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人的眼中,剛剛攝取了大劑量嗎啡的夏洛克臉色潮紅,有點像是醉漢,隻能勉強走直線。他走過剛才的那個侍應生的時候,那個小姑娘殷勤地扶著她,鼓鼓的胸部貼在他的胳膊上。夏洛克有點迷惑地看過去,看到她嫣紅的嘴唇,還有淡淡的香水味,還要是香奈兒的鴉片香水,這位侍應生真是一個有錢人,他明白了,就像是茉莉琥珀那樣嗎?那麼,他難得熱情地捧起她的臉,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她的肌膚,而後親了親她的臉頰。
這位女士卻非常熱情地摟著他的脖子,湊上去來了個悠長的舌吻。結束後,夏洛克捏了捏她的臉頰之後,說道:“再會了,小姐。興許我會再來的。”
這位女士看到夏洛克離開之後,原來輕浮的笑容收起,像是修女一般莊重,眼神中帶著悲憫和深情,仿佛歎息一般說道:“你會為我而死嗎?”
這時候,穿著灰色長裙、金色頭發的女士走到她旁邊,聽到這句話,有點畏懼地頓了頓,才繼續說道:“我剛才看監控裏麵,他好像把那些攝像頭都找出來了。”
“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嘛。”黑發女子不耐煩地把身上的圍裙脫下來,靠在櫃台上不在意地說道。
“是的。”旁邊的人聲音顫唞地說道。
“哦,別這個樣子。”她回頭看著對方,伸手捏著對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和自己對視。她的目光深邃溫柔如暴風雨前的海洋,壓低聲音,像是夜班海浪衝上海灘的聲音一般微微帶著點沙啞,溫柔地說道:“沒有事的,你隻需要看著我的眼睛,來,看著我。”
對方的眼神從畏懼抗拒漸漸變成麻木漠然,最後溫順地低下頭說道;“你可以為所欲為,我的女士。”
她把手放在對方的肩上,說道:“我可以擁有你的忠誠嗎?”
“當然了,女士。”說著,對方立馬跪下,親吻她手下的寶石戒指。
隻是她看到對方眼中平靜無波的眼神,無趣地揮了揮手,說道:“去吧。”她有些羨慕地想起那個對莫裏亞蒂始終保持從心而發的忠誠的男人,莫裏亞蒂是從哪裏找到這麼忠誠又能打的人的?她皺眉想道。`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出到外麵的夏洛克被冷風一吹,清醒過來,趕緊取出手帕子擦掉嘴上臉上的口紅印,如果是以前,他還真的不介意去當受害者來釣魚執法,不過現在嘛,如果被約翰看到自己臉上的口紅印的話,估計後果會比較嚴重吧,還是算了。他帶著點遺憾地想道,不過那位女士算是徹底暴露了,他玩了人類頭骨那麼多年,他的手指能夠非常明確地分辨出人骨頭和人做骨頭或者拚接骨頭的不同,也就是說,盡管掩飾得非常完美,但是被夏洛克一摸,那位女士曾經整容的事實在夏洛克眼中無所遁形。
就像是奇幻小說裏麵那個陰森而憤世嫉俗的**師那樣,他帶著嘲諷的笑容,輕柔地說道;“我得到你了,吾後。”
這時候,已經得到了西尼爾女士生前的日程表的華生醫生從辦公大樓出來,在街上徘徊著要把夏洛克找回來。他看到夏洛克站在馬路中間,露出了一個有點白癡的微笑,想道他這是什麼回事?趕緊上前抓住夏洛克的手,問道:“夏洛克,你還好嗎?”
“我好極了,約翰。”夏洛克一咧嘴,非常熱情地吧嗒一下在華生的臉上親了一口,這陽光多麼明媚,這藍天多麼亮麗。
華生醫生卻覺得夏洛克的身體有點不正常的滾燙,這小混蛋不會又把自己弄個感冒吧?話說,我才離開了一個多小時,他就如此迅速地把自己弄到感冒發燒也是難得的能力了。
他把一路上不安分地蹦蹦跳跳的夏洛克拖回酒店之後,鴉片藥效過去的夏洛克就因為消耗過度而沉沉睡去了。
醒來之後,他有些茫然地翻了翻西尼爾的日程表,扔到一邊去之後說道:“這個不重要了。”
“什麼?”華生醫生問道,不重要你還要我去拿?耍人很好玩嗎?
夏洛克現在滿心都是如何追蹤莫裏亞蒂的手下,哪有心思關心這個案件,每日都忙著追問fbi的人美國黑幫現在的行動。
華生對此十分奇怪,他不了解尼克斯,也不了解莫裏亞蒂,但是他了解夏洛克,要夏洛克甘心放棄手頭上的案件的難度相當於讓貓不吃魚,讓狗不吃肉,反正就是不可能。肯定是有什麼東西發生了。要不是他已經找到凶手了,要不就是他知道凶手已經死翹翹了。總結來說,他總會是知情者,不然他會鍥而不舍地追尋下去的。但他為什麼不說呢?他永遠都不會忘記夏洛克的前科,為了線索,他可以放棄12條人命。華生醫生想到這點,富有人道精神的他決定問一問夏洛克,凶手究竟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吾後什麼的龍槍亂入,諸位見諒,某隻是雷斯林的腦殘粉。
最後貼一下缺爺的美圖:
上麵是青蔥美麗缺,下麵是成熟霸氣側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