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失蹤，石山精神病院又失火，這些難道都是偶然嗎？
她沉默了片刻，撥通了費景明的電話。
費毒舌很不耐煩地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清閑？我告訴你我很忙的，這麼點兒小事還來麻煩我……”
“你到底幫不幫忙？”張芸嵐粗暴地打斷他。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我們懷疑，是內部縱火。”
“病人們縱火？”張芸嵐驚道，“他們怎麼弄到火源和助燃劑的？”
重症樓雖然老舊，但是防火措施做得很不錯，沒有助燃劑很難起這麼大的火。
“誰說就一定是病人放的火？”費景明道。
張芸嵐抽了一口冷氣：“你是說，是醫護人員……”
“現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費景明打斷她，“在案子沒有破之前，什麼都是值得懷疑的。”
忽然，張芸嵐的眼睛睜大了，電視屏幕上閃過一個畫麵。那個鏡頭非常快，一閃而逝，她卻覺得刹那間腦中一片空白。
“芸嵐？”費景明皺了皺眉，道，“你別多想，這件事或許和你沒什麼關係。”
“我再打給你。”張芸嵐匆匆掛掉電話，打開電視的回放功能。鏡頭快速閃過，她迅速按下暫停鍵，畫麵定格在一處還算完好的矮牆上，上麵用猩紅的塗料畫著一個紅色的旋渦。
那，真的隻是塗料嗎？
這個時候，電話鈴聲忽然響了起來，是家裏的座機。不知為何，那一刻她忽然覺得這台小小的電話如此恐怖。
韋文豪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安，連忙說：“我來接吧。”
張芸嵐拉住了他，上前拿起了電話：“喂？”
“張芸嵐？”
張芸嵐頭皮有些發麻，對方的聲音很尖銳，還伴隨著一種神經質的低笑，讓她毛骨悚然。
“你是誰？”她沉聲問。
“你哥哥在我家做客。”
張芸嵐大驚，咬了咬牙，不行，一定要冷靜。
她微微眯了眯眼睛，掛斷了電話。韋文豪滿臉不解，電話鈴聲再次響了起來。張芸嵐等它響了五六聲才接聽。對方變得更加神經質：“你居然敢掛我的電話，你知不知道你哥哥……”
張芸嵐冷靜地打斷他：“我不管你是誰，但你騙不了我，我哥哥是什麼人？本年度警局射擊比賽冠軍、搏擊比賽亞軍，會被你們這群烏合之眾給綁架？”說罷，不等對方說話，再次掛斷了電話。
她知道，電話那頭的人一定暴跳如雷。但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對方越生氣，就會泄露越多的信息，對她也越有利。
電話鈴聲再次響起，這次她依然等了很久才拿起電話。
話筒裏立刻傳來對方的咆哮：“我要殺了張昀瀾，我要將他的十根指頭全都砍下來，把他的眼睛挖掉，舌頭割掉，然後在他腦袋上點天燈！”
“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信。”張芸嵐冷靜地說，“除非你讓我跟他說話。”
很快，話筒裏就傳來一個熟悉的男聲：“小嵐，不要聽他們的，趕快報警。”
哥哥失蹤，石山精神病院又失火，這些難道都是偶然嗎？
她沉默了片刻，撥通了費景明的電話。
費毒舌很不耐煩地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清閑？我告訴你我很忙的，這麼點兒小事還來麻煩我……”
“你到底幫不幫忙？”張芸嵐粗暴地打斷他。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我們懷疑，是內部縱火。”
“病人們縱火？”張芸嵐驚道，“他們怎麼弄到火源和助燃劑的？”
重症樓雖然老舊，但是防火措施做得很不錯，沒有助燃劑很難起這麼大的火。
“誰說就一定是病人放的火？”費景明道。
張芸嵐抽了一口冷氣：“你是說，是醫護人員……”
“現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費景明打斷她，“在案子沒有破之前，什麼都是值得懷疑的。”
忽然，張芸嵐的眼睛睜大了，電視屏幕上閃過一個畫麵。那個鏡頭非常快，一閃而逝，她卻覺得刹那間腦中一片空白。
“芸嵐？”費景明皺了皺眉，道，“你別多想，這件事或許和你沒什麼關係。”
“我再打給你。”張芸嵐匆匆掛掉電話，打開電視的回放功能。鏡頭快速閃過，她迅速按下暫停鍵，畫麵定格在一處還算完好的矮牆上，上麵用猩紅的塗料畫著一個紅色的旋渦。
那，真的隻是塗料嗎？
這個時候，電話鈴聲忽然響了起來，是家裏的座機。不知為何，那一刻她忽然覺得這台小小的電話如此恐怖。
韋文豪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安，連忙說：“我來接吧。”
張芸嵐拉住了他，上前拿起了電話：“喂？”
“張芸嵐？”
張芸嵐頭皮有些發麻，對方的聲音很尖銳，還伴隨著一種神經質的低笑，讓她毛骨悚然。
“你是誰？”她沉聲問。
“你哥哥在我家做客。”
張芸嵐大驚，咬了咬牙，不行，一定要冷靜。
她微微眯了眯眼睛，掛斷了電話。韋文豪滿臉不解，電話鈴聲再次響了起來。張芸嵐等它響了五六聲才接聽。對方變得更加神經質：“你居然敢掛我的電話，你知不知道你哥哥……”
張芸嵐冷靜地打斷他：“我不管你是誰，但你騙不了我，我哥哥是什麼人？本年度警局射擊比賽冠軍、搏擊比賽亞軍，會被你們這群烏合之眾給綁架？”說罷，不等對方說話，再次掛斷了電話。
她知道，電話那頭的人一定暴跳如雷。但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對方越生氣，就會泄露越多的信息，對她也越有利。
電話鈴聲再次響起，這次她依然等了很久才拿起電話。
話筒裏立刻傳來對方的咆哮：“我要殺了張昀瀾，我要將他的十根指頭全都砍下來，把他的眼睛挖掉，舌頭割掉，然後在他腦袋上點天燈！”
“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信。”張芸嵐冷靜地說，“除非你讓我跟他說話。”
很快，話筒裏就傳來一個熟悉的男聲：“小嵐，不要聽他們的，趕快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