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是齊侯府。
反正她閑著也是閑著,就過來守株待兔,找到證據非要除了那個欺負她未來嫂子的壞女人不可!
“師兄,師傅也不是故意給阿挽下的那藥。雖然說差點壞了大事,但好歹恢複了記憶,別和他計較,一把年紀了。不過阿挽還真是福大,還真是被她三日就恢複了記憶,要是起了反效果,三年、三十年才恢複,還真是煩心。”顏寧吃著糕點,漫不經心的幫師傅求情。
豐元溪危險的眯起眼睛瞄向顏霍。他早上隻是見陳雪娥會認識顏霍感到奇怪,直覺師傅做了壞事,倒不知這人搞了這麼一出。
“顏寧,我們回去,這裏留給師傅就好。”
顏霍著急了,他又白又長的胡子白長的嗎?一個個懂不懂什麼叫尊師重道啊!
顏霍正想反抗,豐元溪噓了一聲,“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項姝本身就是一出狗血劇#
#其實項罡疼阿挽的#
感謝所有看文的小天使們~-3-
謝謝親愛的→_→的地雷,乃把兩個腎都給了我!要……如何生活!麼麼噠~我會好好對待你的腎!
第56章 戳死下毒的(捉蟲)
顏寧半口糕點還留在口中,猛地咽下,聚精會神的盯著打開的房門。
一穿著墨綠綢衫的中年男子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搭在小腹之上走進屋裏,身後跟著一穿著粗布麻衫的壯漢子勾著背。壯漢子退入房中向外張望,瞧著外頭沒人,便快速的關上房門。
顏寧朝豐元溪打著手勢,問這個會不會就是下毒的那人。
豐元溪未回答依舊盯著房門,因為他察覺到,那漢子引了鬼回來,陰冷的氣息就在門外。
顏寧見顏霍和豐元溪都看著房門,也疑惑的盯著看,結果險些一口口水噎到。緊閉的房門探進來一個腦袋,隨之第二個。雖說她跟著師傅也算是常年和這些家夥打交道,可看到門板上冒出兩個腦袋,還是寒毛都豎起來了。這如入無人之地的,便是陳雪娥和翠環。
這時,中年男子接過壯漢子遞過來的一小卷紙,飛速的看著,陳雪娥趕緊的拉著翠環一並去看。
“好一個項罡,竟然如此對待姝兒。”中年男子氣急敗壞的一掌拍到桌上。
“老爺,要不要去對付項罡?”壯漢子殷勤的問道。
中年男子嗤笑一聲,“就你,能作了項罡?何況,項罡要是沒了,姝兒就沒了靠山,睦宣王爺怎麼還會娶姝兒。”
“老爺說的是。”壯漢子連忙低頭奉承。
“他倒是偏心的很,同樣是女兒,事事隻為那個要死不活的賤人做打算,想必睦宣王爺就是知道項罡對那個賤人比對姝兒好才處處針對姝兒。”中年男子越想越氣,拿起桌上的硯台就摔在地上。
“老爺,都是小的不好,失手了。可當時下的鶴頂紅和給永信候郡主下的毒就是一樣的啊,為何郡主死了,和項大小姐卻還能平安無事?”壯漢子有些想不明白。
中年男子摸著下巴也煩躁起來,“無論怎樣,這次必須把項嫿那個賤丫頭作掉。”
男子的眼神分外陰狠,他齊侯府的人怎會任由姓項的欺負。殺了項嫿,讓姝兒做上王妃,以後做上皇後。待生下太子,他齊侯府可謂就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這次,你必須看著她咽氣為止。”
“是。”
房門又被關上,顏寧和顏霍小心翼翼的把目光投向豐元溪,麵無表情,嘴角隱隱伴著冷笑,兩人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師,師兄,要不要叫住雪娥姐?”顏寧搓著手上起的雞皮疙瘩,鬥膽問身旁這尊閻王。
話音落下,隻見豐元溪跳下房梁,俐落的從窗口閃出房間。剩下屋裏的師徒倆麵麵相覷,顏霍咽咽口水,“寧兒,還有吃的嗎?為師有點餓。”
顏寧汗顏,把懷裏剩下的兩塊糕點往他嘴中塞了一塊,自己塞了一塊,拉著顏霍趕緊的追上去。
“啊……大俠饒命。小的隻是個街口做苦力的,身上也沒銀子。就一條賤命了,饒了我吧。大俠,小的,小的是哪裏犯到您了,饒命……饒了我吧……”
師徒倆趕到齊侯府不遠處的小巷子裏時,就見一身黑衣的豐元溪腳下踩著一個男子,巷子裏一片漆黑,但聽聲音就知道是剛才齊侯府的壯漢子。
顏寧跑近一看,豐元溪一腳踩在那人的胸口,不知打哪兒來的利劍借著月光閃著光芒,劍的頂端正指著男子的□。陳雪娥和翠環也飄在那人上空,一句話未敢說。陳雪娥看見顏寧,趕忙求救,“快,千萬別讓王爺殺了他,還得留著做證據呢。”
豐元溪的腳還在不斷地往上移,若一腳踩斷了脖頸,那這人也別打算活命了。他現在根本無法控製自己身上的戾氣,阿挽居然就是被這狗犢子三番兩次的下毒致死。他幾乎不能想象,若不是當時鶴頂紅是摻入了鬆花粥,而鶴頂紅裏的幾味毒藥加上鬆花正好製出了離魂散,他就再也不可能擁有他心愛的女人。
顏寧已然被這副樣子的師兄鎮住,顏霍一瞧大事不好,飛起一腳把人從豐元溪腳下踹開,砰的撞擊到牆上,男子猛地噴出一口鮮血。豐元溪厲眸一掃,飛速地把手上的劍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