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項罡身上光環過大,他一動,身後就跟來一群的大臣。待眾人趕到院子時,兩個姑娘家已經打的難舍難。據小太監觀摩,應當是顏寧更勝一籌。當然,明眼人都能看到這場女人之間的戰爭是項姝落敗,因為她根本就沒法抓到顏寧。
許是在堯山上常常跑去抓野味、夠果子打牙祭,顏寧除了比項姝力氣大之外,似乎手也比她長。項姝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顏寧一手撐在她臉上,另一手胡作非為。而她自己滿打滿算隻能夠到顏寧的上臂,於是現在的狀況對顏寧十分的不有利。
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院子裏蓬頭垢麵的兩人,又弱弱的瞄向項罡。
項罡忍著怒氣單手就拽起了顏寧交給侯總管。項姝依舊保持群魔亂舞的姿勢努力抓人,齊芳琴緊跟其後跑來看到地上的女兒,飛身跪在地上,把項姝摟進懷裏。
“姝兒,我的姝兒,這可怎麼是好啊。”齊芳琴瞧見女兒臉上幾條指甲印,哭天喊地的要項罡和豐元溪給項姝做主。
齊芳琴腦子轉的飛快,女兒今日形象大減,可事情卻是出在王府。如今被一侍女弄傷了臉,王爺可不是要負責。
侯總管那廂還在為小郡主傷心著,這邊又出了這檔子事,喚人去叫太醫又趕緊讓人去催王爺來。
豐元溪回到房裏,生生的吃下比平常還多一倍的早膳,阿挽才肯罷休。
鑒於大黃如今是兩人的溝通橋梁,光明正大的入駐了豐元溪的房間,如今就被扔在了床榻前的地上。
“陪我一起睡,嗯?”豐元溪躺在床上好心情的調♪戲小姑娘。
阿挽扭捏著身子坐到一旁,以前她是不懂人情世故。如今她已經記起了自己是將軍府的大小姐,再這般作為太不合禮數了不是。
可是……反正沒人看見呢。
豐元溪雖然看不見阿挽,卻把小姑娘的心思猜的透透的,裝的可憐兮兮的,“阿挽乖乖的讓我抱著睡會兒,沒你在睡不著……”
難得委屈、撒嬌的語氣讓小姑娘心裏柔軟成了一片,心疼地看著他眼眶下隱藏的淡淡青痕,縮著身子挪進豐元溪勾起的臂彎裏。
聽到大黃清脆的一聲“睡吧”,豐元溪輕輕一笑,不過幾日,他的阿挽就能好好的站在他麵前了。◆思◆兔◆網◆
豐元溪才入睡沒幾分鍾,門外就來了兩撥人。
“王爺,王爺……顏姑娘和項小姐打起來了。”
“王爺,王爺……項小姐快被顏姑娘打死了。”
顏寧看見師傅和師兄趕來,眼淚也倏地落了下來,朝豐元溪奔去,“師兄……”
阿挽幾乎本能的擋在豐元溪身前,元溪是她的。
小姑娘的舉動讓豐元溪眼裏露出笑意,轉瞬即逝。同時,身子往旁邊一閃,拉著顏霍頂替了他的位置。
顏霍尷尬的看著投入懷中的小徒弟,“寧兒沒事吧,傷到哪兒了?是誰打的你,為師給你出氣。”
眾人眼角一陣抽搐,顏大師,您可得講點道理啊,到底是誰打的誰啊。
在剛才一通亂的情況下,侯總管還不忘介紹顏寧的身份,生怕她被齊芳琴給生吞活剝了。他也實地了解了情況和項罡複述了一遍,項罡倒是明事理的很,這兩姑娘家都有錯,而且是自家女兒先朝人動的手,技不如人還被打,真是丟人現眼。
齊芳琴瞧著身後的夫人們紮堆在竊竊私語,心思直轉,今天若不讓項姝挽回麵子,以後可不是要淪為笑柄了。張口就開始哭,“王爺,姝兒今日也不過是來送送郡主,何想被人毆打……姑娘家的傷了容貌可不是頂頂的大事呀,若顧及顏姑娘是王爺的師妹,那我們……也隻能忍下了。”
齊芳琴意欲讓王爺認了這責任,而豐元溪蹙眉盯著齊芳琴和項姝,心裏想的卻是阿挽為何會躺在床上,難保和這母女二人沒有關係。更何況,阿挽說過她母親的去世也有很大可能與項夫人有關。
奈何現在卻沒有證據。
“閉嘴。”項罡覺得今日臉都被這二人丟盡了,姝兒為何不在前廳卻在這院子裏,項罡估摸著女兒還打著王爺的心思。
項罡拱手作揖,對豐元溪歉意道,“家教不嚴讓王爺見笑了。”
豐元溪點頭,對於自己未來的老丈人,這點顏麵還是要給的。
顏霍看著豐元溪伸到他麵前的手,撇撇嘴從懷裏掏出一瓶白瓷罐扔給項罡,“淨臉後,抹於傷口處,不過七日便可恢複。”
豐元溪收回手,旋即一臉淡漠的表情環視著眾人,“若大家並非真心實意來送小郡主,就請回去,不要在這擾了她清靜。還有,本王的王府不是你家後花園,還請不要隨意亂逛。”
王爺開口,大家莫不是點頭稱是。
項姝可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沒釣到王爺不說還惹了一身腥。齊芳琴幾乎能想到那些多舌的婦人在背後要怎麼編排她的姝兒了。
“對啊,王爺可不是明察秋毫嘛。項家姑娘怎麼會在這讓顏姑娘碰上呢,連侍女也沒帶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