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聲,一個是老毛的,一個是小胖的,兩人笑的很暢快很開懷,感染到兩人的快樂的心情,他心頭的煩躁稍稍淡了些。

四樓門虛掩著,徐晨陽沒敲門就推門走了進去。客廳裏,毛建國正眉飛色舞的向小胖說起巫俏俏的糗事,說到興奮處,還從沙發上跳下來,手舞足蹈的比劃著,而小胖,則笑的倒在沙發上,

連給徐晨陽揮手打招呼的力氣都沒。

“你們兩個,夠了啊!”要是讓巫俏俏知道兩人如此取笑她,不拿刀砍了他們兩個才出奇。

“哈哈,黑老包,快過來,跟我作證,我剛說的可以點都不誇張,全是事實。”毛建國把徐晨陽推到沙發上,讓他給自己作證。

小胖上氣不接下氣的,“真、真的假的?”

徐晨陽繃著一張臉默不作聲的半低著頭,微蹙的眉心和緊抿的嘴唇,顯示出他此刻心中的煩躁。

毛建國搗他的胳膊,“嘿,你咋了,怎麼愁眉苦臉的?”

徐晨陽抬頭看著毛建國,一臉的憂愁,小胖和毛建國見他這副模樣,這才收起臉上的笑,湊過來上下打量他,“咋這麼反常?出啥大事了?”

他搖頭,“什麼大事都沒!”

“那你幹嘛這樣,好像誰欠了你一樣。”毛建國道。

小胖點頭,“第一次見你這樣,挺讓人納悶的。”

徐晨陽臉皺的更厲害了,心裏暗道,看來他猜對了,自己果然“生病”了。

看他雙肩跨下去,無力的垂著頭,毛建國雙手搭在他肩上,用力的板正,讓他挺起胸來,“別這樣,就是出了天大的事兒嗎,還有我們兩個幫你頂著呢?”黑老包這樣的性格,他壓根不會擔

心她出事,可是他今天實在太過反常,讓他一點都不安心。

徐晨陽抬起頭,墨玉般的大眼呆呆的看著毛建國,半晌吐出四個字:“我生病了!”

“啥?生病?”毛建國手覆上他的額頭,“感冒?發燒?”

徐晨陽撥掉他的手,“不是。”他指著心髒的位置,“是這裏!”過想想建。

小胖一臉的恐慌,結結巴巴的,“你、你有心、心髒病?”

“不是吧?平時好好的,怎麼可能有心髒病?”毛建國也抹了一把冷汗。

徐晨陽煩躁的搖頭,“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說的是心理病。”他一臉的苦惱,“可我翻了好多關於心理疾病方麵的書,可卻找不到相似的病例。”

毛建國一臉的驚奇,這人一直不都好好的嘛,怎麼可能有心理病呢,“你給我兩說說,有啥症狀?”

“就是,三個臭皮匠,可是抵一個諸葛亮,快說出來,大家一起琢磨。”

徐晨陽看著兩人,老半天才艱難的吐出一句話,“這病和項斌有關!”

“項斌是誰啊?”小胖問。

“就是上次打錯人,一起進派出所的那個家夥。”毛建國解釋。

“他呀。”小胖注意到,他剛提到病和項斌有關,他一愣,指著徐晨陽,“你該不會喜、喜歡上他了吧?”

毛建國拍掉他的手,“你想到那兒去了,別插嘴,聽他怎麼說。”

毛建國拍掉他的手,“你想到那兒去了,別插嘴,聽他怎麼說。”其實,徐晨陽的心思,毛建國已猜到七八分。Pxxf。

“這件事,說來話長。”他煩躁的抓頭皮,“等等,先讓我想想事情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毛建國和小胖沉默的坐在沙發上,耐心的等待徐晨陽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