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地的碎玻璃,和地上床上的土疙瘩和石頭,徐晨陽一點都不生氣,嘴角反而噙著笑,看來,這些天的冷戰,著實把這丫頭惹毛,竟然連碎石打玻璃這小兒科的招數都使出來了。走回臥室,拉開抽屜,裏麵躺著一個打著粉色蝴蝶結的禮盒,粉色的蝴蝶結,可一點都不適合巫俏俏,不過,今晚的她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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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完初一,接下來的幾天,溫度有些偏低,擔心破破哥和丫丫妹感冒,她不敢帶著兩人到處溜達,隻是在小區附近轉悠。大過年的,在外地工作的人都回到
首頁 上一段 家裏和親人過年,話說人多就事兒多,特別是相親這事,七婆八姑一紮堆,李家小夥張家閨女的就搭上了線,這不,姑姑天天被奶奶攆出去相親。
“俏丫頭,破破借我用一用。”一邊說話一邊幫破破哥整理衣服。
“借你用用?”巫俏俏挑眉,“幹啥,你不是相親嗎,帶著他幹嘛,難不成,你想搞砸相親?”
整個假期,一天相三場,她都沒在家好好的待一天,而今天下午是第十一場,一場一場的趕,比她上班都累,“俏丫頭,乖,別告訴奶奶啊,回來請你吃飯。”
姑姑牽著破破哥離開,剩下巫俏俏和丫丫妹,少一個人,覺得冷清不少,想起郝吉祥之前的邀請,便幫丫丫妹多套了件衣服,準備去郝吉祥家坐坐。
郝吉祥在城市的另一端,最快捷的路線,是在A大轉車,兩人在A大門口轉公交時,看見徐晨陽捧著兩本書,從學校門口旁邊的牛肉麵館走出來,徐晨陽也看見了她,但隻冷冷的掃一眼,便往學校走。
想起那天晚上打破他的玻璃,巫俏俏有些小心虛,他裝作沒看見她,也正是她此刻的作法,奈何,丫丫妹看不懂兩人的暗流湧動。
“哥哥,哥哥······;”丫丫妹看見徐晨陽,便鬆開她的手,跳著朝他揮手,這丫頭穿的太厚,圓滾滾的,霎是可愛。
徐晨陽雖在生巫俏俏的氣,但不會殃及池魚,他自動屏蔽巫俏俏,眼裏隻有圓滾滾的小丫頭,一把抱起她,捏一把發紅的小鼻頭,“丫丫妹,你要去哪裏啊?”
她在A市的朋友不多,而需要在A大轉車的,隻有項斌和郝吉祥家。。
丫丫妹還太小,巫俏俏說的話還不大記得,所以皺著小眉頭想了半天,最後一臉迷茫的看著巫俏俏,“媽媽。”
“我們去好吉祥家。”話是說給徐晨陽的,可巫俏俏卻是看著丫丫妹,心中還一邊道,我在和丫丫妹說話,才不是回答你的問題。
冷戰這些天裏,第一次站這麼近,巫俏俏覺得有些局促不安,仿似又如那晚,聽見他“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很久很久以後,巫俏俏才明白,那心跳聲是自己的,不是徐晨陽的。)
依他的了解,巫俏俏倔的厲害,是死也不肯開口和他說話的,但現在,雖然她眼沒看他,但話明明就是跟他說的,看那眼神亂飄,就是不在他身上停留,那模樣,像個不知所措的孩子,這一刻,繞在心頭的怒氣稍稍散去些。
天手天頭。“這麼冷的天,穿這麼少,小心感冒。”他一邊念叨一邊幫丫丫妹整理衣服。其實話是說給巫俏俏的,這麼冷的天,她隻穿著七分袖的呢子短外套。
小區裏麵呆著,並不覺得有多冷,可在A下車後,在站牌站了一會兒,竟然腳手發涼。本來她凍的縮手縮腳的,可聽見徐晨陽這麼說,她像個刺蝟似的,瞬間豎起身上的刺,可惡的家夥,不安好心,竟然咒她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