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一直戴著它,五年來沒有一天拿下來過。”關文勳沙啞的說,深逐的眸光裏藏有太多太多無言的深情。
激動模糊了詠蝶的眼,淹沒掉她所有的武裝和刺芒,她震顫的抱住關文勳,整個心都沉浸在一片酸酸楚楚的激情裏,久久無法言語。
關文勳眼眶溼潤地擁著她微微顫動的身子,下巴輕輕搓著她的發絲,“原諒我——詠蝶——”
詠蝶含淚地捂住他的嘴,帶淚的微笑讓她顯得格外美麗動人,“別說了——我們都犯過錯誤,也都因為自尊和驕傲受盡了折磨——誰教我們都那麼固執,又那麼輸不起——”
關文勳動容地親吻她一下,“我會用我的一生來補償你的——”他輕輕抬起她的手腕,望著腕關節附近那道細白的疤痕,愧疚而虔誠地印上一吻。
詠蝶感動地把臉藏在他懷中,“你都知道了?”
是,詠蝶,原諒我,原諒我的殘忍,原諒我的——”
伍詠蝶快速的拉F他的脖子,用溫熱柔軟的唇吻住關文勳所有的歉語——他們擁吻在一塊,在淚雨交織的酸楚中細訴情意。
星光依舊璀璨得像情人眼中晶瑩的淚珠,站在門外目睹這一幕的伍定峰和崔品薇,眼中也有淚,是激動的淚,是欣慰的淚。
他們並肩站著,手緊握著,為世間情愛的曲折纏綿怦然心動,更為詠蝶的情有所歸感到欣慰。
“看來,詠蝶是不會再離開我們了。”伍定峰動容的說。
“不,她還是會離開,隻不過是高高興興,了無遺憾的離開。”崔品薇又是流淚又是微笑的說。
“說得好,倦鳥已經找到棲身的新窩,也找到與她天涯共舞的伴侶,從今以後再也小需要流浪了,愛,讓她停止了漫遊的腳步——”
愛,讓無聲更勝於有聲——
淨塵山莊躺在大自然寧靜旖旎的風光中,所有的陰霾到此皆煙消雲散,今後也無風雨也無悲歡,剩下的隻有體諒、愛和信心,還有編織不完的夢想和希望。
至於那個居功至偉,卻總是吃力不討好的關文培,伍詠蝶和關文勳可沒忘了他。
他們特地在國賓飯店西餐廳宴請他吃牛排大餐,隻見他一邊啜飲香檳酒,一邊咀嚼香嫩可口的牛排,大快朵頤之餘,還不忘發揮揶愉的本性:“你們兩個,一個曾經威脅說要把我大卸八塊,一個呢則說要開除我——唉!今天居然請我吃飯,這種天壤之別的待遇真是令我悲喜交加,不勝感慨——”
這些話直糗得伍詠蝶和關文勳滿臉緋紅,不勝尷尬。
“話那麼多,不怕噎著了嗎?”關文勳斜睨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