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崇山聽了沈碧文的話,有些好奇的道:“恩?碧文什麼時候開始有自己的鋪子了?完全沒有聽你說過這個事情呀!”
沈碧文瞟了一眼徐崇山,陰陽怪氣的道:“哎喲,這姐夫都能變妹夫的,我開結果鋪子什麼了?挨著誰了嗎?總不能我以後嫁出去了,被婆家的人說,我是個做皮肉買賣的老鴇吧?”
“哪來傳出來的胡話?你是萊州商會沈家的二小姐,怎麼會有人說這樣的瞎話?碧文你告訴我,是誰說了這樣的話,惹你生氣了,我們萊州沈會以及沈家絕對不會放過他。”徐崇山很是了解沈碧文的性格,她今天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說這樣的話,一定是被人刺激到了。
沈碧文故作深沉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又吐了出來,一臉不高興的道:“哎,算了吧!總讓你給我出頭,我也是很不好意思的。總歸以後你要續弦,我要出嫁的,這事情就這樣過了吧!誰說的不重要了,反正有人說,難聽就難聽吧,我手裏的買賣你們誰要接去,早些說,也好早點做準備。我也就不再占這差事了。以後嫁人也不會被人說三道四了。”
沈碧文這是以退為進,為的就是讓眼前這些人不要拽著她開鋪子的事情不放,這樣她也好就此置辦一些自己的產業,對於沈碧文來說,沈家的當家位子帶是她最想要的,但是萬一得不到呢?到時候自己應該怎麼辦?
所以還是聽信了子蘭的話,開設自己的鋪子。
“二小姐,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開鋪子就開鋪子了。我們這些叔伯還能說你做得不對嗎?這萊州商會說到底還是你們沈家的,雖然現在是徐公子在做這個會長的位子,但是老夫人還在呀!二小姐又是老夫人現在唯一的嫡親了,怎麼能說是二小姐開自己的鋪子呢?我覺得呀,也就是我們二小姐想操練操練自己的手段,又不好意思直接向米掌櫃要鋪麵,二小姐是不是呀?再說了一些人嘴巴就是不幹淨,二小姐是深明大義替了大小姐掌管那些生意,哎說來我們大小姐也是命苦啊!年紀輕輕就這麼走了。”說話的是掌管藥材生意的孫掌櫃,這個展櫃很好認,一看就是一個人精,幹瘦幹瘦的就像是曬幹了的當歸一樣。
他一說完那米掌櫃可就炸來了鍋:“喲喲喲!你這老孫說話有意思了啊,你是屬攪屎棍吧?你這明裏暗裏的是說我在造謠二小姐做不幹淨的買賣啦?是不是?一個賣藥的沒點把門的,也不怕哪天吃錯了,就這麼去了。大小姐早逝,誰也沒想著,至於個交給二小姐的差事,我老米也沒想過,我們老米家吃沈家的飯已經好幾代人,做不出挖了沈家門頭的事情。我隻是覺得白家這次的做法有點意思,我們需要提防。至於二小姐開鋪子的事情,我還是要說一句,我們賣米的不容易,都是一些辛苦錢。比不上二小姐現在的買賣。”
沈碧文剛想說些什麼,坐在一邊的徐崇山就將自己的手壓在了她的手上,然後拍了拍以示安慰。
“這白家商會和我們萊州商會本就是教好的,這次既然人家請來那麼多人,也沒有不給我們萊州省會麵子,我們理當是應該去人的,眾位掌櫃,我覺得這次若事白家商會要做什麼亂子,自然是逃不出各位掌櫃的法眼的,既然他們要掛牌出售一些商品,那我們萊州商戶也是不怕的,若事各位掌櫃還是很擔心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去看看。我聽聞那白家商會的會長白子虛已經去了別的地方,現在留在這萊州城的隻有那白定芳一個女子,難不成還能翻了天嗎?”徐崇山猛地站了起來,然後甩了甩袖子,很是霸氣的說道。
在一邊抽著煙的旱煙的一個老頭咳嗽了幾聲,然後清了清嗓子道:“這人來客往的,才有生意。若事我們一直閉門自守,總歸是會要沒落的,我們碼頭上最近道了很多人,也道了很多貨,我已經很多年沒有看見過如此熱鬧的情景了,商道嘛,自然是人來客往才更多商機。人家白家商會既然能想到這麼個招數,也是有過人之處的,不說多了最近光是卸貨的盈利就是已經有我們半年之多了,若事能真的做起來,我想以萊州城作為一個北方商業樞紐,就更具有勢力了。我們萊州商會在這紮根了這麼多年,自然是有得天獨厚優勢。”
徐崇山一聽連連點頭道:“確實如此,不過各位掌櫃若事擔心,我覺得是可以一起去看看的,雖然會對我們有一些衝擊,但是我相信,我們借此也能得到不少的好處。”
說著眾位掌櫃也接連起身,然後表示同意,不過那米掌櫃還是很生氣的瞪著那孫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