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醫生,每個人的發病原因和情況都不同,我對我的病情很了解,也很明白自己的想法。我現在的情況很消極,我不想讓我在乎的人看到我最糟糕的樣子,這會讓我極度不自信和陷入自責。我隻是打算以最好的麵貌去麵對他們而已。”
醫生想了想,點點頭說:“我們作為醫生,肯定會尊重你們的意見,如果你執意如此,那我會吩咐下去的。”
“那就謝謝醫生了。”
我後來在醫院連續治療了近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我幾乎是與世隔絕的狀態,唯一和外界的聯係隻是一個座機。
每晚在做了心理治療後,我的情緒都會比較穩定,我就會用座機和孩子們通電話。
孩子們會問我去了那裏,我隻說自己去出差,再過一段時間就回來。
孩子們起初很想我,和我講電話時沒說上幾句話就會哭出聲來。後來他們可能習慣了分別,情緒稍好了些。
這一個月的時間,我能感覺到自己正逐漸好轉。我的思想變得很單純,情緒變得很簡單,而睡眠和飲食都很好。
這一個月的時間雖然不是那麼好熬,但總算是有收獲。當醫生告知我可以出院、隻需定期複查和再服幾個療程的藥時,我的心情既充滿了期待又充滿了緊張。
過了快一個月的與世隔絕的生活,對於要怎麼融入到新的社會環境中,我的心裏並沒有底。
其實我是期待著有人來接我的。我尋思著即使我不接受任何人的探望,但賀子華總不至於真的對我漠不關心吧。他肯定會不定時的和醫生聯絡,了解我的病情。
但直到我辦完出院手續,都沒人來。我有些悻悻然,但也知道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畢竟大家都很忙,沒有人會真的忙裏偷閑隨時關心你。
我走出醫院,打車回了家。
我出門時並沒有拿鑰匙,來到曾經住的房子時,看到門是緊鎖著的。
我敲了一會兒的門,並沒有人開,這時住在隔壁的大媽走了過來:“哎呀,你怎麼敲門啊?”
她的眼神和語氣都顯得很奇怪,我當即就覺得很古怪,但還是微笑著問:“怎麼了?他們不在家嗎?”
大媽很困惑的掃了我一眼:“你這孩子!你可別嚇唬我,你們不是上周就搬家了嗎?這房子現在空著呢,沒住人!”
大媽的話在我耳朵裏一下子就炸裂了:“什麼?空著的?”
大媽點頭如搗蒜:“對啊,怎麼……怎麼看著你表情不對啊?難道你不住地你們搬家的事情?”
她說著又想了想:“也對,在你們搬家前,我好像好久沒看到你了……”
大媽的話讓我心頭蒙了一層陰影,我訕訕的笑著:“其實我是因為有東西忘了收才回來的,想找找看還在不在,謝謝大媽了,我這就打電話給房東。”
我維持著表麵的震驚,故意掏出手機走到不遠處打電話。
我打的是保姆的電話,但兩個保姆的手機都關了機。
我有些六神無主,莫非賀子華真的打算和我決裂,所以才趁我住院期間帶著孩子們搬了家?
我是真沒想到賀子華會這般狠心,雖然不太願意和他打照麵,但最終隻能厚著臉皮撥了他的電話。
結果,他的電話也是關機。
莫非,他們都換了新號碼,打算不再和我有聯係?
要不是有孩子在他手裏,我肯定不屑於和他聯絡,可我的孩子在他哪兒,我怎麼可能就這樣罷休?!
我隻是去住個院治個病而已,他有必要那麼狠麼?
怪不得最近孩子們和我講電話都不熱情了,想必是賀子華一直在給他們灌輸關於我各種不好的思想,讓他們和我生分!
我生病期間,為了把對他們的影響降到最低才主動斷聯,可卻沒想到他竟然要和我主動失聯!
我不甘心的又撥了賀子華的電話,但每次都是關機的。我急躁之下,撥了向洋的,竟也是一樣的。
仿佛全世界都約好了一樣,要在同一天給我羞辱和懲罰……
可我不會坐以待斃!
我剛準備殺到賀子華的公司去,這時四合院的大門從裏麵被人打開了。
“是誰敲門?”
那聲音是那麼的熟悉,待她仰起頭來,我才認出她來。
"杜蘭,你怎麼會在這兒?”我驚喜而意外的叫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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