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早沒了那個大洞,他現下住的也不再是原本的小木屋。前幾日他與螢燭一起搭建了一座竹屋。雖算不得精致華美,卻也比從前的木屋寬敞許多,住著也要舒心許多。
他呼了口氣,沒什麼睡意,然而身邊躺著的螢燭早已入夢,呼吸平穩,此時正以一種極其糾結的姿勢側躺著,一張臉正對著他。
呂璉看著那張睡臉。
螢燭嘴角噙了抹淺笑,想是做了什麼美夢。
呂璉看著他,看著看著,竟也有了睡意,於是就著側躺的姿勢搭上螢燭的腰,閉了目,漸漸睡去。
他睡得正熟,夢見了一隻雪白無暇的兔子,長長的耳朵,茸茸短短的尾巴,正呆在一處草叢中。他朝那隻兔子緩慢靠近,雪白的小動物竟也不躲,反而跳到他身前。呂璉伸手要摸摸兔子的耳朵,還未觸到,小玩意兒就跳到他身後。
而後,“咚”的一聲,重物落地。
呂璉覺著自己的屁股都摔爛了,他皺著眉醒來,卻發覺自己躺在冰涼的地上。
又被踹了。
他狼狽地爬起來,這已經是他第十回被踹到床底,然而始作俑者依舊是側躺的姿勢,隻是一隻手臂橫過來,占了呂璉的位置。
呂璉搖一搖那隻手,覺著自己有必要同螢燭討論一下他的睡姿問題。
他捏住螢燭的鼻子,半晌,那人睜了眼,不滿地看著他:“做什麼?”
“你又把我踹下去了……”呂璉苦惱道。
螢燭清醒了些,問道:“有沒有踹傷,你有沒有事?”
呂璉搖頭:“其實我就是想說,你之後能不能稍稍控製著點呢?”
螢燭沉默了一會兒,道:“其實你可以把我綁著。”
綁著?
呂璉不讚同這個意見:“綁住手腳多難受,我不會綁你的。”他想了想,“實在不行,咱們可以分床睡。”
螢燭張了張嘴,最後卻也未出聲,就那麼垂眸默認了。
第二個晚上,呂璉於房中置了一張小床,他好心情地躺在軟軟的床鋪上,甚至還十分幼稚地滾了幾滾。
以至於沒瞧見螢燭黯然的模樣。
這一晚他睡得並不是很熟,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什麼東西咬他脖頸,j□j中帶了些許疼痛,柔軟的物事貼住他一側肩頭,輕輕地吮吻,令人沉溺。
一雙手撫上他胸膛,在胸`前那一點徘徊,他的呼吸都變得灼熱。
呂璉睜了眼,卻瞧見螢燭正壓在他身上,他眨眨眼,螢燭便衝他淺淺一笑。⑧思⑧兔⑧在⑧線⑧閱⑧讀⑧
他笑靨動人,呂璉看著那一抹笑意,雙腿就那麼被人分開,胸`前那點叫螢燭含入口中細細撩撥咬噬,難耐得很。
他的身體發起熱來,身後那個難以言說的部位被緩緩地揉弄開,螢燭俯下`身,清淺的吻落在他額頭、臉頰、鼻尖,最後貼住他的嘴唇,不深入,隻是細細地啄吻,一下一下似是故意撩撥人心。
呂璉忍不住張了口去勾他舌頭,螢燭溫柔回應,唇舌交纏分外纏綿。
沉醉中,後方便被那灼熱物事進入,像是配合著唇舌的交纏,他動作亦是輕柔和緩,呂璉的聲音偶爾從唇縫漏出,尾音還未泄出,便又叫螢燭堵住嘴唇。
一回過後,猶嫌不夠。
待到真正地止歇時,兩人早已累得一動也不願動,休息了一會兒再去泡澡,折騰完一切後倒頭便睡,呂璉也不記得要將螢燭趕回那邊兒的大床。
十分奇怪的,這一晚他摟著螢燭的腰,螢燭竟沒有再將他踹下床去,反倒規規矩矩地窩在他懷裏。
累得連踹人都忘了……
呂璉掖了掖被角,低歎一聲,興許,令螢燭規矩入睡,也隻有這個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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