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放棄右手的淺打。
可是這麼一來，她就失去了唯一的可攻擊武器，而綁在腿上的匕首卻隻能作為格擋而使用。那隻基利安右翼巨爪已經擦著她手臂而過，也辛苦她反應比較快，在棄刀的同時，一躍而上，反騎在基利安的脖頸上，左手一摸匕首，想都沒有想就直接連刺幾刀。
頓時，血花四處飆濺開來。
而付小雅自己手臂上也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血水隔著衣服貼在皮膚上，火辣辣地疼痛讓她想起第一次考試不及格，被爸爸抽手掌心的那種疼痛。委屈、不安、恐懼以及害怕接踵而來。
如果說之前在大虛森林她能夠活著走出來是因為有藍染在邊上照看，那麼現在對她來說，隻要殺死這些基利安，那麼她就能活下來。這樣的活動心態更加顯著，她不想死，就那麼簡單。
語言是無法描敘的，隻有在死亡線上垂死掙紮的人才會明白這種感受。
連續數次的刺入，礙於基利安堅固的表皮，普通匕首無法真正意義上傷害到其血肉，但是沒有固定的刺入卻可以讓傷口破裂的更為明顯。付小雅刺到最後，已經完全停止了思考，她本能的用右手伸進基利安的傷口內，連同幾根粗大的血管一同扭拉了出來。
那隻可憐的翼型基利安就這樣活生生地虐殺而死。
隨著它的消散，還有四隻翼型基利安不敢隨意進攻，在天空中徘徊等待機會。而那隻與同伴合體了的基利安已經衝到付小雅的跟前。
長舌如同異性的社通一樣帶著倒鉤刺出。攻擊來得又急又快，那一刻付小雅隻憑感覺隨後仰開，同那個像鯊魚鉤那樣鋒利的舌尖拉出距離來，同時左手的匕首已經插入那條舌苔裏。
雙頭基利安劇痛，想要收回舌頭，可是付小雅卻用力把匕首往地上一插，氣到大到整個匕首有將近一半的刃身淹沒入大理石地板內。
而同時，她已經轉身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去揀自己剛才在戰鬥中鬆手的淺打。
“咦？”銀毛狐狸從裏麵看出來一些貓膩。“難道藍染隊長是希望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告訴那些正在外麵身後津津有味看著她戰鬥的大虛們，即使沒有靈壓的死神，也是能用淺打殺死他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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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他所猜測的，幾乎虛夜宮裏絕大多數的有位數大虛們（也就是將來大家所熟悉的坡麵軍團以及他們的從屬官們），都知道今天藍染帶回來的一個整，會和10隻能力不同的中高等基利安戰鬥。有些好奇的或者無聊的便會來瞧瞧這個從薩爾阿波羅那裏完整無缺出來的女人到底有什麼特點。導致薩爾阿波羅竟然沒有把她解刨了！
藍染聽後，卻隻是維持著自己臉上的笑容，這場戰鬥打從一開始就不公平，除了在虛夜宮不允許使用虛閃這個技能以外，基利安可以使用任何技能。但是問題是，大多數高等的基利安，也就是那些將要成為亞邱卡斯的基利安是對食物——付小雅這樣的整抱有輕敵模式的，他們並不會認為對方值得自己拚勁全力攻擊。
而這樣輕敵的心態，卻往往是在戰場上致命的。
可是付小雅不同，她就因為知道自己弱，弱到很有可能還沒有殺死這十隻基利安就被撕碎了。即使之前逞能的說不怕死亡，可是也隻有在戰鬥的時候，才能更清楚的直麵感覺，從地獄死神鐮刀上所散發的寒冰之氣。
因為她從一開始就選擇用盡力氣去戰鬥。
這才是活的希望。
第9章 考驗2
即使全身糟糕透頂了，付小雅也依舊沒有露出半點放棄，那意味著什麼，其實已經不需要用言語去表述了。
“去死吧！”在一個向後就地滾後，拿到了手中的淺打就被她用來擊殺那頭雙頭基利安。那隻基利安一條舌頭被固定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叫聲，它在向身後那隻在天空中盤旋的人形基利安求救。
似乎意識到這一點，付小雅一腳踩向釘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匕首，重力作用讓匕首又沒入地表數厘米，這同樣牽動著那隻雙頭基利安的傷口。舌苔表層的傷口已經被撕裂，鮮血滴落在黑色的地麵上，在外麵的日光下反射出一層暗紅的色澤。
那隻人形基利安顯然是這群家夥裏最強的一隻，因為它已經進化到足以使用語言說話了。
“沒用的東西。”它說著便衝了下去，原本盤旋在周圍的翼型基利安卻因此忽然散了開來。大家似乎都不打算攪合在這場對決裏。
付小雅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她本能的反手擋住從天空中突然竄出的攻擊。巨大的抓力衝擊讓付小雅連人帶劍被擊飛出去。重重地落在地上，她也因此內髒半數破損，一大口鮮血吐了出來。
一擊成功，那隻人形基利安卻並沒有繼續下殺手，反而盤旋回到了空中，隻是驚訝於少女堅韌的性格。
因為她用劍勉強地站了起來，隻不過嘲笑地哼了一聲，眼神更加沉浸了。依靠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