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是群聚來嘛。”
邁克羅夫特在他的頭上敲了一記,說道:”自己一個也就夠了,還要是群聚的,真的嫌名聲太好聽?!”
夏洛克滿臉嫌棄地躲過邁克羅夫特的手說道:“得了,禿毛熊,別碰我,我怕肥胖會傳染。”
“夏利,你還記得你小時候的尿布都是誰換的嗎?”
夏洛克聞言,臉色有些難看,口硬道:“當然是保姆!”
“我記得那時你的保姆才當了半年就被你折騰得辭職回家去了。”
“那就是媽咪,反正肯定不會是你的。”
“你怎麼知道不會是我?”
“……說正事。名聲算不了什麼,集體吸毒才算是大醜聞。”夏洛克說道。
希帕提亞看了看夏洛克的臉色,不知為何就想到了“色厲內荏”這個詞出來。
去到中午的時候,他們已經編造到8成左右了。邁克羅夫特拍了拍那一疊厚厚的紙,說道:“差不多了,還有一些,明天繼續吧。你們在這裏吃頓飯再吃吧。”
希帕提亞聞言,說道:“我要吃素。”
夏洛克聽到這個,皺眉道:“希帕提亞,你不會真的有強迫症吧?你都快成小白兔了。”
“哪有?!我是為了明年的春裝。”實際上她想起莫裏亞蒂身上的血跡就一點食欲都沒有,不過為了不讓兄長擔心,她卻不願意說出口。
邁克羅夫特笑著補充一句:“今天好像有新鮮的蘆筍,剛好。”吃完飯之後,又得迅速趕回去陪莫裏亞蒂玩過家家,邁克羅夫特想起就膩歪,感覺食欲全無。
夏洛克從邁克羅夫特那裏要來了一份履曆,回到家裏慢慢看。這不是近年用電腦打印出來的,而是有些泛黃的90年代中期用打字機打出來的。夏洛克用放大鏡,逐行逐行看了,否認了這份東西偽造的可能性,之後才認真地看起來。
作為一個官十八代,相識滿全國,親戚遍朝野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夏洛克的祖父的兄弟的孫子的妻子恰好是布萊頓政府裏麵管理國民資料的一個小文員。邁克羅夫特作為族長,要一份早就入過電腦的過期資料連簽收都不用就直接調過來了,回報則是資助他們的兒子到倫敦來上學,不過是錢和推薦信的問題罷了。
這份東西是莫裏亞蒂少年時代居住在布萊頓的一點記錄,裏麵還包括了義工服務記錄。莫裏亞蒂的父親有家庭暴力的傾向,生母本來還有個拖油瓶女兒的,好像被送到別家去撫養了。那這位小姑娘是去哪裏了?夏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