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她的身份的,怎麼可能願意歐陽缺娶這樣一個女人。

“半離啊,我兒子是很魯莽,不懂得浪漫,你也知道,他是第一次戀愛,連身子都沒被開發過,但是他是真心實意喜歡你的,你現在也不用擔心身份問題,你級別已經在他之上了,不用擔心身份的問題。”

對,她都忘記她現在有另外一層身份,她是市長的女兒,難怪肖芬會滿意她。

“夫人,我……我還不想嫁人。”

“不嫁人可以啊,先訂婚啊,這個很簡單的,訂婚儀式比結婚儀式方便,半離,女人活這一世啊,是不可能不嫁人的,終有一天是要相夫教子的。”肖芬接過蕭半離遞來的水,輕抿了一口說道。

蕭半離點頭,她何嚐不知道,但是作為一個重生過的人,對婚姻一直都有恐懼。

“夫人,容我想想。”蕭半離無法在肖芬麵說出拒絕的話,隻能這麼應著,肖芬笑道,“你好好想想。今年過年我就在這裏打擾你們了。”

什麼?!

打擾?這裏?

蕭半離一陣暈眩,這遮不住寒風的地方,肖芬居然說要在這裏過年,開玩笑吧。“夫人,這裏不比歐陽家,這裏很冷,地方也不好,您住得肯定不習慣。”

“沒事,我兒子都能住,我作為娘的當然也能住。”肖芬笑道。

蕭半離捏緊拳頭,這個該死的歐陽缺。

安頓皓肖芬之後,蕭半離就衝向牛村長的房子,路上看到她的村民想跟她打個招呼卻被她呼嘯一聲刮過,大家都驚訝地看著她用力推開牛村長的門,隨後從門裏扯著一個男人的領帶將男人帶出來。

村民們揉揉眼睛,一下子認清楚那是歐陽缺,他們村的大人物,急忙在他們兩個的後頭。

蕭半離將帶著欠扁笑容的歐陽缺扯到後麵的樹林裏,手一放,歐陽缺扯著領帶往後退了兩步,後背緊靠樹幹。

“怎麼了?怒氣衝衝的。”

如果可以蕭半離真想爆粗口,可惜她天生就不是會說粗口的人,拿著眼睛瞪著歐陽缺,“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歐陽缺不解地問道,看到他這一副不解的樣子,蕭半離心底的火噌噌噌地往上冒。

“你讓夫人來說服我,還讓她住在這個窮山村莊,你到底想幹嘛?”

“沒想幹嘛啊,我知道你一定不會跟我去歐陽家過年的,我就帶著我媽來你在的地方過年啊,誰讓你不答應我!”歐陽缺無賴地說道。

得,這個男人臉皮越來越厚了。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蕭半離深深地對他無語了。

“放過你?別開玩笑了,我讓你在媒體勉強砸了戒指,我都沒打算放棄你,你覺得我會放棄你麼?不可能,還有,如果你要是告訴我你不會答應我的話,我所說的一切都會一一實現,反正我就和你死磕了,你要敢跑,我還繼續追著你。”歐陽缺邊說邊靠近蕭半離。

蕭半離被他的話震得愣住了,眼看著他靠近她,心裏一驚,轉身撒腿就跑,跑不過一米,手臂就被扯住,整個人被推到樹幹上。

麵對那雙鳳眼……

“你想幹嘛……唔……”一道陰影罩下來,唇舌被男人狠狠堵住,歐陽缺咬著她的下唇,在她唇上探索,舌頭攪進她嘴裏,貪婪的吸取她的香舌,蕭半離隻覺得整個人都發熱,腦袋熱耳朵熱,身子也熱,可是偏偏她就無法動彈,手腳發軟,男人的唇舌太過激烈,她無法掙脫隻能承受。

天旋地轉,天地變色。

而頭頂的桃花樹仿佛開出一朵粉色桃花,滴落葉子在她的頭頂。

在不遠處。

村民們一陣歡呼,歡喜不已,緊盯著遠處一對璧人的擁吻,肖芬在人群中靜靜地看著,眼裏帶著幾絲溫柔。

最幸福莫不過於,兒子幸福,而她得到她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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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風涯上有一處小木屋,這小木屋周圍立著許多被削得尖銳不已的樹枝,小木屋裏的女人逢頭汙麵,坐在椅子上發呆,眼神呆滯。

她已經不記得她被關在這裏關了多久了,那個狠心的男人給她弄了間木屋,讓她每天晚上聽著狼叫入睡,她已經有好幾個晚上沒有好好睡著了,那些狼群總喜歡去撞擊她那些密密麻麻的樹枝,每天早晨,那個男人叫來的那群男人會再次幫她把撞擊得破爛的樹枝給弄好,圍困好。

她出不去,也不會被狼群吃掉。

卻每天晚上都擔心被狼群襲擊,精神受到很大的折磨,她開始沒日沒夜地做夢,夢裏都是狼群將她撕裂成碎片,夢裏的血那樣鮮豔溫熱,可是她卻毫無辦法,隻能任狼群把她當食物吞進肚子裏。

這樣的日子她不知道要過多久。

沒日沒夜地在心裏恨著那個薄情的男人,這個該死的男人,他該死,他該死,他利用了她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