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一生隻會收一徒兒,當然,若是看著喜歡,也可以讓徒兒收了自己也可名正言順教育,隻是,這名額確實有限,除去從未動了收徒念頭的東皇太一,大概就進的了不過十人罷。
修煉的日子很快就過去,時間在指縫穿梭時擠出一條縫隙飛快滑過,轉眼已到了拜師大會就要開始的那天。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槿如與小仙娥們一同乘著東極宮派來的馬車往東極宮方向去。
第一次去除了瑤池和廣寒宮之外的地方,槿如是顯得有些興奮,睜大靈動的眸子往窗外探去。有東皇雲君對玉流上神說的話,槿如心中估摸著壓力不是特別大,就放鬆自己,誰知,她的頭探出去之際,一顆石子打在她的額頭上。
她一下子反應過來,目光望向石子過來的方向,眸子裏已有了不快。她不是斤斤計較的人,如果對方不是故意她向來是一笑而過,然而,她卻清楚的在對方眼裏看到了不屑,這使她意識到,用石子打她的人根本不是故意,而且有意。
扔石子的那小仙娥槿如從未見過,不過看那衣著,和她的相比是好上許多,看樣子精心裝飾過一般,清清秀秀的臉上占滿粉的位置。算不上難看,同樣的算不上好看,勉勉強強不礙人眼就是了。粉抹的太多,倒是遮了她的本來麵貌。
瞧槿如發現了她,她挑釁的看了槿如一眼,埋下頭去看身邊的小仙娥說起話開。
這樣的行為委實是向她宣戰,槿如心裏很是莫名其妙,還在琢磨著這人出門是否沒帶腦,還是腦門早就不在了?這些,都是有待考究。
前方是東極宮的仙童在控製馬車,槿如不好怎麼的跑去前麵找那人算賬,同樣很不客氣的眼神秒殺她,手還不忘舉起中指對著那仙娥擺起動作。我擺,我擺,你個要被我鄙視的人。
那小仙娥是看到了,她看起來是一直和身邊人說話,實際她的目光根本沒有離開槿如,看到槿如豎起中指,蹙眉,不解其中意,但想到有人告訴過她豎起拇指是表揚,她的眉頭舒展開來,以為槿如這中指也是誇獎的意思,她得意的笑了。
“真是個白癡!”槿如低聲的說了句,閉上眼睛期待等會見到東皇雲君要怎麼報畫臉之恨,那日,東皇雲君走之前可是答應她,許她偷襲他一次,這等承諾,她自然是要用上。腐女學家說過,小受是用來好好蹂躪的,東皇雲君可謂是天生的小受胚子,說什麼她都要好好蹂躪一番,至於什麼上神身份,在偷襲麵前都是浮雲。偷襲懂麼?偷襲就是可以等某人放鬆警惕的時候進去惡搞一番,最後讓某小受抱著她的大腿唱征服,這畫麵,想想都是令人激動。
好吧,當這些想象在心裏頭變成一副一副畫麵的時候,槿如心裏是真心的爽到了,就連原先被石子打到的鬱悶都沒有了。一路上,她很歡樂的唱著歌兒,好不快活。
有這樣的心情,她隻覺得這原本很遠的東極宮的路都短了許久,大約她在心裏幻想了不過百個東皇雲君唱征服的畫麵時,馬車就停了下來。她看向簾子外麵,她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不長,很多地方也沒有去過,因而她不知道到底有沒有到,隻是看那斷橋還有懸崖,她不由的詫異了。
這馬車一直都是飛著,停下來竟是到這種地方,難不成這是考驗?
還在思量,仙童就掀起簾子對馬車裏的仙娥笑著,那笑容根本就是不懷好意,有多令人討厭就多討厭,隻見他“呀”一聲,道:“馬車出現問題,若是我一個人就方便過,帶人就不行,所以,你們自便!這委實不是我的錯!”
話是說的誠懇,隻是笑容就是有故意的感覺,末了,他順帶著慢吞吞的補上一句,“你們的時間不多了,快下馬車自便吧,過了這小小的橋便能看到東極宮了,那我就先行一步了!記住,時間真不多了,大概還有一個時辰拜師大會就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