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城並沒有紅珠的話而生氣，她淡淡的道：“至少，你有了你想要的自由，以及你自己的孩子。難道這不是你的所得嗎？”
紅珠淒然的笑道：“那又如何，你還活著就意味著我做的事情已經暴露了，我謀害主子，必然是會受到重罰，而我的孩子……不過也是個罪人之子罷了。”
沈碧城冷冷的看著自艾自憐的紅珠道：“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恨將你下來這深淵的人嗎？”
紅珠聽到沈碧城的話，現在是一愣，然後猛地眼淚就流了下來，她戚戚然的道：“我隻能怪我自己的貪婪之心，雖然我一直生活在這富裕的沈家，但是我渴望自由，但是有害怕貧窮……我想過上衣食無憂的日子，也想錦衣玉食。我發現了徐崇山的事情之後，本想告訴大小姐的，可是當時他誘惑我……說隻要我願意幫助他，他就會給我，我想要的一切。”
沈碧城不由的哼了一聲：“是啊！當時我防著那麼多人，但是就是沒有將你列為我需要防備的人，所以我的眼睛會壞掉，動手腳的想必就是你吧？若不是那次去沈碧文的外祖家，我得了那複明的眼藥，那天晚上我大約就是死在了那滾滾江水之中了吧？而且我還會永遠都不能得知到底是誰害了我的性命。”
紅珠不由自主的低下頭，她不敢看沈碧城，因為她看著沈碧城的時候就覺得自己一身都是罪惡的，但是那些可怕的事情都是她自己做下的，即便像是要狡辯，都是沒有可能。
紅珠深吸了一口氣道：“是的，是我在你的飲食裏，還有香爐裏下了藥。原本徐崇山告訴我，隻要你看不見了，將萊州商會的大權交給他，就可以給我自由，會納了我。”
沈碧城冷冷的道：“隻要你說，你根本不需要下藥，就可以獲得自由。”
紅珠原本僵直的身體突然軟了下來，淒然的道：“是啊。可是我當時就是鬼迷了心竅，就想要成為徐崇山的人，可是我哪裏知道他讓我害了你的眼睛之後，又要害了你的性命。最開始我的拒絕的，但是我根本不知道他讓我下的藥裏麵有毒……即便是我不害死你，你最後也會是毒發身亡的！我隻是提前結束了你毒發的痛苦。沈碧城，這一切的錯不是在我！”
素潔剛忙捂住紅珠的嘴，連連給沈碧城道歉：“大小姐！紅珠一會清醒一會瘋癲，大小姐！你不要聽她胡說八道！”
此時紅珠已經掙拖了素潔的手接著道：“這沈家，就是一個無底洞，任何正常的人到了這沈家都會變成惡魔啊！沈碧城！隻有你一直覺得這沈家是充滿愛的！我告訴，就算是你的祖母也不是個好東西！為了沈家的體麵，為了沈家的利益她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的。當初萊州沈家被逼的不行了，你的二娘——沈碧文的娘嫁進來的時候，就是你祖母在她在的院子裏動了手腳。要了嚴家的支持，然後還想害了人家嚴家的姑娘，隻是沒想到，那沈碧文的目前也是厲害，居然還真的生下了沈碧文。沈碧城還記得當初去贖嚴墨時候我在馬車上和你說的那一些嗎？都是真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就算你是那看似溫柔的母親，也是這沈家給幽禁出了毛病，然後自縊了！你個蠢蛋！”
沈碧城並沒有紅珠的話而生氣，她淡淡的道：“至少，你有了你想要的自由，以及你自己的孩子。難道這不是你的所得嗎？”
紅珠淒然的笑道：“那又如何，你還活著就意味著我做的事情已經暴露了，我謀害主子，必然是會受到重罰，而我的孩子……不過也是個罪人之子罷了。”
沈碧城冷冷的看著自艾自憐的紅珠道：“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恨將你下來這深淵的人嗎？”
紅珠聽到沈碧城的話，現在是一愣，然後猛地眼淚就流了下來，她戚戚然的道：“我隻能怪我自己的貪婪之心，雖然我一直生活在這富裕的沈家，但是我渴望自由，但是有害怕貧窮……我想過上衣食無憂的日子，也想錦衣玉食。我發現了徐崇山的事情之後，本想告訴大小姐的，可是當時他誘惑我……說隻要我願意幫助他，他就會給我，我想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