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元溪自然沒和許蕭逸實在的把陳雪娥捅出來,隻說是侍衛報的信。
許蕭逸一把折扇敲在自己腦門上,“所以中午你就是故意的是吧,讓我心癢癢的想跟著你去。我說怎麼一出門就能碰見那個花癡女,王爺您不喜歡也別拿我當擋箭牌啊。”
許蕭逸晃著腦袋,暗暗腹誹豐元溪太不厚道。
豐元溪隻淡笑,說真心話,他今兒還真是隻打算帶著小丫頭出去散散心,誰讓項姝趕上了呢。
許蕭逸斜靠著桌子,沉┇
豐元溪正察覺著奇怪,就發現小丫頭打了個滾抱住了他的胳膊。
“元溪……”嬌嗲嗲的聲音甜到人心窩窩裏,毛茸茸的腦袋蹭著胳膊。
豐元溪方才還想著要冷一冷這沒良心的小丫頭,現下就轉過身,連人帶被子抱著哄,“快睡吧,玩了一天也不知道累嗎?”
阿挽掙紮著把手從豐元溪的懷裏抽出,“這是阿挽找到最漂亮的,好看嗎?送給你。”
豐元溪凝視著眼前狀如心型的石頭,從昏黃到水紅一道道紋路自淺而深有規律的散開。心型的一角浮現著形狀優美的祥雲,連顏色都是漂亮的白色,就和小丫頭愛喝的牛乳一般。
豐元溪接過小石頭,轉了個麵,也有一朵祥雲卻是在下方。
“心型的就隻有這一個哦,獨一無二的一個。”阿挽滿臉的得意和自豪,那嬌憨的小表情無不在向豐元溪叫囂著“快表揚我快表揚我吧”。
那一霎那,豐元溪隻覺得自己也和許蕭逸那個呆子一樣被小丫頭一顆不值錢的小石頭給收買了,而且還是滿心雀躍的接受了。
豐元溪掀開自己的被子,一道鑽進阿挽的被窩,把人撈進懷裏,柔聲道,“我的阿挽也是獨一無二的。”
夜晚,小丫頭滿足的噙著笑入夢。
而此時的將軍府,卻有人因為白日的事正在接受懲罰。
“掌嘴掌嘴,看我幹嗎!讓你們掌嘴就掌嘴。”項姝氣急敗壞的回到靜姝苑裏就讓青芽跪下。
靜姝苑的侍女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出來個膽子稍大的歉意的看向青芽,閉上眼就是狠狠的一巴掌。隨後侍女們一個接著一個上前,扇的青芽嘴角流出了鮮紅的血液,人也禁不住倒在地上。
齊芳琴聽聞女兒回來後大發脾氣,就過來看看。一入院子就聽到女兒責罰奴仆帶著陰狠的聲音,還有求饒聲。
齊芳琴讓伺候自己的侍女帶著人退下,自己則留下開導女兒。
“怎麼了這是,是丫鬟們惹咱們大小姐不開心了呢,還是在外麵受了氣呢?”齊芳琴把項姝摁到梳妝台前的圓凳上,溫柔的安撫著,手上也不停的把項姝頭上的簪子和發帶一根根解下。
“心煩的很。”方才的懲罰看來還不解氣,項姝氣憤的把才從頭上拿下的翠玉簪子摔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玉碎聲。
齊芳琴捏了捏女兒的鼻子,“倒還是個小孩子,生起氣來就隻會摔東西,以後即便做的了王妃,你又如何擔得起。”
“若是做的王妃,女兒自會學。”齊芳琴這話就是踩著項姝說的,這不,項姝連反駁起來都懨懨無力。
齊芳琴一看女兒這麼個反應就知道今日一定又和睦宣王爺逃不開關係了。
“和娘說說。嗯?”齊芳琴撫摸著女兒烏黑的秀發,循循善誘。
項姝一向還是聽母親的話,便把下午的事兒從頭到尾說了一通,說著說著眼角都開始發紅,委屈的不行,“也不知道那丫頭片子給王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