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一目連點頭應道,隨即又象想起了什麼一般,“啊!對了,還有一件事你們可能不知道。”
“你就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骨女有些生氣的瞪著一目連。
“那個叫般若的女孩,”一目連看著二槁,“可以讓看到她眼睛的人看到地獄。”
“什麼?”
二槁震驚的看著一目連,她隻是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讓別人看到地獄呢?更何況,她知道地獄是什麼樣子的嗎?
“那個叫小田一郎的委托人你們還記得吧!”一目連看著二槁,看到他們點頭後,他又看向骨女,“那你還記得那次在天台上的事嗎?”
“你快說吧!不要賣關子了,那麼久的事誰還記得啊。”骨女有些埋怨的說道。
“就是那次般若和小田一郎在天台上的那次見麵,你問我,那女孩到底和她說了什麼,讓他如此的恐懼。”
“啊!我記起來了。”骨女突然想起來確實有這麼一回事,“可是,有什麼關係嗎?”
“那個時候,她就是讓小田一郎看到了地獄的景象,所以才會那樣恐懼。”
“你確定嗎?”輪入道看著一目連輕聲問道,神情裏是從未有過的認真。
“恩。”一目連肯定的應道,“因為她曾經親口承認了。”
“不管那女孩是不是大小姐口中的‘她’,就憑她能讓人看到地獄這一點,我們就應該注意她。”輪入道認真的看著二槁。
“恩。”一目連和骨女都點頭應道。
三槁看著遠處,一直沒見影的菊裏出現在花叢裏,天真的笑著、玩著,而山童則跟在菊裏身後,照看著菊裏。
“般若,最近發生什麼事了嗎?”森 加奈走在般若身邊,看著沉默的般若,有些擔心的問道。
“沒有啊,加奈為什麼這樣問?”般若有些疑惑的看著森 加奈,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樣問。
“雖然說不上來為什麼,可是,總感覺般若最近有些不太一樣,與以前相比。”森 加奈看著般若,若有所思的說著。
“怎麼會呢,我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啊!”般若露出了一個加奈經常會看到的笑容,“好了,不要亂想了,你到家了。”
森 加奈看著前麵,確實到家了呢。
“呐~加奈,明天見。”
“恩,明天見。”
森 加奈看著般若離去的身影,有些難過。
是啊!你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啊!原來,你一直都是這樣笑著啊!那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笑容。我以為,我與別人是不同的,可是,現在才發現,我與別人是一樣的,唯一的區別是,我與你走得比較近而已。可是,自己以前為什麼以前沒有發現這點呢?
你一直都在對我溫柔的笑著,我以為,那就是你最真的笑容了,可是,今天我才發現,原來就算是麵對我,你也不曾露出過真心的笑容。
呐~般若,原來,我一直不曾真正的了解過你。
森 加奈有些黯然的看著那早已沒有身影的道路,黯然的走進了家門。
般若站在庭院裏,拿著水管澆著花,想著剛才與森 加奈的對話,腦海中閃過分別時,森 加奈那黯然的神情,嘴角輕輕的勾起一個苦澀的笑容。
加奈也發現了吧,就算是對她,自己也從來沒有真心笑過,原以為在自己心裏,加奈是不一樣。可是,現在才明白,並沒有什麼不一樣,自己隻是貪戀與加奈身邊的溫暖而已,才對她比較特別而已,自己果然是個自私的人啊!
般若看向隔壁亮著燈的元島家,臉上那苦澀的笑容再次加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