刺進去的冰塊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的母親玉玲,本來大家還以為鄭柏俊會質問玉玲那,沒想到鄭柏俊一句話都沒說就拍飛了玉玲。

隻見玉玲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然後就掉進了廢墟裏,*的父親和*的反應完全不同,*是直奔鄭柏俊就衝了過去,而*的父親確是奔著*的母親而去。

而鄭柏俊也沒停下等著*,而是轉了個身就向著一邊以為沒事的*的姑姑張婷珊衝了過去。沒等*抓住,鄭柏俊就抓住了*姑姑的肩膀往後一掰,滿是嘲諷著看著滿眼通紅的卻不敢再往前走一步的*。

“你不是說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嗎?怎麼看見這個怪物受傷就舍不得了?你還真是說一套做一套啊。”說著鄭柏俊又用另一隻手拽了拽張婷珊的頭發,說是拽都輕說了,那完全是扯,張婷珊也嚎叫不止,鄭柏俊鬆手後一把頭發就順著他的手指縫流落到了地上。

然後鄭柏俊就大笑了起來,“你還真是做戲做慣了那,怕你的好侄子不管你的死活嗎,明明是個怪物不會痛卻叫的那麼逼真,連我都差點以為是真的了那。”說完更是泄憤一般抓下了張婷珊一半的頭發,甚至在抓掉後還挑釁一般看著對麵的*。

“為什麼去偷情,又為什麼被抓到,你真的那麼不知道廉恥嗎?爺爺都因為你死的,你還想要做什麼。”麵對侄子的質問張婷珊這會也放棄她那可憐兮兮的麵具了。

輕聲細語一般的說道“他的死是活該,你以為他在這個位置會不知道研究院那點事情嗎,一副正義的樣子背地裏做的都是不是人的事情,你以為你是他最愛的孫子,我是他最愛的女兒嗎,哼,大家都隻是實驗品而已。隻是有些人比較倒黴被直接送進了裏麵,有些人還沒來得及送進去罷了。”

“噢你知道的還挺多的嘛。可惜知道的太多的人都死了,你也不例外。”

“嗬嗬,殺我?你不想知道你的兒子去哪了嗎?”*的姑姑現在簡直就是瘋狗一般,見誰都想咬。

“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男人明顯不在信了,伸出手就掐住了女人的脖子。

“隻要你不殺我,我就告訴你他在哪,”*的姑姑還在用微弱的聲音試圖拯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