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先生。”
“當然了,還有最重要的就是在他不適合或者不習慣向官方申請援助的時候,要求援助,我會給你全部的授權。”
“我會盡我可能地去協助他的了。”希帕提亞答道,這次的外勤其實是去當保姆吧,不過那是夏洛克,希帕提亞很樂意地答應下來了。
“我就在這兒,不必擔心,必要時,全國的特工都會在你的背後,包括美國的。”
“好的,先生。”
“就這麼多,你現在開始有三天假期,處理好你的感情問題之後就回來準備吧。夏洛克一恢複,就可以啟程了,第一站就在西班牙。”
“明白了,先生。還有什麼嗎?”
“沒有了,下去吧。”
“好的,先生。”希帕提亞聞言轉身離開。
“額,希帕提亞,你沒有事?”
“沒什麼,那個家夥不會那麼容易死的,真遺憾。”當然了,也可能是莫蘭把他的屍體帶走了,希帕提亞硬是扯出了一個笑容說道。
“很好,你能把握住就好了。下去吧。”
“謝謝你,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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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謝謝你,哥哥,我很好。”希帕提亞說道。
邁克羅夫特放下原來十指相對的手,笑了笑,看著希帕提亞離開,才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去。
希帕提亞沒有拒絕邁克羅夫特的好意,離開之後回到公寓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換上喪服去愛爾蘭。
在都柏林郊外的一個小村莊的教堂外麵,希帕提亞見到了一行又一行的莫裏亞蒂,這裏是莫裏亞蒂的家族墓地。
村中的幼童們有些奇怪地看著一個身穿喪服的女人在村前那幢破爛的石製教堂後的墳地裏麵徘徊。這個女人穿的可不是普通的小黑裙加上黑色瑪瑙胸針,而是非常傳統的帶著胸衣和小型裙撐的喪服,黑色的麵紗幾乎要垂到膝蓋。徘徊了一會兒,她就進入教堂。
預先準備好的律師早就等在裏麵了,她摘下脖子上的鑲著藍寶石的項鏈,放到神父麵前。那悅目的光澤一下子就讓一直清貧的神父呆在當場,過了很久他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說道:“這,這,這,這是什麼?”
她聲音有點喑啞地說道:“它叫做瑪格麗特的遺憾,我想要把它捐獻給你們的教堂。”
“哦,天呀,上帝呀。”他連連驚歎了幾聲,終於平靜下來問道:“女士,你想要我做什麼?我不會違背主的教誨。”
她看到他這麼快就平靜下來,有些讚賞地點了點頭,說道:“很好,按照天主教的規矩,我要你在未來100年,你和你的繼任者,每周為這個人做一次安息彌撒。”她說著,把一張寫著名字的紙遞給他。
他接過來看了看之後,說道:“這是我們家鄉的人。”
“是的。”
“那當然我會的,上帝保佑你,虔誠的女士,這位先生會上天堂的。”
“上天堂嗎?,我估計還是更喜歡下地獄吧。”她低聲說了一句。
“什麼?女士?”
“沒有什麼,我的律師會監督你的。”
隨後,律師拿出了預先擬定並且已經簽好名字的合同,神父認真地看了一次,條件十分嚴苛,一旦不能達到合同上的要求,幾乎就要拍賣整間教堂來抵債。本來神父還有些異議,但是重金請來的律師發揮了很大的作用,他最後還是簽下來了。
等神父簽好名字之後,她就帶著文件離開了。留下神父一個人思考道,這位福爾摩斯女士真是個慷慨而多情的人。
她一出門,就上了停在村口的黑色轎車,一上去就把文件交給另一個坐在轎車裏麵的女人,掀起麵紗說道:“福爾摩斯女士,非常遺憾,我沒有任何發現,那個神父沒有任何疑點。”
“我知道了。”希帕提亞接過文件,忍不住暗地裏翻了個白眼想道,他當然不會有疑點,他都在這裏呆了40多年了,我要你留意的是那些清潔工什麼的,就算不關注清潔工,也關注一下清潔狀況呀,要知道一個殺手或者黑社會分子可通常都幹不好清潔工的工作,好吧,希帕提亞坐在車裏麵也不是發呆的,她還是找到了幾個自以為很隱秘但其實很明顯的監視者,有的是MI5或者MI6來保護自己的特工,但是有的就身份存疑。
按道理來說,希帕提亞如此戲劇化而感動人心的行為應該是能觸動一下莫裏亞蒂的,當然了也可能是他現在實在自顧不暇,重傷抑或死了?好吧,暫時來說,這都算是好消息了。希帕提亞自我安慰了一下。
回到倫敦後,在接下來的一個月,希帕提亞都在看護著夏洛克,其中攔截了企圖來個醫院大逃亡的夏洛克三次,等他完全恢複之後,她帶夏洛克去看了看自己的墳墓,正好當時華生醫生正在上墳。
他們兩個就隻好躲在車上了,夏洛克遠遠地看著華生醫生的背影 ,過了良久才說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