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子虛得意的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又皺起了眉頭,向著自己的屋子走去。
“公子,你說那徐崇山再厲害怎麼可能躲得過我們公子的算計是不是,小姐幼年的畫像是公子什麼時候想到的?”小七笑嘻嘻的討好這白子虛。
白子虛看了小七一眼道:“萬事萬物都有前因和後果。”
“公子如此為這小姐考慮,但是為什麼要讓她知道夫人的事情?”小七一直跟隨白子虛,對於白子虛的事情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人不能沒有秘密,也不能隻有秘密。要用好她,就需要用秘密。”白子虛知道沈碧城是一個講情義的人,從她幫霓鳳的事情就看得出來,若事心願得當,沈碧城比如會傾力相助。也可以省去之前不必要的很多麻煩。
暖帳中的紅珠已經累得睡了過去,她滿臉的潮紅還沒有褪去,即便現在是寒冷的冬夜但是她的額頭上依舊掛滿了汗珠,遮蓋住她連的肚兜還在,較弱的身軀蜷縮在床的最裏麵。
徐崇山起來被子離開了暖帳,然後順手了一條毛巾將身的每一處都細細的擦拭著,雖然現在天氣寒冷,但是徐崇山在將冰冷的濕毛巾擦拭在身上的時候反倒是帶起了一陣熱氣。
“咚咚咚”。
三聲敲門聲突然想起,徐崇山看了一眼門外,一個瘦高的身影正站在門外,用一股炙熱的眼神看著暖帳中的紅珠。
徐崇山將手中的濕毛巾丟在了地上,然後向著那瘦高的人影走去。
見徐崇山走了過來,瘦高個子的男子一點壞笑的道:“崇山玩得可真激烈,這潑辣的紅珠姑娘在公子這也不過是個玩物罷了。不過比起那沈家大小姐,崇山似乎就沒有那麼憐香惜玉了。”這個瘦高個子的男子說話非常輕浮,但是徐崇山並沒有厭惡。
“哦?你喜歡就上,我並不介意這種事情,不過就是個女人而已。隻要呂先生喜歡。”徐崇山的臉色一如既往的平靜,他從這個被叫做呂先生的人手裏接過了一個卷軸,借著月光便打開了。這幅卷軸是呂先生用易容術混入白家夜宴裏,在散會之後趁著人多偷出來的。
“這畫像上的是年幼時候的白家小姐,我在白家的藏書樓裏也找到了很多白家公子和小姐的畫像。我看不是你懷疑的那個人。”呂先生接到的委托是調查白定芳的身世,因為當徐崇山看見沈碧城第一眼的時候就懷疑她就是沈碧城,但是如果是沈碧城為什麼會對他一點反應都沒有,按道理來說應該會恨之入骨才對……
“我說,這屍體都找到了,你還能以為這白定芳是借屍還魂不成?”呂先生有些不厭其煩的伸出右手擺了擺手,意思是給錢。
徐崇山在檢查過卷軸之後,覺得大概是自己想多了,這落款和年幼的模樣應該不是造假。於是卷了起來,道:“送回去。”
“哎喲,我說你這真是沒玩沒了。”呂先生見徐崇山沒有要給錢的意思有些不耐煩的道。
徐崇山指了指暖帳內的紅珠道:“送回去後,明晚歸你。”
呂先生一聽,隻覺得他眼睛似乎都要放光了,然後滿臉媚笑的道:“徐老弟,這怎麼好意思,這紅珠姑娘不是你的……”
“玩物而已。”徐崇山沒有讓呂先生說完,就直接打算了他的話。其實對於他來說紅珠也好沈碧文也好隻是維持他需要進行的事情中的一個棋子,無所謂她們的感受。
“是是是,我這就去,一定神不知鬼不覺,不過徐老弟可別框我。這紅珠姑娘很是潑辣,我隻怕她不會聽公子您的話。”呂先生搓著手,一臉媚笑的接過了徐崇山手裏的畫。
“去吧,好好做事,不會虧待你。”徐崇山看了一眼呂先生,然後示意他離開。即便紅珠清醒的時候不會同意,但是如果是不清醒的時候呢?
此時的徐崇山心情有些變好,如果白定芳和沈碧城沒有關係,那就不懼怕什麼了……計劃還能好好的實行下去,隻要再威逼利誘沈家的老夫人將沈家的秘密說出來,自己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徐崇山看這外麵的月光,突然想起早幾年也是在這個位子沈碧城依偎在他的懷裏,告訴他想和他永遠在一起……想到這裏,徐崇山抬起來了自己有些顫抖的右手,這隻曾經掐住沈碧城脖子的右手,看得有些失神。那個陽光的像太陽的女子,終究還是被自己親自毀掉了呢!可是若是不毀掉她,自己或許就沒有機會再活下去吧……對了,當時她還懷著孩子,不過也很好,恨就恨吧,等自己也下了黃泉再好好的彌補他們母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