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說給他一周的時間考慮,而今天,正好是最後一天。這一周內,彼此都沒聯係。巫俏俏是不知道打電話和他說什麼,而項斌則是想她好好考慮清楚。

四目相對,不似項斌眼底的驚喜,巫俏俏更多的是心虛和不安,她很快別看眼,飄忽不定的看著別處,“早上好!”她生硬的打招呼。

“早上好!”不同於她的不安,項斌則笑的一臉燦爛,“前兩天怎麼沒來上課?”他關切的問道。

“我去鄉下,奶奶病了,多待了兩天。”她如實回答,心裏卻想著如何開口提起上周說起要分手的事。

“巫奶奶病了?現在好些嗎?”他臉上的著急是裝不出來的,看的出來也是很關心巫奶奶。。

“沒事,已經好了。”兩人一邊說話一邊朝學校走。

快到教學樓的時候,巫俏俏停下腳步,卡在嗓子好久的話終於要蹦出來,“我們。”

“下午放學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項斌打斷她的話,沒等她答應就含著笑走開,一轉身,斂起臉上的笑,眼底一片陰霾。

卡在嗓子裏的話又沒說出口,巫俏俏一臉的懊惱,氣的直狠狠的跺腳責怪自己。看他消失在視線外,巫俏俏才收回心思,牽著自行車,心裏想著他放學要帶她去哪裏?到時候她要怎麼開口說分手的事?

可一轉身,就看見徐晨陽沉著一張臉,“怎麼,在依依不舍告別啊?”

陰森森的聲音嚇了巫俏俏一跳,“你是鬼啊,怎麼走路都沒聲音?”嘴上雖埋怨著,但還是掩蓋不住見到他的喜悅,看到這些,徐晨陽臉色才

稍稍好些,可想到這兩天一直聯係不上她,胸口的小火苗又蹭蹭的往上冒。

“別給我嬉皮笑臉的!”徐晨陽陰著一張臉,“你這兩天幹什麼去了?手機打都打不通?”

“我忘了帶充電器。”她解釋。

“你不會買個萬能充嗎?”這理由,根本不是理由,徐晨陽就是覺得這丫頭沒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

“奶奶生病了,我沒顧上。”

聽到巫奶奶生病,徐晨陽又變了一副臉色,“怎麼樣,嚴重嗎?現在好些沒?”

“沒事,她感冒了,現在已好利索。

知道她因為巫奶奶才推遲兩天回來,徐晨陽覺得剛才的態度有些過頭,可又不好意思承認錯誤,便別扭著的轉過頭,“可即使這樣,你也應該給我打個電話,好讓我放心啊!”

“我知道啦。”看他臉色,巫俏俏知道他已經不生氣了,不過她卻有事要問他,“黑老包,上一年六月底,你做什麼帶破破哥和丫丫妹去四平村找奶奶啊?”

這事兒,破破哥在電話裏和他說過,兩人偷聊了好久,巫俏俏的手機就是這麼被聊沒電聊欠費的,可這些,粗心的她沒發現。

他垂著眼想了一會兒,“哦,我想起來了。”他恍然大悟般拉長聲音,“那時你不在,菜館裏又忙,沒人帶他們,反正我沒事,就帶著他們玩了。”

“那怎麼跑到四平村?”

“隨便過去的。”徐晨陽解釋,“我有同學在隔壁村,去他那裏玩的時候,正好提起四平村,想起那裏是你老家,就尋思待破破哥和丫丫妹多

去看看。”這是他和破破哥商量之後編出來的理由,希望神經大條的她不要想太多。

“是嗎?”巫俏俏挑眉,酸溜溜的問道:“是女同學嗎?”

“你說呢!”徐晨陽不回答,不過嘴角卻含著笑,這丫頭,在吃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