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活著嗎?”
“你沒事,起來吧,我們要去參加佐藤天的葬禮了。”宋梧笑了笑。
鳳遠沒有說話,隻是將目光放在了宋梧那癱軟的右臂之上。
宋梧救了他,他很確信。
看起來這個人情,隻有到日後再還了。
隨後,二人朝著山下而去。
與此同時。
山口組,聖父的房間內。
他看著對麵,低頭鑽研著什麼的鬆老笑道:“怎麼樣了,老朋友?”
“馬上就好。”
聖父點點頭,起身穿好了衣物,而就在這,敲門聲響了起來。
“叔叔,是時候離開了。”宮野千丘的聲音響起。
聖父看向了那邊的鬆老,後者也在這一刻停下了動作,轉頭拿起一個銀針,放在了聖父麵前。
這一根綠色的毒針。
聖父拿起後,嘿嘿笑了笑。
有了這個。
在今天,整個東洋將盡入囊中。
而後,聖父對著鬆老說道:“過一會,你要見機行事。放心吧,有你出手的時候。”
鬆老點點頭,眼中微微泛起了紅光,
二人離開了房間一眼就看到了外麵身著西裝宮野千丘。
以及站在他身後,無數山口組成員。
宮野千丘轉過頭看向了聖父,兩者互相對視,彼此的眼眸都充斥著不同的情緒。
“我們走吧叔叔。”
山口組當即,遊走在了東洋的大街上。
而就在他們剛離開後。
宮野玲的房間內。
幾個黑衣男子把守在宮野玲身邊,過了一會兒,其中一個黑衣男子歎了口氣,說道:“你說那佐藤天有什麼好的,值得整個東洋這麼多人為他送行,而我們,卻要在這裏,看著這還不知生死的會長,真是沒趣。”
“佐藤家,可是山口組甚至是東洋的開國功臣,沒有他,就沒有現在的東洋,你說佐藤天值不值得這些?還有,會長她一定不會有事的。”
這人話音剛落。
在其身後,病床上的宮野玲。
在這一刻,身體微微顫抖。
下一秒。
宮野玲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著天花板。
似乎一切。
變得更加有趣了。
此時此刻。
在東洋的大街上。
無數黑衣男子走在之上,聲勢浩蕩,氣勢滔天。
山口組。
而在這些人的尾部。
一個身材嬌小的少女,也在緩緩跟進。
宮野千夏。
她要一探究竟,找出真相。
可就在這時。
“啪。”
忽然一雙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宮野千夏不禁一驚,而後她居然將手塞進懷中,從中拿出了一把小刀,猛地刺向身旁。
宋梧大喊一聲,猛地一後仰。
“唰。”
小刀,割掉了宋梧的頭簾,但幸好並未傷及皮肉。
“啊?怎麼是你?對不起,對不起。”宮野千夏連連道歉,再將小刀收了起來。
“怎麼就不能是我了?”
宮野千夏聽到這裏,看向了宋梧癱軟的右臂。
“你這是……”
“沒什麼,一些小傷,並不礙事。好了,別說話了,待會暴露了。”
宮野千夏沒有再開口,隻是默默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