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在乎稱謂什麼的。
查爾斯咬著嘴唇忍笑。
艾瑞克吻著他細軟的頭發,伸出手臂將他擁住,“我會陪著你的,從今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像現在這一直在身邊陪著你。回去以後,我們一起到醫院看望派維斯,讀故事給他聽,聖誕節我們可以把他的房間裝扮起來,還有要定期給他的床頭換花,這樣的話到時候他回來了可以知道我們一直在等他。”
“我愛你。”
“你……你說什麼?”艾瑞克被剛才那句突如其來,不,應該是期待已久的表白震驚到了,興奮又激動,各種正能量從他心頭竄湧而起,“可以再說一次嗎?我剛才沒太注意聽。”
查爾斯彎著藍色的眼眸笑道:“我什麼也沒說過。”
“你明明有說。”艾瑞克不服氣,“你說你愛我。”
“嘖嘖,你這不是聽得很清楚嘛。”
“可我想再聽你說一遍,我剛才沒做好心理準備。”
“原來你還沒準備好跟我在一起啊,嗬嗬。”
“查爾斯,你再說一次就不行嗎?”艾瑞克眼巴巴哀求道。
“回家以後再說。”
回家,艾瑞克喜歡這個詞。
“好,回家去。”
***
若幹年後,X學院
講義課室裏,學生們各自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不對,都說了不是這樣,你們到底是哪一部分不明白?!!”羅根粗聲粗氣用手掌拍了一下黑板,黑板有點承受不了這種簡單粗暴的行徑猛地顫唞,第五次,從上課到現在他已經是第五次跟這些學生們講解了,明明是老麼簡單的一個問題,理解起來怎麼就如此艱難?!真是氣死個人了,氣得羅根快把昨天吸的雪茄一次性從肺裏排出來。
羅根使勁兒耐著性子第六次解釋道:“如果一個忍者大師出現在你們麵前,那就意味著其他忍者會從你們側麵或者後麵進攻。知道不!!!忍者大師不會直接麵對你,除非他自己是那個……”
坐在角落的波比舉手發問:“老師,那個到底是指哪個?你不說清楚我們怎麼可能知道。”
旁邊的希瑟插嘴:“不,波比,我覺得這個理論打一開始就不能成立,首先,我們為毛非要跟忍者大師過不去?吃飽了撐著去找死啊,喂林納斯,你怎麼看?” 他用筆頭戳了戳坐在前麵的男生。
“不,這都不是最重要的。”納斯指著黑板上那些歪歪斜斜的忍者進攻方位圖解打了個哈欠,“重點是老師的畫真心太醜了,根本沒人能看的懂他的圖解到底想要表達什麼終極奧義好不好。”
希瑟和波比連連點頭表示不能再讚同。
放眼四周,教室裏的其他學生們個個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羅根暗自握拳,這群熊孩子,下節戰鬥實踐課你們等著吧,老子是不會對你們手軟的。
下課鈴總算打響,鈴聲解救了大家。
“下課!”羅根如釋重負。
羅根鬱悶地走向查爾斯的辦公室,他手抬起在半空還沒來得及敲門,裏頭的人便說話了。
“羅根,你已經過來啦,快進來吧。”
羅根推門而入,一個身穿西裝革履的光頭男人坐在輪椅上安靜地看書。
“一切還習慣不?”查爾斯合上書本抬起頭問道。
“說真的,教書比打戰困難多了。”羅根籲了一口氣。
查爾斯聽罷哈哈大笑,“羅根啊,那些孩子麼要學的東西還很多,希望你能夠有足夠的耐心教他們。像他們這個年紀,是最容易迷失自我的階段,那些孩子需要有人去正確引導他們。”
“下節戰鬥實踐課我會好好身體力行去‘引導’他們,讓他們領教領教的。”羅根說。
查爾斯拉開桌子下麵的抽屜,把一個盒子從中拿出來,遞給羅根。
“什麼東西?”
“打開看看。”
羅根帶著疑惑打開盒子,裏麵裝著一個金屬製造並且帶有X標記的戰警徽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