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總管,說道,“不過一牆之隔,算哪門子的地主?”

聞言,阿挽樂悠悠的捂嘴笑開,而侯總管隻能遺憾地看著主子走進廳堂。

“臣女給王爺請安。”項姝一見侯總管迎出去便站起身等候豐元溪的駕臨。

裴安熟稔的把首位的椅子擦拭幹淨,領主子坐下。豐元溪也不多客套,開門見山道,“何事?”

未說免禮也未多言,項姝隻好欠著身子開口解釋,聲音宛轉娓娓道來,“那日的紙鳶是家父在臣女及笄時親自所製,對臣女而言意義非常。臣女回去後左·

“不成,街上沒個遮擋的,也不知你經不經得起光照。”豐元溪蹙起眉頭自言自語著,總歸還是鬼魂,即便她說無事,他還是不放心她白日接受陽光的洗禮。

豐元溪在書房裏轉了兩圈,最後叫了裴安進屋,“讓內務府的把近來上貢的布匹都送王府來,製衣局的管事一道來。”

“王爺您要製衣裳嗎?製衣局那兒有您的尺寸。”裴安歡喜的不行,王爺總算是要換下青衫了。

“本王說的你照做就是,要女子用的布匹。”

裴安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崇拜地凝視了主子一眼,趕緊去辦事。王爺這是要追姑娘的步調啊,想來待會兒就要讓他們去請項小姐了吧。早上這樣清冷不給麵兒,他還以為這事兒要黃了呢,不料王爺這是耍了一招欲擒故縱啊。

阿挽羞澀的掂著腳尖磨蹭著,雖然元溪要送衣服給她很開心,可是……她這是被嫌棄了。鬼又不用洗澡,自然不需要換衣服了。而且她身上才沒有味道呢。

睦宣王爺傳喚,內務府製衣局的宮人不過兩刻鍾的功夫就到了王府。

花花綠綠的綾羅綢緞一匹匹的擺在大大的原木桌上。豐元溪指尖敲打著桌麵,繞著桌子走了一圈,挑出幾匹布料。

“這幾匹不要,其他的都留下,尺寸……”豐元溪看了一眼正在撫摸嫩黃色錦綸紗的阿挽,這尺寸要怎麼量。

“奴才這就去項將軍府請項小姐過來。”裴安“了然”的替豐元溪接口。

阿挽聽到“項小姐”立馬不幹了,像隻炸毛的小貓咪,可憐兮兮的蹭到豐元溪跟前,拿著大眼睛直勾勾的瞅著他,“是我的。”

豐元溪難得用眼神安撫了一下她。

“把尺子給本王。”豐元溪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下帶著尺子進了主院。阿挽自然也跟了回去。

“抬手。”“別動。”“轉過身。”

豐元溪照著以前被人量尺寸的模式給阿挽當了一回裁縫。

裴安看著製衣局的宮人們手上捧的紙張,神色莫名的看向主子。何為真人不露相啊,王爺居然隻見過兩麵就能知道項小姐的尺寸,這是要給她一個驚喜嗎?!他得趕緊和侯總管去通通風。

豐元溪自動無視了裴安敬佩的目光,瞅著小姑娘整個人都扒在漂亮的布料上。又不禁想起方才在臥房裏量尺寸的情形。

他一關上房門,阿挽就心急地開始解著衣服上的扣子。待他愣愣回神,上衣已經敞開,露出裏頭月白色的裏衣。眼見著就要脫下,他急忙阻止,“咳,量尺寸不用脫衣服。”

“誒?那量的會準嗎?”小姑娘歪了歪腦袋思慮了幾秒,“還是脫了好,省的太大了。”

他眼睜睜的看著阿挽在他眼前寬衣解帶脫下外衫,裏衣的布料柔軟貼身,被挺立的小胸脯頂起,繞過胸部又微微往裏順勢垂下。小姑娘可一點不知情,兩隻手臂直直的敞開,撐起裏衣,硬是將姣好的胸型展示在他眼前。

他從容淡定的表情也不知用了多少自製力才控製住。

“元溪,讓他們先做那個顏色的好嗎?”阿挽指了指她覬覦已久的嫩黃色錦綸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