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道白子虛,沈碧城就想起了昨天晚上,被白子虛強吻的畫麵。
臉上頓時紅了起來,還散發著熱熱的溫度。
沈碧城臉上的溫度很快就被徐崇山感知到了,他心理一陣歡喜,以為是沈碧城不好意思的,於是剛忙道:“定芳委屈了,我會和你的兄長說明我對你的情意,隻要等我忙完手裏的事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隻是,這個事情可能會要花一些時間。”
沈碧城一聽,自然知道徐崇山說的事情是什麼,她的表情變得有些暗淡的道:“算了,你好好的做沈家的姑爺就好了,莫再騙我了,沈家的二小姐和我說過,她對你也是一往情深,所以才對我百般刁難。”
“什麼?”徐崇山一聽臉色變得極度難看,沈碧文居然對白定芳表達了心意……那麼……
沈碧城按耐住心中的恨意,一臉慘然的道:“就這樣吧,不強求了!我不知道崇山到底是要做什麼,但是我覺得有萊州商會在,自然會比我好。你我本就無緣,不必強求的。”
徐崇山聽到沈碧城的話,心中一抖,眼前的女子像極了沈碧城,但是又和沈碧城不一樣,沈碧城英姿颯爽,做事利落,而眼前的這個女子嬌柔嫻靜,就像一隻溫順的小貓,任由人擺弄。
他緩緩地開口道:“定芳,或許你就是一味毒藥,讓我感受到了窒息和痛苦,我不知道如何忘記你的一顰一笑,即便是睡著了,也是讓我心動的。就像是一種慢性的毒藥,讓我覺得自己從此為你沉淪,我不可以告訴你太多的事情,但是我真的可以讓你一直幸福。”
沈碧城此時覺得無比的好笑,為什麼這一段話聽上去那麼的諷刺呢?
她將徐崇山的手從自己臉頰上放開,然後道:“崇山你回去吧,我害怕你繼續待下去的話,我無法控住自己的眼淚。走吧。我不想你看見我的眼淚。”
此時沈碧城的心情是特別不好受的,並不是向她語言說的那種因為徐崇山要娶別人,而是自己為了使用美人計,而將自己的仇恨掩蓋在內心之中讓她覺得無比的窒息,以及惡心。
徐崇山所有所思的道:“定芳,你不要哭,我舍不得你為我流淚,我隻想好好的保護你,可是奈何現在我的身份上我沒有辦法去保護你,但是我已經將我心意都告知了你,我希望你能明白,其實原本我已經答應了白子虛,不會私下見你了,但是我真的沒有辦法及控製自己的的內心,我一定要見到你。告訴你,我想你。雖然我知道我現在沒有資格說這些……”
沈碧城此時的心裏就像是吞了一隻蒼蠅一般的惡心,眼前的男子曾經和自己拜過天地,但是卻把自己推下了船,現在說著愛,她實在不知道前的這個衣冠禽獸還會知道一種叫做愛的東西。
暗處,一個鬼麵向著藏在另一處的鬼麵打著手勢道:“怎麼辦?小主被輕薄了,我們要不要去做了他?”
另一個鬼麵幹幫忙打手勢道:“那是小主的仇人,現在隻是小主在演戲而已,你們不要當真,不要衝動。”
第三個鬼麵很是生氣的打著手勢:“那個男人說話真不要臉,我快吐了,你們誰頂替我一下,等我吐吐就回來。”
第一個鬼麵趕忙打手勢道:“堅守!一定要堅守住啊!你不要說吐就吐啊!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公子可會讓你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再吐的。”
第四個鬼麵也不急不慢的道:“哎喲,你們這樣怎麼得了哦!今天的事情到底要不要稟告給公子啊!小主被人摸了臉,我想公子忙完手裏的是偶,隻怕是要來卸掉這個徐崇山的手的。”
第二個鬼麵道:“你是不是傻!這種事情,自然直不能現在稟告給公子的啊!萬一公子現在折回來,皇上是要發怒的!一切以大業為主。我覺得而我們小主不是回吃虧的人,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