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疑惑的睜開了眼睛,透了條小縫,眯眯的瞧著他。
這張俊臉無論什麼時候看都讓她著迷的不行,眼裏的溫柔……似乎比往日還多帶了一些別的不明情緒。
阿挽的小腦袋裏咯噔一下,元溪好幾日未曾和她恩愛了,莫不是今日想先揉揉再做羞羞事!這念頭一出,阿挽驀地清醒了,心虛的垂下眼瞼,稍稍縮了□子往後退去……再退一點再退一點,現在為了肚子裏的小元溪可千萬不能啊。
豐元溪見小姑娘往床榻裏麵縮,眉眼輕挑,也跟著不著痕跡的往裏挪。
阿挽後知後覺的瞧著依舊近在眼前的胸膛,忙不迭坐起身子,“我餓了,我們快起來用早膳。”
豐元溪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微微一笑,“好。”
阿挽看著他下床,終於鬆下一口氣。她不知道的是,正背對著她穿衣的豐元溪,也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小姑娘這咋咋呼呼的,方才猛地坐起,他一顆心都要跳出喉嚨眼兒了。
用過早膳,阿挽就總是看著院子門口,未如往日他在家時那般纏著他。豐元溪隻裝作未察覺,為她念著書裏的故事。當顏寧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小姑娘激動了,急忙起身,“元溪,寧兒找我有事。我先出去一會兒。”
豐元溪拽住阿挽迫切離去的身子,取過架子上的狐裘披風,包裹住嬌小的身子,在身前係上帶子,“小心外麵冷,早些回來”,話畢在額頭輕輕一吻。
“嗯,好。”阿挽圈過他的頸項,踮起腳尖,禮尚往來。
看著消失在院子門口的絨團團,豐元溪輕歎了一口氣,隻不過一碗安胎藥,為了防著他如今還要特地跑沁草園去喝。也不知師傅和顏寧最近是不是太空閑了,居然都陪著她一起折騰。
“阿嚏,阿嚏……”顏霍連打了兩個噴嚏,白胡子被吹起來老高。
“師傅,莫不是著涼了,昨晚又去外麵做賊了?”顏寧皺著眉頭,苦著臉看著阿挽將黑乎乎的安胎藥喝的一滴不剩,不禁打了個寒顫轉頭看向顏霍。
顏霍瞪了一眼小徒弟,“你師傅我行的端坐的正,從來不屑偷雞摸狗之事。”
顏寧不屑的撇撇嘴。阿挽有些擔心,“師傅,你可要注意身子。”
顏霍笑眯眯的彎起嘴角,“還是阿挽丫頭乖。你們都是白眼狼。”
阿挽眨眨眼,師傅莫不是誤會了什麼。她隻是怕師傅感冒了會傳染給她們,若是影響到肚子裏的小元溪可就不好了。
顏霍捋捋胡子,“不過說真的,我總覺得隔壁那小子在背後惦記著我……”答應了阿挽幫忙瞞著,可要是鬧到最後發現他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阿挽丫頭是沒事,他一定會當作是罪魁禍首的。要不,他還是早點逃走的好。
顏霍深深思慮著幾時走為好。
眾人各自懷揣著心事相安無事的又過了三日,過了今晚便是除夕了。阿挽不若前幾日躲著他,一上床就說困要睡覺,倒是一反常態的拿了一本遊記爬上床,窩進豐元溪懷裏,“要聽這本。”
豐元溪翻開一頁,俯□子咬了一口白嫩的小耳垂,“小懶貓,這可怎麼辦才好,看個故事都還要人念了。”
阿挽嘻嘻笑著躲開,“喜歡聽,元溪的聲音好聽……”特別是在做羞羞的事情那會兒,叫她寶貝,叫她娘子,叫她阿挽……像一隻動情的野獸,一點不像平時溫文爾雅的樣子,那樣的特別性感,會讓她心跳加速……
豐元溪瞅著小姑娘的臉頰慢慢的泛起紅暈,眼神不由暗沉下來,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