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她的道歉聽而不聞。桌底下,毛建國踹他,要他不要太多分。
破破哥看著三人道,“閉嘴啦,真的要被你們煩死了!”哎,流了那麼多的血,肯定很疼吧,他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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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俏俏僵硬的爬在徐晨陽的背上,兩手支著不知放在哪兒好,“你、你放我下來!”
徐晨陽一低頭,就看見她耷拉在兩側的腿,可她全身直蹦蹦的,從被她走出烤肉店,她的兩條腿就一直緊繃沒晃動過,徐晨陽想問她說你這樣不覺得腿酸嗎?可想想這些天兩人的種種,他又懶的理她。
“喂,快放我下來,聽到沒有?”巫俏俏拍他的背部,“喂,放我下來!”
她本身不重,可走了這麼長的路,又晃來晃去的,著實費了他不少力氣。“別亂動。”他低吼,可巫俏俏根本不聽他的,雙手搭在他肩上,前後的來回晃動。
徐晨陽被晃的頭暈腦脹,他努力保持身體平衡,可一個不留神,被巫俏俏的蠻力扳的向後倒去。
“撲通”一聲兩人倒在地上,巫俏俏在下麵做了墊背,渾身上下散架似的,疼的她齜牙咧嘴的,“你死啦,還不快起來!”
徐晨陽站起身,看巫俏俏疼的躺在地上起不來,“你還好吧?”
“我像很好的樣子嗎?”巫俏俏怒吼,“還不拉我起來,可疼死我了,你怎麼這麼重,跟豬似的!”
看在她當了墊背的份上,就不計較她罵他豬了。徐晨陽見她跌的不輕,便彎下腰,把她抱了起來。
這動作太親密,還沒和異性如此近接觸過的巫俏俏,一臉通紅的拒絕,“不要,快放我下來。”
難得看見她這樣,徐晨陽心裏快要笑抽了,“你的意●
徐晨陽覺得自己挺冤枉的,是她先擺臉色,一副對他愛理不理的好不好,怎麼到最後被她說的理直氣壯的,都成了他的錯?Pxxf。
“憑什麼?憑你也有錯啊。你從來沒想過嗎,以前你惹了那麼多禍事,我有怨過你一句嗎?沒有!還有,關於那件事,你以前不也計較了一年,那段時間,不管做什麼,我都是讓著你,你現在怎麼想都不想,你從來都是記著我的錯,不看我的好!”
巫俏俏想反駁,可話到嘴邊卻結巴了,回想陳年舊事,徐晨陽貌似說的挺對,她從來就不是愛計較的人,可為何卻獨獨小心眼的和他計較?
見巫俏俏雖結舌,卻仍舊一臉的倔強,徐晨陽徹底被打敗,“好吧,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
兩人硬碰硬這麼多天,巫俏俏想著隻他先表出誠意,她不介意先道歉,可僵持這麼久,也一直以為會這麼下去,但徐晨陽突然這麼大的轉折,倒讓她有些不知所措,“我沒想過要你怎麼樣啊!”
徐晨陽徹底無語,“那你這些天,幹嘛天天擺臉色啊?”
“有嗎?”巫俏俏挑眉。
看她那表情,如果說有,以後對他肯定還沒好臉色,所以徐晨陽隻好搖頭,“沒有。”
巫俏俏這才疏開眉心,看著徐晨陽道,女王似的開口:“”沒看見我腳受傷啊,還不快過來攙著我!
兩人當下算是和好,關係雖不如以前融洽,但至少是個好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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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晨陽攙著巫俏俏走進烤肉店,兩人的表情怪怪的,雖說誰也不看誰,也不說話,可仔細看,會發現兩人沒了之前的疏離感。還沒等巫俏俏坐下,林儀容就開口了。
“俏俏,傷口怎麼樣?很嚴重嗎?”
“沒事兒,小傷,隻是可惜了,流了好多血,要好多天才能補回來。”
“我就說吧,這家夥皮糙肉厚的,肯定沒事。”毛建國道:“來來來,多吃點,補補。”
丁曉甜一臉愧疚的看著巫俏俏:“對不起,害你受傷了!”
巫俏俏無所謂道:“沒關係,別放在心上。”
“就是,俏俏不會計較這點小事的。”小胖道。
馬濤確不這麼認為,“拿瓷片在你身上割道口子試試,看你不疼的呼天搶地的。”
他這麼一說,丁曉甜的臉色很難看,林儀容看不下去,認為馬濤說過了,“曉甜真的不是故意的,再說,俏俏都不介意,你又何必讓人難堪。”
馬濤:“哼,也就俏俏會這麼說,換成你,指不定會鬧成什麼樣兒!”
頭對對巫。林儀容咬著下嘴唇,臉色蒼白的看著馬濤,她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她隻是不想提起以前的事兒,為何就這麼難?為何大家就不能遺忘,為何有人非要揭她的舊傷疤呢?
馬濤、小胖、毛建國和徐晨陽都想到了那次野炊,林儀容的眉毛頭發被火燎後,她的媽媽兩次到學校大鬧特鬧,嚇的學校的同學不敢和她玩。
巫俏俏卻不明所以,隻是隻覺得認為馬濤說話有些過了,“馬濤,林儀容才不是這樣的人,你不要胡說。”
她的無心聽在有些人耳中卻成了有意,林儀容站起身,泫然欲泣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