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俏俏本是要回家的,卻臨時被丁曉甜留了下來,和她一起的郝吉祥也被請了去。於是一行六個人,走進校門口的火鍋店。
“黑老包,你咋了,怎麼都不肯聲?”巫俏俏問坐在對麵的徐晨陽。
“口渴。”他吐出兩個字。
巫俏俏拿起水壺和杯子,“今天熱的厲害,確實挺渴的,來,大家喝水。”這幾天軍訓,她喊口號,都把嗓子喊沙啞了。
徐晨陽接過來,一口喝了幹淨,然後把空杯給她,巫俏俏又拿起水壺幫他滿上。
“你咋了,看著挺低落的?”徐晨陽悶頭不說一句話,臉上也沒什麼表情,看著有心事的樣子。
“他啊,也就是碰見一人。”剛才出校門的路上,三個人竟碰見上次被揍錯的那個家夥,那人是金融係三年級的學生,是徐晨陽班代的好朋友,(班代:開學伊始,由由學長或者學姐代理班長,臨時管理班級。)
他手裏拎著一袋子,這袋子三人都很熟悉,正是小胖爺爺——劉爺爺的花生糖店裏特有的,如果說那家夥嘴饞,特地跑到向陽小區門口買包花生糖倒也沒什麼特別的,可關鍵就在於,這是別人送的,不是他自己買的。
項斌問徐晨陽,“你們有看見俏俏嗎?”
徐晨陽不冷不熱的看他一眼,道:“沒有!”
項斌道:“那,如果你看到她,請代我告訴她,這花生糖,和記憶中一樣美味。”
徐晨陽扯起嘴角淺笑:“我覺得,還是你當麵對她說比較有誠意。”
“謝謝你的建議。”
“不客氣。”
兩人就這麼你看我,我看你,然後抬腳走人。
而毛建國憑著他那句:這花生糖,和記憶中一樣美味,終於想起他就是揍過馬濤和周少軍並還纏著巫俏俏請吃花生糖的項斌。因為接觸不多,毛建國對此人不多做評斷,但仔細算起來,他和黑老包並沒見過幾次麵,所以他不理解兩人之間為何會有敵意?
其實徐晨陽也說不上,為什麼每次看見項斌心裏就煩躁,如果說小時候,太幼稚,對人有直觀上的好惡之分,那麼現在呢,他已十八歲了,還會這麼幼稚嗎?不、不是這樣的,可問題出在哪裏呢?為何他自己找不出來。話說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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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見誰了?這麼大反應?”印象中,黑老包可是四平八穩的人,有如此大的反應,是在是反常的很。不想他再如此低落,巫俏俏跟他開玩笑,“莫不是碰見你喜歡的女生挽著別的男生?”
她的玩笑,並沒有取得預期效果,徐晨陽冷哼一聲,臉上擠出兩個大字:無聊!
巫俏俏無趣的聳肩,這人真沒意思,玩笑都開不得。
菜還沒上來,巫俏俏就已喝了三杯水,肚子有點漲,便起身去上廁所,她前腳剛走,徐晨陽後腳就跟上。男女廁所一左一右,兩人各找各家,各忙各事。
眼看著菜一道道的上了桌,郝吉祥想起來手還沒有洗,於是起身去洗手間洗手。
洗手台在中間,左右兩邊是男女廁所,郝吉祥剛把水龍頭擰開,就聽見女廁所傳出一聲聲尖叫:“色狼啊,有色狼···”郝吉祥這人大大咧咧的,性子又直,一聽到喊聲,什麼也沒想,就掄著拳頭衝進廁所。
廁所裏,一中年婦女拿著包朝巫俏俏身上掄,“打死你這個色狼、流氓、不要臉的,竟然進女廁所偷窺,看我打死你。
135 一場大烏龍[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