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學的又快又好。”

豐元溪輕挑眉,大黃?這似乎比較適合一條狗。經過鳥籠邊,豐元溪覷視了一眼,挺愛幹淨的小東西,沒什麼怪味。既然阿挽喜歡,那就留著吧。

大黃似乎知道豐元溪忽閃的惡意,討好的在籠子裏蹦躂,聲音格外清脆,“王爺好,王爺吉祥。”

阿挽一聽,笑眯了眼,“我就說大黃棒棒的。”

豐元溪微微眯起眼睛,危險的眼神轉瞬即逝。這黑不隆通的醜家夥是阿挽口中第二個被讚賞的,當然,第一個是他。

豐元溪不著痕跡的看了大黃一眼,默默地帶著還不住獻寶的阿挽離去。

身後不停的傳來大黃激動的聲音,“王爺是好人,王爺是好人……”

若細聽,許是還能窺探出一抹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覺悟,它隻恨在鳥市的時候沒有多學幾句吉祥話,詞到用時方恨少啊。

豐元溪擔心著侍衛已經查出了阿挽這身子主人的身世的,怕阿挽想起那晚小女孩淒涼的死在路邊而傷感,就特意把她留下。

事情出乎他意料,小女孩的身世仍是是個謎。侍衛們卻查到在十三街和東街之間小巷口裏的二進院有好些不同尋常之處。侍衛偷摸到院子裏時,看見院子裏進進出出的都是女娃娃,同時也看見了主子所說的一個矮個男子,孩子們都喚他趙叔。

侍衛們粗略的數了下,女娃娃少說也有三十餘個,每個都灰頭土臉的,衣服也髒兮兮的,唯有一個個頭上的麻花辮能窺知一二。他們留了人在院子外盯梢,不知王爺的意圖就不敢輕舉妄動忙回來報告。

豐元溪估摸著小女孩也是這個院子裏出來的,而且應當是生了重病就被丟棄了。可這個趙叔聚集了那麼多的女娃娃又是要做什麼。

豐元溪蹙著眉頭思考著,阿挽已經從元溪的櫃子裏拿出來一套幹淨的中衣褲。

小丫頭伸出手掌在豐元溪眼前晃了晃,“元溪,該沐浴了。”

豐元溪捏了下阿挽的鼻尖,接過衣褲往浴室走去,阿挽小跟班也立馬跟上。看著身後亦步亦趨的小丫頭,豐元溪蹲下`身子。

還未說什麼,阿挽就抱緊了他的腰部,可憐兮兮的說道,“阿挽想和元溪待在一起。”

豐元溪沉默,歎了口氣。

片刻後,豐元溪也不知道兩人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副情景。他自然是光裸著身子泡在水中,重點是在阿挽。

小丫頭雙膝跪在豐元溪背靠著的池邊上,雙手抓著溼潤的帕子,使著吃奶的勁兒在給他擦背。豐元溪微闔雙眸,腦海中不停的閃過“阿挽在為他擦背,阿挽的手在撫摸著他的脊背,軟綿嫩滑的小手……”

“元溪,這樣會疼嗎?”阿挽擦的仔細,眼睛直勾勾的隨著帕子移動。

豐元溪微微勃發的某處因小丫頭稚嫩的嗓音瞬間偃旗息鼓。阿挽如今——

還是個孩子。

阿挽被豐元溪抱回浴桶裏沐浴過後,穿著過長過大的裏衣躺倒在床上。

“哎喲……”

豐元溪趕緊把人抱到腿上,撫上阿挽的後腦勺,“可是碰著了?”

阿挽扁著嘴巴,自己掙紮著臥倒在豐元溪的大腿上,小手拉過他的手掌按到自己臀部,“嘶……這裏疼……”

豐元溪小心的按了一下,小丫頭很給麵子的配合著叫一聲。

豐元溪毫不猶豫的把褲子往下扒。隻見尾椎處散出一片淤青,看起來甚是嚴重。

“疼嗎?”

“不疼。”

“這裏呢?”

“哎喲……”

豐元溪小心的把淤青揉開,又拿了藥膏輕柔的敷上。

阿挽苦著臉趴在床上,嘟囔道,“你把人家看完了,阿挽也把你看完了。所以元溪必須得娶我了。”

豐元溪沒好氣的捏了下小丫頭嘟起的唇瓣,摔成這樣了還有心思去琢磨這些。

“說說,倒是怎麼弄的?”不就中間走開那麼一會會兒功夫,就能把自己身上添些傷,真是能耐了。

阿挽實誠的把大黃給供了出來。

豐元溪哼了一聲,消失了幾分鍾。也不知道可憐的大黃受到了怎樣的“鳥身威脅”,整整一個晚上都在念叨著“王爺是好人……”

待養鳥的小太監第二日補水時才發現往日活蹦亂跳精力充沛的像個瘋子似的的鷯哥已經癱在籠子裏了,水槽裏半滴水都沒了,而它還在堅持不懈的討好王爺。

第21章 是夫妻相

一大早起來用完早膳,豐元溪就忙著先給阿挽抹上黑乎乎的自製美白粉,結合著太醫研磨的珍珠粉白日晚上配合使用。

阿挽望著認真地在她臉上塗塗抹抹的豐元溪,動作輕柔,眼神專注,仿佛是在做一項他最感興趣的事情,腦海裏突然就冒出“秀色可餐”四個字。阿挽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舔過唇瓣,接著不顧他手上的動作,嘟著嘴就湊上去在他臉上重重的吧唧了一口。

小嘴和臉頰狠狠的撞擊了一下,不可避免的,豐元溪白淨的臉上也一同沾上了黑泥。映襯著豐元溪的皮膚,黑白分明,阿挽嘻嘻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