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雄坐在下方的位子上,也是身上鮮血淋漓一臉的悲痛,就剛才戰場上李誌為他襠下了天空中突然飛襲來的長矛身受重傷,至今生死不知,他卻不得不來商議退敵之策,聽聞呼延的話李雄艱難的開口:“呼延將軍,現在緊要的是想辦法抑製他們忽然出現的空中隊伍,不然明日他們再進攻,我們就隻能挨打,這裏是兵家重地可萬萬丟不得呀”
“王爺所說本將也是知道,可是能有什麼辦法,他們飛在高空,一般的攻擊完全沒有效果,就是武林高手也休想擊中他們,而他們能隨時出現我方任何一處,我方時時受製呀”說完呼延也是一臉仇大苦深的樣子,心中想到這次怕是要一世英名盡毀了。
“報”
帳外突然傳來聲音,一位將領衝衝進賬跪地道:“報將軍剛才守衛來報,帳外突然出現一人騎一頭牛犢大小老虎身背一柄三尺大刀,說是要見您”
“什麼?騎著老虎,問清是什麼人沒有?”呼延一聽驚呼道,如今可是關鍵時期可不要在出任何差錯。
“來人說是叫什麼李玨的……”
“什麼你說叫什麼?”李雄一聽卻是一下激動的站起來急迫的詢問道。
“回王爺,來人說是叫李玨”
“走快帶本王去,呼延將軍麻煩你招呼一下流雲道長讓他也趕過來一下”李雄說完迫不及待的讓將領帶路,心中緊張、激動、矛盾各種心情交雜。
李玨在戰場觀望許久終是知道來遲了,心中隻希望爺爺與父親沒事急忙騎著小花趕去南丘陣營。
南丘主帳外李雄和趕到流雲一起向陣營外疾馳而去,來到陣營外兩人隻見一壯年身背一三尺三長的烏黑大刀、胯下一頭半人多高的花斑大虎在斜陽中徐徐而立,讓人不敢正視。
“吼”小花看生人接近一聲大吼,李玨看著出現在眼前的流雲和一威嚴老者,老者給他一種奇怪的感覺,他急忙拍拍小花讓它安靜,跨身下虎向兩人走去,來到流雲麵前李玨“撲通”一下跪倒在地有些哽咽的開口道“師父,徒兒終於在見到您老人家了”
“好好!玨兒快起來,這是你爺爺你快見過”流雲看著眼前大變樣的李玨心裏一陣安慰,趕忙對他說到身邊的人就是他爺爺。
“你就是玨兒?好,好,好!”李雄好著眼前的李玨心裏激動眼角不自覺的有些濕潤,連道三聲好。
剛才李玨對著老者就有奇怪的感覺,現在聽師父的話心中一陣天翻地覆趕忙給李雄磕頭道:“不肖孫兒李玨見過爺爺”說完猛的磕頭。
“孩子快起來,快起來,見到你就好了,快起來,給爺爺好好看看”李雄把李玨扶起來細細的打量,似是想到什麼本來高興的臉一下陰沉下去哽咽的道:“玨兒你來的正好,給爺爺一起去看看你父親吧,他可能…已經..不行了”
什麼父親快不行了,原本千難萬難才見到親人的李玨激動不已,卻有聞此噩耗如被天雷擊中剛忙詢問,李雄一邊帶著他向李誌醫治的地方趕去一邊給他詳細的講剛才發生的事情。
邊走邊聽,聽完爺爺的話李玨才知道,剛才自己的父親為爺爺襠下偷襲,肺部被長矛擊中現在命在旦夕,聽完敘述的他反而心裏小鬆一口氣,如今李玨已是天極高手醫治這點傷應該沒什麼問題,可能一般的醫者高手連將自己父親身上的長矛拿下來都做到,可已是天極的他完全能用內勁護著取下,完全沒有問題,肺被傷了最麻煩的就是拿下肺上麵的武器,其餘的都好醫治,主要是一取掉武器傷者就窒息而死,而這對他來說完全不是問題,當然這也要看自己父親的傷勢而定,要是真的太過嚴重李玨也回毫無辦法,懷著忐忑的心情一路跟隨。
被帶到李誌如今救治的帳篷,李玨深吸一口氣緩減激動不已和忐忑的心情掀開帳篷進入其中。
一進帳篷李玨隻見一個國字臉、麵色堅毅,全身是傷,特別胸口插著一節長矛的男子忍著痛躺在床上,知道那就是他父親趕忙三兩步上前握著他的手一縷內勁輸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