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許璟剛才還得瑟的給許澄展示了自己的手臂肌肉,結果這會兒,抱著許澄的胳膊就支撐不住了,雙手抖了下,一個酸軟,就把許澄給摔了下來,也幸好下麵就是床,許澄落在了床上,一開始還愣了幾秒,後來看許璟麵紅耳赤的臉時,終於是反應過來,忍俊不禁的笑了。
他笑得肚子都酸了,頭埋在胳膊裏,肩膀不停的打顫,最後直接縮成了團,毫不留情的用笑聲嘲笑著許璟剛才的行為。
所以說,男人之間的公主抱,聽聽就雞皮疙瘩了,想要嚐試還是免了吧!
到最後吃飯的時候,許澄還會忍不住笑兩聲,許璟是很少見他哥笑得那麼歡快,就覺得自己出醜了能博他一笑也挺好的,他現在倒是有點明白烽火戲諸候是個什麼意思了。
不過許澄這會子的笑也太久了吧!許璟雖然還挺想嚐一下周幽王的滋味,可惜他到底不是,許璟眉頭一挑,咬牙切齒的硬是笑著說道:“你說,你到底是在笑什麼,還沒笑夠,嗯?”
結果許澄還是笑,許璟沒辦法,隻好湊過去,脖子伸長身體跨了大半個桌子,單手撐在桌麵上,另一隻手扣住許澄的下顎,咬住了他的唇。
他覺得他哥就是故意的,嗯,就是在勾引他。
輕咬著下唇,上頭還有他煮的蔬菜湯的味道,很鮮,讓人忍不住想要連同這個人一起剝開生吃了。
許璟歎了口氣,覺得他哥真是越來越磨人了。
…………
許璟這次的電影《猶如昨日》的拍攝大部分的場景都是在醫院病房裏,這樣一來倒是比較容易了,搭了個棚子,他們一劇組的人就整日在裏頭,也不用跟以前像趕場子似的去別處取景了。
這天的戲,是這裏頭男主角剛麵臨截肢後的鏡頭,也是許澄覺得最難演的,這種包含著悲劇色彩的人物讓他演起來,其實對於他來說挺痛苦的,大概是許澄太過入戲了,每次演角的時候,總是要把自己都給代入進去,而電影裏頭主角的絕望痛苦也自然被他都給嚐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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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澄還是躺在病床上的動作,就算他醒了,可是他的手腳也一動不敢動,就連脖子也是硬邦邦的,他剛才是聽到了醫生說他的腿沒了,可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心裏雖有那個猜想,卻不願去真的明白,甚至連動都不敢動,害怕自己感覺到了那截殘缺的肢體。
可是身體的缺失,他總歸是能感受到的,就算此刻他把自己弄成了跟木樁子,他也依舊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缺少了一部分,他的雙腿,可以讓他走路跑步跳躍的雙腿……沒有了。
許澄覺得一個人的痛苦能夠表現的地方,並不是隻有身體的反應,而是更多的。
好的演員表現絕望悲痛時,就算他單單坐在那裏,沒有任何表情,可那周圍的氣氛也會隨著他的情緒而改變,肩膀的顫唞了幾次,嘴唇下垂了多少,臉上的肌肉是繃緊顫動的,他的全身上下都得化作語言,如此來帶給觀眾觸目驚心的觀感。
許澄也想成為這樣的演員,於是……他就成了那個失去了雙腿的男人。
第62章
許璟接到了警方的電話,說是已經找到了那個肇事司機,需要他過去一趟。
許璟是帶著許澄一起去的,他們到了之後,就看到了個中年男人,哭喪著臉,正試圖和警察說著些什麼,許璟知道當時車上是有兩個人的,而現在就這一個男人,顯然這也不是那什麼主謀,而且看這男人糊裏糊塗的樣子,一看就知道頂多是個不了解實情的。
警方問了這中年男人,車上另外一個人的情況,那中年人想了半天也答不出,“我就拿錢開車的,要說起來,我也就知道那個人姓劉。”
弄到現在也就知道了一個姓氏,警方就問許璟有沒有得罪過什麼姓劉的,許璟想了半天沒想到,倒是許澄,在他所認識的一些人裏,劉姓的似乎也隻有劉然了。
他想到了那天在山莊上見到過劉然,又把他曾是自己同學的事都告訴了警方,他頓了頓,說道:“他現在似乎就是在做記者。”
聽許澄這樣說,警察看著他,“如果是這樣,你的這個老同學劉然就有很大的嫌疑了。”
許澄其實沒想把懷疑放在劉然的身上,在他的印象裏,自己不曾得罪過誰,在幾月之前,他還曾在山莊裏頭見過劉然一麵,那個人與自己笑臉寒暄,說著自己和他是許久不見的老同學,一副親昵作態。
可如今,卻成了傷害他們的主謀,這讓許澄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現在雖說也隻是有個懷疑,不過警察這麵兒還是告誡他們要小心那個叫劉然的人,若是他來找了許澄,一定要先通知警方。許璟坐在許澄邊上,一聽到許澄曾和這麼個有重大嫌疑的人單獨見過,心都被嚇得涼了半截,他聽警察這樣說著,就連連點頭,大概是要把對許澄的安全管製進行到底了。
自先前那輛車撞毀後,許璟就給自個兒換了輛車,和原先那輛由顧晨挑選的黑色不一樣,這次這車身顏色就是晃眼的寶藍色,還給噴了白底,騷氣十足,當然這純屬就是許璟的個人愛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