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墨在站起來的那一瞬間隻覺得胸口一陣發疼,最近一段時間這個胸疼的毛病似乎越來越嚴重了,發作的頻率也越來越高,他忍不住用自己的左手捂住了胸口,此時他隻覺得自己的心跳速度變得非常的快,似乎胸腔裏的已經不再是自己的心髒,也是山嶺裏的一隻野兔子,正在極力的掙脫他身體的控製。
沈碧文見狀,趕忙站了起來,然後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嚴墨。
就是在這一瞬間,孫掌櫃向米掌櫃遞了個眼色,米掌櫃也是將這一幕看得真切,這嚴墨似乎是病了,如若不然,孫掌櫃為什麼一副欲言欲止的樣子呢?
沈碧文悄悄的問:“表哥,你這是怎麼了?若事身體不好就不要操心這些事情了。我可以應付得了的。”
嚴墨有些心疼的看著自己的表妹,然後小聲的道:“這兩個人你要接著這個機會將他們從萊州商會裏除掉,這樣那些對你還有異議的人才不敢再對你有什麼造次的舉動。這叫殺雞狗猴看。若事將這個事情放過了,以後別人隻會覺得你很好欺負,到時候那個什麼王家的姑娘要嫁進來……你的日子就更難過了啊!表妹!”
對於這個表妹,嚴墨其實是比較上心的,他本就是嚴家唯一的男丁,而他和沈碧文都同時養在自己奶奶身邊,所以關係自然是要親近一些。
沈碧文剛想說點什麼,此時站在門口的沈碧城清了清嗓子,吸引了廂房裏所有人的注意力。
原本喧鬧的廂房突然變得異常的安靜,那打碎的茶盞碎片此時還有在滾動的,那細微的摩擦聲都能被眾人聽得清清楚楚。
沈碧城有些尷尬的微微一笑道:“眾位,不好意思,我來晚了。”說著沈碧城提起了自己的裙角越過了那滾過來的茶盞碎片,走進了那廂房之中。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第一是被嚴墨的情況嚇了一跳,第二是,雖然之前大家都聽說過這白家商會的姑娘和他們家已經去世的大小姐有一些相似,但是此時看到真人,眾人還是難免有些驚訝,沈碧城曆來喜歡素淨的裝扮,所不是眼前這白姑娘穿得花團錦簇,他們這還以為是沈碧城回魂了。
沈碧城自然也感覺到了眾人心中的疑惑,這就是白子虛說的,白定芳的身份借給了她,那她就要像白定芳的樣子,不然誰會相信她是白家人身份呢。
原本要坐下的嚴墨見沈碧城走了進來,便讓沈碧文放了扶著自己的手,很是恭敬的行了個禮,這禮是針對沈碧城曾經救了自己而表示的尊重,若事一般情況,讓他嚴墨行禮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畢竟是皇親貴周,就算是朝廷大員,見著了也要客客氣氣作揖的。
眾人一看,這嚴墨都行禮了,自己怎麼好還傻站著嗎,於是眾人齊齊上前問候。
沈碧城見狀,微微點頭道:“在下白家商會,白定芳。見過各位萊州商會的叔伯。”
嚴墨在站起來的那一瞬間隻覺得胸口一陣發疼,最近一段時間這個胸疼的毛病似乎越來越嚴重了,發作的頻率也越來越高,他忍不住用自己的左手捂住了胸口,此時他隻覺得自己的心跳速度變得非常的快,似乎胸腔裏的已經不再是自己的心髒,也是山嶺裏的一隻野兔子,正在極力的掙脫他身體的控製。
沈碧文見狀,趕忙站了起來,然後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嚴墨。
就是在這一瞬間,孫掌櫃向米掌櫃遞了個眼色,米掌櫃也是將這一幕看得真切,這嚴墨似乎是病了,如若不然,孫掌櫃為什麼一副欲言欲止的樣子呢?
沈碧文悄悄的問:“表哥,你這是怎麼了?若事身體不好就不要操心這些事情了。我可以應付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