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魏季芳已經是繼續在逼問了:“快說,我哥最近到底是在哪裏過夜的?”
易小北已經是涕淚滿衣裳了。
“小姐,你都已經知道答案了你做什麼還要一直追問小的?”
“當真?”魏季芳立時開始眉開眼笑上了,“所以我哥這段時間都跟姚硯睡在一起了?”
春柳忙在旁邊用手指捅她的腰眼子。
魏季芳回頭瞪了她一眼:“作甚?”
“小姐,”春柳也是個不服硬的性兒,“你麵上這笑容,太猥-瑣了。能不能收斂一點?”
但魏季芳不聽她說還好,一聽她說,麵上的那笑容就越發的猥-瑣上了。
“謔謔,人家高興嘛。想我哥這守身如玉了二十二年,現下終於是有人破了他的身。”
易小北瞬時就覺得,她家這小姐,其實跟姚硯,那就是一路貨色。
就是不知道自家公子要是把姚硯娶回了家,然後家裏是兩個這樣的姑嫂......
自家公子的日子那得過的有多慘啊。
易小北又在心中默默的為魏仲羽點了個蠟。
但魏季芳這會已經是激動上了。
“小北兒?我哥在哪?哎呦喂,趕緊帶我去見我哥去。不,春柳,不然我們是不是該買些禮品去見我那未過門的嫂子?哎呀呀,小春柳,你說這可怎麼辦?以往那姚硯就是我心中的那個夢中情人啊,可這猛可的她就快要成為了我的嫂子,我可該怎麼辦?姑奶奶我不會見著她穿著女裝的時候那也還喜歡她的罷?春柳你告訴我,其實我是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的對不對?”
這會換春柳抽上嘴角了。
小姐你實在是,太操心了。
隻是後院一番折騰後,來到前廳找魏仲羽,被其他下人告知,公子剛走。
其實魏仲羽今天回來是來取自家的一件魏家曆來隻傳媳婦的玩意兒來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也就一玉鐲子。不過也就是水色好點,顏色翠點,然後看起來潤點。
也不值啥錢,頂多也就是家傳了個四五代,值個萬把兩銀子的罷。
他心中本來都是打好了這個草稿,然後就要跟姚硯說的。
這一來,是將這隻傳魏家媳婦兒的玉鐲子給了姚硯,表示往後你就是我魏仲羽的媳婦兒了,二來也是表示,你是我魏家的女主人了,甭說是這玉鐲子,那就是魏家的一草一木都是你的了,所以你就別因為這玉鐲子值個萬把兩銀子就不敢戴了。
甭管什麼玩意兒,隨便戴,隨便淬,咱淬的起。
隻是剛把這裝玉鐲子的檀木香盒打開,還沒等將心中打好的草稿說出來呢,就見得姚硯伸手拿起了那個玉鐲子,拿在手中前後翻轉打量了一番,然後抬頭問他:“給我的?”
魏仲羽心中甜蜜,麵上帶笑,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嗯。”
收了這個玉鐲子,就表示往後你就是我魏仲羽的媳婦兒了。
那這輩子你就再也沒得跑了。
不想姚硯望著那隻玉鐲子卻是皺起了眉頭。
“這麼娘兒氣的東西給我做什麼?還不如給我弄隻蛐蛐兒來呢。不過碧桃前兩天還在我耳旁嘮叨,說是要買隻玉鐲子戴戴。算了,那就給她罷。”
說罷,就要高聲的喊碧桃。
魏仲羽忙製止住了她。
“不行。這隻玉鐲子不能給碧桃。”
姚硯挑起右邊的眉毛看他:“不是吧魏仲羽,你竟然這麼小氣?不過就是一個玉鐲子罷了。實在不行,小爺我拿錢從你手上買過來送給碧桃行吧?”
魏仲羽臉都黑了。
“碧桃要玉鐲子,我待會就可以去給她買。但是這隻玉鐲子就是不能給她。”
姚硯開始訝異上了,低下頭來,翻來覆去的看著手中的鐲子。
“難不成這隻玉鐲子有什麼奇特的地方?可我怎麼看那也就那樣。頂多也就比其他的玉鐲子看起來水色潤一點罷了。那麼,”她又開始興致衝衝的抬頭問他,“這隻玉鐲子值多少錢呢?”
魏仲羽開始扶額了。
價值不是關鍵,關鍵是這隻鐲子它代表的含義。
而姚硯已經在那邊開始猜上了。
“一百兩?五百兩?一千兩?二千兩?魏仲羽你不會告訴我其實這玩意值個五千兩的吧?”
魏仲羽無奈的歎氣:“最起碼也得值個一萬兩的罷。”
“哇!”姚硯睜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望著手中的玉鐲子,“那我要是它送到當鋪裏麵,能當個八千兩的嗎?”
......
“姚硯,”魏仲羽開始咬牙切齒了,“你有本事把這隻玉鐲子送去當了試試。”
姚硯不屑的撇了撇嘴。
她就是真當了,他魏仲羽還能怎麼的?有本事把她給賣了啊。
隻要他舍得。
魏仲羽果然是舍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