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香的、是暖的、有著沈碧城的味道、也有著寶花玉露的味道,白子虛粗總的氣息直直的噴在沈碧城的手腕上,驚得沈碧城隻覺得全身一震。
“你快喝!隻是兩口血,你就臉上的氣色就好了!我的血裏有你的寶花玉露,能解毒!”沈碧城一臉認真的看著白子虛。
這個神情,讓白子虛免不得露出一絲邪魅的笑意,他並沒有忤逆沈碧城的意思,他伸出自己的舌頭,像是在酷暑中得到了一塊帶著甜味的冰塊一般,想要一口全都吞入自己的口中,但是又怕那冰塊過早的融化。
沈碧城強忍著心中的顫栗道:“白子虛,你好了之後就馬上回你的封地,萊州……萊州城的事情我可以自己處理。”沈碧城覺得自己說話的時候居然會有一絲喘氣,像是被白子虛勾動了什麼不應該被勾動的東西。
白子虛在此時哪裏會理會沈碧城說一些什麼,在白子虛的舌頭舔舐沈碧城手腕的時候,沈碧城覺得手腕上一陣酥麻,她本能的向抽回自己的手腕,但是看著白子虛臉上的那青色的毒氣,還是強忍了下來。
見白子虛不回答,沈碧城故作鎮定的道:“小七呢!小七為什麼還不來!我看你這毒素已經被控製了!寶花玉露小七那裏應該會有吧?”
白子虛現在的處境是很不好的,若事不能及時解毒隻怕是會要交代在這萊州城了,本就欠這白子虛的救命之恩,若事再讓他為了救自己再搭上自己的性命,沈碧城知道,自己一定會一輩子寢食難安的。
白子虛突然停住了嘴上的動作,他深情款款的見著故作嚴肅的沈碧城,然後淡淡的道:“他有任務在處理,一時半會不會出現在這裏,沈碧城,你這個蠢女人已經在對我施救了,難道打算半途放棄嗎?”
沈碧城還沒反映過,就已經被白子虛壓在了身下,他麻利的撕下自己袖子上的一塊,在沈碧城驚恐的眼神中,白子虛細心的為她將手腕上的傷口包紮了起來。
“你臉上還有黑色,你包上手腕怎麼怎麼解毒。”沈碧城看著白子虛正在在細心的為自己包紮,突然她覺得自己的內心有一些羞恥,原來剛剛是自己多想了。
白子虛憐惜的看著已經被自己撲倒在地的沈碧城,然後臉上露出了一絲溫暖的微笑道:“剛剛幫你拔出鋼針的時候,已經為你放出了很多血,我怕再這樣喝下去,你會死在這個山洞裏。”
沈碧城癟了癟嘴,沒好氣道:“那你還不快起來!準備在我身上壓多久?”
白子虛發現此時的沈碧城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嫵媚,讓他不由的向去欺負這有些帶著怒氣的沈碧城,她是惱他沒有繼續下去嗎?還是惱他不應該繼續下去?
對於男女之事,白子虛一向是沒有什麼想法的,或許是因為他一直覺得女性都是可怕的,是算計的吧,對於自己的生母,對於眾位兄弟叔伯總來的姬妾,他從來都是敬而遠之,可是唯獨對這沈碧城,他總是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